女鬼嫁官!
“混蛋畜生,你也在這個時候來湊熱鬨,我先要了你的狗命!”李元慶的心裡大怒,嘴裡罵了一聲之後,手裡的元貞畫戟立即就向眼鏡王蛇的頭上刺了過去。
眼鏡王蛇看起來身子碩大,還有一些笨拙,但李元慶的元貞畫戟刺過去時,立即知道眼鏡王蛇一點也不笨拙,在李元慶的元貞畫戟要刺到他的身上時,它的頭快如閃電一樣的偏了一下,讓過李元慶的戟尖,不等李元慶把元貞畫戟收回去,身子猛的向前竄出,纏到了元貞畫戟上,向李元慶撲來。
李元慶心裡冷聲一哼,沒等那眼鏡王蛇竄到自己的身上來,手裡的元貞畫戟猛的一個劃動,眼鏡王蛇立即就被李元慶摔飛了出去“啪”的一聲打到了一棵巨大的樹上,剛要從樹上滑落下來時,脫離李元慶雙手飛來的元貞畫戟已經飛到了,不偏不倚,剛好刺中了眼鏡王蛇的腦代,釘死在大樹上。
都說蛇死三年尾還動,這眼鏡王蛇,被李元慶一戟刺穿腦袋釘到大樹上,自然是活不成了,但眼鏡王蛇的身體,卻猛的飛起,狠狠的把元貞畫戟纏住,那力道,一點也不小,若是一個普通人,被此時的眼鏡王蛇纏住,一定會全身的骨頭斷裂而死。
李元慶又取出了一把撲刀,人走過去,一刀把纏在元貞畫戟上的眼鏡王蛇脖子砍斷。
一股鮮血噴了出來,眼鏡王蛇鬆開了元貞畫戟,身子莫名的跳動著,尾巴沒有意義的撲打著,把樹叢弄得沙沙作響。
收好了元貞畫戟和撲刀,李元慶剛離開沒有多遠,又聽到身後有聲響,人一回頭時,看到剛才從巨雕嘴下逃脫的那隻花豹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了,嘴裡拖著還在撲騰不停的眼鏡王蛇身體,爬到一棵大樹上美美的吃起大餐來了……
李元慶的心裡猛然一動這森林裡,表麵上看來有些平靜,但不知道有多少動物正無聲的盯著自己,這些動物之所以沒有對自己出手,那是因為自己身上的道韻氣息在向外溢,令那些吃肉的動物們沒敢亂動……
腳下猛的一跳,李元慶跳到了一棵大樹上,坐在離地麵近兩丈多高的地方休息。
天色漸漸的暗下來了,直到若明若暗的月光在林子裡出現時,李元慶才從樹上下來,再次把裝著七彩孔雀的盒子從身上取出,打開盒子,把七彩孔雀從盒子裡放了出來,人再次坐到了七彩孔雀的後背上。
那些捕食飛鳥的凶禽,很少有半夜出來找食物的,七彩孔雀這個時候出來,自然也就比白天出來安全了很多。
李元慶騎在七彩孔雀的後背上,飛到了高空之中,七彩孔雀很快就找到了黑沙河鎮的方向,向黑沙河鎮飛去。
這次,那兩隻巨雕果然沒有再出現,李元慶坐在七彩孔雀的身上向黑沙河鎮而去時,驚訝的發現自己走了一整天,步子也不算慢,但卻隻是在林子裡打著轉,離開黑沙河鎮還不到三十裡遠。
七彩孔雀飛到黑沙河鎮外,李元慶從七彩孔雀的背上下來,收好七彩孔雀之後,人向黑沙子河裡走去。
看到一身森林氣味的李元慶回到了客棧,不但客棧裡的老板臉上驚訝,就連住在客棧裡的人,也是個個一臉的驚訝,在大家看來,能進入森林裡去又能從森林裡回到黑沙河鎮的人,的確不多,不說一個月見不到一個,就是一年下來,也沒見幾個。
李元慶剛進入自己的房間,門立即就被敲響了,李元慶打開門,看到門外站著一個十八九歲的女子,女子非常的漂亮,高挑的個子,俏美的小臉上,兩個淺淺的酒窩一閃一閃的出現,給女子平添了幾分俏媚,比常人高出許多的胸脯上,隨時都能吸引大量眼球。
“你是……”李元慶確定自己從未見過這個女子,心裡不明白這女子為什麼會連夜到自己的房間裡來。
“我叫呂子青,從風夕國來,我能進來和你談談麼?”女子兩隻撲閃撲閃的大眼睛看著李元慶的眼睛,嘴裡不笑含春的輕聲問道。
既然來的是一位美女,李元慶自然樂於歡迎了,嘴裡笑了笑之後,對著這個漂亮的女子做了一個請的手式。
呂子青剛一進門,一個男子又出現在李元慶的房門口,正是上次來招攬生意的男子,李元慶把男子也迎進了房間,不去理那女子,而是看著男子問到“你叫怎麼名字?”
“田小友。”男子看到李元慶問自己的名字,立即高興了起來,心想李元慶這個生意極可能有門了。
李元慶正眼的看了看田小友,看出他的道修是聚道五層的修為,在他這樣的年紀,也算是極為難得了。
“你的還有同伴吧?都有誰?道修多高?”李元慶又問田小友。
“我大哥田大友和我二哥田二友,聚道六層的道人。”田小友快言快語的對李元慶說道。
李元慶點了點頭,既然是田小友的大哥二哥,年紀應該不會很大,能有聚道六層的修為,也算是不錯了。
看到李元慶點頭。田小友很高興,嘴裡一改先生的稱謂,對李元慶說道“大俠今天是去了分天嶺了吧?分天嶺山高林密,沒走過的人,很容易迷路的。”
李元慶的道修比田小友高出太多,田小友根本看不出李元慶是多高的修為,所以他稱李元慶為大俠。
這天下,隻要是個修道之人,都可以稱為大俠,田小友把李元慶稱為大俠,明顯的是要對李元慶示好了。
“你們兄弟三人有到過分天嶺對麵的中級州嗎?”李元慶又問了田小友一句。
田小友搖了搖頭“我們兄弟三人,沒有到過中級州,進入分天嶺,也隻有三分之一左右的路程,我們兄弟三每次進山,總會向前多走三四天的路程,我想遲早有一天,我們也能走到分天嶺那邊的中極州去。”
田小友說話還算誠實,李元慶點了點頭,心裡相信了田小友的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