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嫁官!
這些漫天的黃沙,同樣也不是普通人能呆的地方,李元慶沒有看到半個人影,自然也不敢在這個地方多作停留,很快就回到了石洞裡,重新把石門關上。
現在李元慶把五個石洞的出口全都看了一遍了,隻有黑沙河鎮的出口和五鬼洞的出口李元慶才去過並且認識,李元慶現在要去的,自然隻有五鬼洞了。
李元慶向五鬼洞的洞口走去時,又再一次感覺到渾天陣的強大,他很小心的穿過了渾天陣,從五鬼洞的洞口走了出來。
看了看身後的五鬼洞洞口,李元慶的心裡有些感歎就這麼一個石洞,又讓他耗去了六年的時間……
走下五鬼山,寺蘭城的大門就在眼前了,李元慶想都沒想,就向寺蘭城裡走去。
剛踏入寺蘭城沒多遠,李元慶就看到一處不大的民房裡,有滾滾濃煙在升起,李元慶正想去看看是怎麼一回事時,就聽到兩個男子一邊從冒煙的房子裡走出來,一邊搖頭,其中一人嘴裡還說道“強搶家財,強搶民女,這寺蘭城,沒有救了。”
強搶家財?強搶民女?這從何說起?李元慶拉住那說話男子的衣服,問男子出了怎麼事了。
“你進去看一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這種事,現在就連城主都不敢管了,真是悲哀啊!”男子不願意多說,又搖了搖頭,走了。
李元慶有些奇怪,想了想之後,還是走進了那處不高的明房裡去了。
民房裡,有一處不是很寬敞的大廳,李元慶走進大廳裡時,看到了不少人站在大廳裡,一個四十來歲模樣的男子,正跪在大廳中間的地上,臉色悲戚,男子的身邊,一個身穿白衣白裙的年輕女子,正在一邊拉著下跪的男子一邊哭著說道“爹爹不必求這個惡人!大不了我嫁給他,在新婚之夜和他同歸於儘!”
“欣月,不要胡說,我們唐家一門老小,全都在你的一念之間哪……”男子臉上悲戚的說著,一股的哭腔。
一個熟悉而且讓李元慶生氣的聲音,在下跪男子前方的椅子上傳了過來“唐世文,夠了,靈石和金幣,你還是要還的,看在你願意把女兒送給我為妾的份上,我就寬限你半年時間,以後我們雖然是親戚了,但這親歸親,財歸財,你欠我的靈石和金幣,還是要還給我的,一個子也不能少……”
李元慶一聽,立即就猜出了事情的大概,嘴裡立即就冷冷的哼了一聲“宋誌高,你真是不要臉到了極點,欺上彆人的家門,奪財物,搶女人,你到怎麼時候做壞事給自己設個下限?彆壞到無人能比?”
廳裡雖然人不少,但大家隻是看著,誰也不說話,李元慶這話說出來時,聲音立即就顯得很大了,刹那間把廳裡所有人的眼睛吸引了過來。
坐在椅子上的宋誌高,也聽出了李元慶的聲音,他的身子先是一顫,兩隻眼睛立即就向李元慶望了過來了。
“李元慶,還真的是你小子?奇怪了,你小子怎麼沒死?還敢在這裡出現。”看向李元慶的宋誌高,立即就看出了李元慶身上的道修,嘴裡有些吃驚的失聲說道“六年時間,你竟然從抱元八層升到了大洞一層,小子,你還真是命好,打不死的小強!”
李元慶嘴裡哈哈一笑“宋誌高,你這樣的惡人還沒死,老天不願意收我的鬼魂咧!這不,今天讓我來收你的小命來了!”
說完,李元慶走過去,把跑在大廳中間的男子扶起來,讓男子身邊的年輕女子扶到一邊的椅子上坐下。
“大俠,你隻有大洞一層的道修,不是那惡人宋誌高的對手,那宋誌高不但是個大洞二層的道人,他的手裡,還有一個銀鱗白鱷魚,十分的厲害,就連我這個大洞五層的道人,都不敢招惹他,不然他的那個銀鱗白鱷魚會像咬死一隻小白鼠一樣的咬死我,到時,我唐家也就完疍了……”名叫唐世文的中年男子坐到椅子上這後,擔心的對著李元慶說道。
原來是怕宋誌高手裡的那一隻銀鱗白鱷魚!李元慶嘴裡淡淡的笑了笑,心裡想說我還有兩隻銀鱗白鱷魚呢!銀鱗白鱷魚有怎麼好怕的?隻是這話李元慶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來。
“都六年過去了,這家夥怎麼還是一副少年的模樣?難不成這家夥不會老不成?”這時候,宋誌高的自言自語的聲音又傳了過來了,顯然這家夥,現在也有些怕李元慶了,畢竟能從五鬼洞裡走出來的人,沒聽說過,更何況他看到的李元慶,還是六年前的樣子……
“宋誌高,你現在可以說說了,你是怎麼強占唐家財物的?又怎麼用下三爛的手段強逼著唐家把女兒嫁給你的,今天你李爺我有空,想聽一聽你的作惡史,如果你已經壞到腳底流膿了,那你就休想看到明天的太陽了。”李元慶大大咧咧的在大廳的一張椅子上坐下,翹起了二郎腿,一付雲淡風輕的淡聲說道。
“李大俠你還不知道呢,這個宋誌高,早就壞到腳底流膿了,他先讓我爸去他去收一大筆貨款,然後又在半路上悄悄的把貨款,再回過頭來,硬逼著我爸把錢還給他,今天期限到了,我爸無法把錢還上,他就要我爸把我嫁給他做小妾,才給寬限半年還錢,你說這世上還有比他更壞的人麼?李大俠,彆人都說我是寺蘭城一支花,我雖然不敢說自己是寺蘭城第一美人,但多少也有一點姿色,李大俠今天若能把寺蘭城第一害給除去了,我今天就嫁給你做小妾,決不食言!”唐世文的女兒唐欣月,對著李元慶拱手施了一禮之後,便大聲的當著眾人的麵說道。
唐世文沒有說話,他活了幾十年了,眼光自然老辣,看到不可一世的宋誌高一見到李元慶就好像有了怯意,立即猜出這李元慶一定是大有來頭,這時候不出聲,就是最好,隻要李元慶和宋誌高鬥到一起,不管誰贏誰輸,他都有回旋的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