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嫁官!
“那還等怎麼?我們現在就去找師父,今天晚上就先把那個馬世文一家乾掉,李元慶沒有了幫手,就隻能等死了。”江鎮竹夫婦還真的說行動就行動,臨出門時,江鎮竹又對著妻子說了一句之後才一起出。
晚飯之後,李元慶的心裡一直不安,他早早的就讓徐筠和唐欣月分彆去睡了,自己則悄無聲息的走出了愛蓮書院,人不知鬼不覺的向唐家走去。
到了唐家,李元慶也不從正門進去,他走到了一處沒有人的圍牆外,身子一躍而起進入了唐家之中。
依然是人不知鬼不覺的來到了唐家的前院,李元慶身子再次一躍而起,上了唐家院子的一棵大樹上,又感覺不太妥當,從樹上跳了下來,在樹下布起了一個小小的傳送陣法之後,這才重新上到樹上去了……
“那李元慶真的很俊秀麼?你們兩公婆是不是在騙我?”從弗仙山上下來時,項寶這是第五次問施申了。
“那小子,的確俊俏非常,到時你可彆下手慢了,讓他成了你親妹子的囊中物。”施申很是耐心的對眼前這個看上去十分妖魅的師妹項寶說道。
項寶三十剛出頭,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卻依然是單身一人,並不是她沒勾到男人,也不是她的男人少,而是她身邊的那些男人沒一個能鎮得住她,往往呆在她身邊不到一個月就讓她感覺到厭煩了,最後這些男人無一例外的成為了他的下酒菜。
項寶和她的師父一樣,有一個嚇死人的嗜好,就是愛挖男人的腦子出來,拌著雞蛋一起煎熟吃掉,她身邊的那些男人,沒有一個不是被挖去腦子而死的,正因為有著共同的嗜好,項寶有男人腦子煎雞蛋時,也沒忘記帶上和師父一起享用,項寶和她的妹妹項貝特彆得到師父百蠱老婦時麗妤的器重,項寶三十沒出頭道修就到了大洞五層的級彆,項貝更是二十沒出頭就到了大洞五層的道修,比四十出頭的師姐施申還要高出一個層次。
現在雖然項寶三十出頭了還是個大洞五層的道人,她的妹妹二十出頭了也還是個大洞五層的道人,但道修到了這個程度之後,要升一級很難,所以項家姐妹兩還依然是百蠱老婦時麗妤所有的女弟子中道修級彆最高的。
“最近兩年我一直跟在師父的身邊修煉,沒下過山,但願你說的這個李元慶真的是個俊男子,到時把他抓到山上來,也能解解悶,我妹妹這兩年一心撲在修煉上,她才沒有心思去看男人呢。”項寶說著,臉上露出了一抹甜笑,十分的妖魅,好在江鎮竹沒注意看,不然夠她施申生氣的了。
聽說李元慶是個大富戶,百蠱老婦時麗妤果然立即就動心了,江鎮竹夫婦沒費怎麼唇舌,師父百蠱老婦時麗妤便如願的讓江鎮竹把項寶和項貝兩個師妹帶下山來了。
弗仙山就在寺蘭城西門外不到五裡遠的地方,江鎮竹夫婦帶著兩個師妹回到寺蘭城時,時間還沒到半夜時分,不過江鎮竹夫婦哪裡還顧得上這些?立即就向唐家的院子潛去了。
唐世文果然不愧為一個大洞四層的道人,心思十分的慎密,今天從女婿李元慶的愛蓮書院回來時,心裡立即就感覺到了一些東西,這天晚上,他根本就沒有睡好,江鎮竹一行四人還沒有進入他家的大廳他就感覺到了,人站在門口,手裡握著大刀,對趁夜潛來的江鎮竹四人冷哼到“來都來了,還拿一塊破布蓋臉,長鎮竹,你怎麼時候才長進一些?可以站在明處麵對著所有的寺蘭城人?”
項寶看到唐世文竟然猜出了江鎮竹的身份來了,嘴裡冷冷的哼了一聲說道“唐世文果然有些腦子,不過沒用了,明天天一亮,你的腦子就會擺到我師父的餐桌上,今晚將是你最後說話的時間。”
一聽項寶的話,唐世文的心裡立即就是一驚,心裡雖然猛的一顫,知道在這四人的麵前自己恐怕撐不到一柱香的時間,但臉上還是淡淡的說道“原來時麗妤的女徒弟也來了,怪不得老夫看不出道修有多高,原來是兩個比老夫高出一層的女道人。”
“快動手,免得夜長夢多。”此時的江鎮竹,一句話也不願意和唐世文說,他也不願意項寶多說,立即就這樣說道。
四人就要一齊動手時,唐世文的身邊忽然兩道白光一閃,雖然時此時的月光不是很明亮,但四人還是看出唐世文的身後,一左一右的站著兩隻銀鱗白鱷魚。
銀鱗白鱷魚不算很大,隻是比人的胳膊略大一些,但江鎮竹夫婦對這兩隻銀鱗白鱷魚十分的熟悉,知道它們是李元慶的寵物,因為白天夫婦兩人就曾經在李元慶的愛蓮書院裡見過。
“媽嘢!這是銀鱗白鱷魚,李元慶的銀鱗白鱷魚!老公快跑!”白天踢對銀鱗白鱷魚的那種嚇人場麵,銀鱗白鱷魚那嚇人的凶狠麵孔,全都還十分清晰的印在施申的腦子裡,此時看到銀鱗白鱷魚,知道就連身邊的項寶姐妹也不是對手,施申哪裡還顧得上其它?嘴裡立即一邊叫喊著一邊跑開了。
江鎮竹何等的機靈?他沒等妻子施申的話說完,人立即就是一轉身,向唐家的門外跑去。
項寶姐妹並不孤陋寡聞,她們同樣知道銀鱗白鱷魚的厲害,江鎮竹夫婦轉身逃離時,她們也沒有慢下,也跟著一起轉身,向唐家的門外跑去了。
跳到唐家門邊的圍牆時,項寶沒有和其它的三人一樣隻顧著逃跑,她悄悄的回了一下頭,看到唐世文站在那裡沒動,還雙手握拳對著四人的後背施了一個禮,嘴裡高聲的說道“四位慢走,恕不遠送。”
最重要的是項寶看到那兩隻銀鱗白鱷魚依然站在唐世文的身邊,不停的擺著尾巴。
跟著三個人一起跑到了唐世文家門外的大街上時,項寶忽然叫了一聲“都停一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