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ber和紅a分彆護著衛宮士郎和遠阪凜,站在戰場之外,神色凝重地望著前方激戰的身影。
僅僅是一眨眼的功夫,雙方便能交手數十次,而且每一次的碰撞,其中蘊含的力量,都能輕鬆砸扁一輛卡車,甚至摧毀一棟小型建築。
“好厲害”
saber神色凝重地說道“berserker雖然是失去理智的狂階戰士,但依然保留著近乎於肌肉本能的強大戰鬥技巧,其刀法狂而不亂,哪怕是以saber職階降臨的我,估計也很難在技巧上擊敗他”
衛宮士郎連忙問道“那rider呢”
saber神色凝重,緩緩道“在技巧方麵他比berserker更強”
“不,應該說,二者完全不是一個境界,rider的戟法已經達到了人間絕巔,在單挑方麵,我不認為有誰能真正地戰勝他”
遠阪凜皺眉道“可為什麼我看著像是勢均力敵呢”
旁邊的紅a瞥了她一眼,淡淡道“因為,他隻是太過珍惜這次機會,所以打算痛快舒展筋骨,將自己的戟法全部施展出來罷了”
“噗嗤”
話音未落,戰場中忽然傳來利刃劃破血肉的聲音。
觀戰的眾人連忙轉頭望去,隻見呂布大笑著揮出方天畫戟,以一種極為精妙的方式,輕鬆洞穿麵前的漫天斧影,不斷地在berserker身上留下一道道傷痕。
“無名戟法,第一式,誅仙滅魂”
“第二式,殺神破碎”
“第三式,降妖絕影”
“第四式,伏魔亂舞”
“第五式,斬鬼天下”
呂布不斷揮出手中的方天畫戟,以五式十五招不斷蹂躪著麵前的berserker。
鄧有剛在他的體內扶著額頭,滿頭黑線地聽著呂布喊出的霸氣招式。
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但每次看到呂布驕傲地喊出招式名稱,鄧有剛還是會感到分外羞恥。
他十分懷疑,這所謂的招式名稱根本不是無名戟法自帶的,而是呂布這個中二青年自創的。
隻是他也覺得自創太過羞恥,所以才會將名頭按在所謂的戟法創始人身上。
“奉先,差不多得了”
鄧有剛忍不住友情提示道。
呂布臉上露出一絲惋惜,旋即避過berserker狂怒之下的揮砍,猛然刺出手中的方天畫戟。
“無名戟法,第六式,霸氣縱橫”
刹那間,黑紅色氣流在戟尖上瘋狂彙聚,形成仿若黑紅色光柱的能量集束,將berserker心臟轟出一個直徑約在半米的恐怖血洞。
“轟”
鮮血與血肉不要錢地向著後方狂湧。
黑紅色光柱貫穿白霧,消失在黎明到來前的天空之中。
“可惜了”
呂布抽出方天畫戟,望著麵前轟然跪倒,雙眼失去紅光的berserker歎息道“以你的武技,若是能以saber的職階降臨,或許能讓某感到更加儘興”
不遠處,衛宮士郎與saber怔怔地望著那道跪倒在地的龐大身影。
“強得像怪物一樣的berserker,就這樣被rider擊敗了嗎”
saber怔怔地喃喃自語,旁邊的衛宮士郎也是滿臉震撼。
就在這時,衛宮士郎像是感應到了什麼,猛然轉頭望向身後。
隻見原本站在他們身後的archer和遠阪凜,此刻居然消失地無影無蹤。
“這是怎麼回事”
衛宮士郎喃喃自語,旋即猛地回過神來,轉頭望向某個方向。
順著這個方向延伸出大約千米的距離,一襲紅衣的archer站在高樓樓頂,迎著獵獵狂風,神色平靜地抬出了右手。
刹那間,光芒彙聚,一柄造型奇怪的黑色螺旋劍浮現在他掌中。
在他身後的房頂上,遠阪凜微微一怔,連忙喊道“archer,你要做什麼”
與此同時,旁邊觀戰的佟慎終於抓到機會,連忙以魔術手段,焦急地向呂布傳來訊息。
“布叔,小心,十二試煉還擁有著死後複蘇的手段,等同於十一枚街機遊戲裡的複活幣,隻要不將他殺死十二次,就無法將其真正消滅”
“什麼”
呂布猛然轉頭,將目光投向berserker的雙眼。
隻見那原本灰暗的眼眸中,忽然綻放出比之前更加強烈的紅光。
“吼”
berserker狂吼一聲,胸口處的恐怖血洞在紅光中不斷愈合。
下一秒,berserker猛然起身,一把抓起掉落在地的斧劍,揮向呂布的脖頸。
“還有下一回合嗎”
呼嘯的氣流撲麵而來,呂布不驚反喜,大笑著揮出手中方天畫戟。
“那就再來”
“轟”
呂布以方天畫戟架住berserker的揮擊,腳下的大地瞬間層層崩裂,將二人的身影掩埋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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