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氏赴宴回來,身邊的婆子熬好了打胎藥。
她帶著一群人浩浩蕩蕩的闖進了紅袖的院子,打算把打胎藥強行給紅袖灌下去。
結果到了地方才發現紅袖不見了。
“找,立刻給我去找,在公主離京之前必須找到她!”
“小賤人,跑的還挺快。”
劉氏氣的怒吼。
她現在已經端起了公主母親的架子,一口一個公主彰顯自己的身份。
就連今晚沈依依與淳於達做出那種讓人惡心的事,她也沒覺得有多丟人,反而覺得女兒厲害能拴住六皇子的心。
在劉氏眼裡榮華富貴,可要比那些名聲值錢多了。
她本來安排在院外的兩個護衛也被打暈了。
紅袖跑的無聲無息。
問畫將紅袖安排到了一處隱秘的院落,外麵派了人看守。
劉氏的人也找不到那裡,就算找得到也動不了紅袖。
接近子時,二皇子府的喧鬨聲才停了下來。
容恒喝了許多酒,醉醺醺的腦子也不是很清醒。
因此一進洞房看到美人,色氣上頭,抱著美人便上了塌。
“燕兒,你今個可真美。”
容恒抱著人,看著嬌豔的新娘,先前那點不樂意也就衝散了。
淳於燕媚眼如絲,嬌羞的垂了眸,聲音柔柔的喊,“殿下……”
這魅惑的聲音,瞬間衝斷了容恒腦子裡那根緊繃的弦。
容恒低頭吻上身下人兒柔軟的唇。
兩人的衣服頃刻間落在了地上。
風吹過,屋內喜燭明亮。
片刻之後……
容恒黑著臉坐了起來,眼中的欲望褪去,剩下的隻有一腔冷意。
剛感覺到疼痛的淳於燕瞬間傻眼。
她愣愣的坐了起來,不解的看著容恒,無心的說了一句不怕死的話,“殿下,您這麼快就完事了嗎?”
怎麼會這樣?
作為一個剛出閣的姑娘,淳於燕完全懵了。
容恒冷冷的看了淳於燕一眼,狠狠的攥著拳頭。
他這是廢了?
對上他冷厲的眼神,淳於燕似乎也知道自己說錯了話忙道“夫君,你彆著急,也沒什麼的,我,我們再來一次……”
話還沒說完,淳於燕便又被容恒撲倒了。
然而,這次即便容恒極力忍耐著,控製著,卻還是很快坐了起來。
砰!
容恒一掌打翻了桌上的喜燭,屋內陷入了一片黑暗。
淳於燕徹底怕了,嚇的縮在被子裡不吭聲。
容恒在床上坐了許久,伸手拽過淳於燕,又壓了下去。
一夜無眠。
將軍府。
沈聽雪第二日用過早飯,去鋪子裡挨個瞧了一圈,這才往紅袖那去。
淳於燕的嫁妝換了十二萬兩銀票。
本來沈聽雪要的是十萬兩,而淳於達急於打發掉跟著拿東西的初三他們。
初三幾個壓了東西的價格,拿走了十萬兩的東西,其實能賣十二萬兩。
沈聽雪又自己添了三萬銀票,全部送到了邊疆。
她添的那三萬是給將士們買棉衣的。
這個月幾個鋪子以及春風拂柳盈利都不錯。
但其實本錢還沒賺回來,她拿出的銀子是用娘親留給自己的東西換的。
“小姐,到了。”
沈聽雪正閉目養神,馬車便到了地方。
紅袖住的這座宅院不大,很偏僻,來往的人也很少。
劉氏雖然派人到處找紅袖。
但她手上也沒什麼可用的人,都是在瞎找,根本不可能找得到。
沈鐮也知道劉氏要對紅袖下手。
可他現在保不住紅袖,沈依依這個慧榮公主在他麵前還是能囂張的起來的。
前幾日,劉氏當著沈鐮的麵將紅袖打了一頓,險些讓紅袖小產。
沈鐮除了象征性的攔了幾下,也沒敢多說什麼。
所以紅袖才會選擇跑。
隻要沈依依離開了北啟,劉氏就猖狂不起來了。
遠水解不了近渴,沈依依這個公主唯一有用的隻有這幾日。
“小姐來了。”
紅袖帶著婢女迎了出來。
懷著身孕的她,氣色並不好,人也很瘦,似乎根本看不出有孕的樣子。
進了屋,紅袖的婢女急忙泡茶端茶點。
沈聽雪也沒廢話,開門見山的直接表達了自己的意思。
“紅袖,沈依依在的這段日子,我保你平安。”
“之後我會給你一筆錢,這筆錢你想用來做什麼都可以。”
“但我隻有一個要求,說服我大伯分家,我爹回來之後我要馬上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