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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博上隨著應淮發布的聲明迅速沸騰起來。
我看到了什麼應淮這是瘋了
應淮都這樣了樂璽還一直對他那麼好,現在突然莫名把人踢掉,真是惡心死了。
我有個在醫院工作的姐妹透露,應淮踢掉樂璽是因為他做錯了事,而且他還收了更好的徒弟。
假的吧,應淮現在這樣誰還會拜他為師而且什麼徒弟能比樂璽還要好
y梁士寧。
樓上你說什麼
發誓哥笑死了,我發誓,應淮就算認我當師兄,也不會收梁士寧做徒弟的。
呦,發誓哥又重出江湖了
發誓哥臉消腫了,哥又回來了。樓上那個“y”,幾粒花生米啊喝成這樣
“幾粒花生米啊喝成這樣還不醒酒”
醫院內,應淮快步走出病房,鬱悶開口,“什麼都亂認。”
旁邊的陸景欲言又止,梁士寧神情倒是依舊平靜。
“我現在沒有醉。”梁士寧跟在應淮身後,低聲開口。
他頓了頓,又認真抬起頭“也沒有亂認,師父。”
應淮
他深吸了一口氣,走到護士站迅速簽下出院通知單。
身後的陸景皺了皺眉,他將手慢慢伸向旁邊的病曆記錄單上,下一秒,一隻骨節分明的手忽然按了上來。
“多謝師兄,我自己拿就好。”應淮笑眯眯開口,毫不猶豫將病曆記錄抽了出來。
陸景神色僵了僵,他麵子上有些掛不住,皺眉開口“你在防我什麼,應淮我隻是想知道你的身體情況”
“就是低血壓,一下子沒緩過來。”應淮漫不經心開口,低頭簽字,“不牢師兄費心。”
陸景這些年身居高位,已經很久沒有人敢這麼直接忤逆他了。
他今天在應淮這裡接連受挫,心中的怒氣逐漸湧了上來,伸手直接去搶應淮手中的病曆單。
“把病曆記錄給我”
下一秒,應淮忽然轉過身,直接對上了身後的陸景。
陸景一時之間有些晃神,他重心不穩,在最後一刻迅速伸手撐在了應淮身側,才勉強站穩。
“你想乾什麼,應淮”陸景咬牙開口,“你”
“剛才好像是師兄自己湊上來的吧”麵前的青年頭顱微仰,纖細的脖頸形成了一條漂亮的弧線。
比起陸景的狼狽,他顯得平靜異常,這也讓旁邊準備上前的梁士寧腳步一停。
“我記得,師兄辦公室裡,有一個巨大的落地窗,可以俯瞰整個城市。應該能很好地滿足師兄的掌控欲吧”
應淮勾了勾唇“所以才養成了亂搶彆人東西的壞習慣”
陸景眉頭皺了起來,“你怎麼知道我辦公室的樣做子”
應淮從來沒有去過他的辦公室,他辦公室是一個270°的拐角,落地窗在另一側,從外麵也不可能看到。
陸景忽然意識到了什麼,神情瞬間冷了下來“應淮,你要點臉。”
“你就算打聽到了我辦公室的位置,去那裡找我,我也不會幫你澄清”
“誰說我要去師兄辦公室了”應淮笑了起來,“又不是陸氏繼承人的辦公室,很珍貴嗎”
陸景臉色沉了沉。
陸氏內部錯綜複雜,陸氏繼承人由陸父親自決定,他如今確實不一定能拿到繼承人的位置。
陸景莫名想起之前宴會應淮提到“幫他回陸氏”的那句話,他神情一瞬緊繃“你什麼意思”
應淮卻沒有再繼續說下去,而是換了個話題“我隻是想提醒師兄。”
他隨手撥弄了一下發尾的紅珠,輕聲笑了起來“師兄在高位站久了,也該體驗一下落下來的感覺了。”
陸景愣了一下,他還沒反應過來,應淮已經不緊不慢轉過身,將病曆連同出院單一起交還給護士。
陸景臉瞬間黑了“應淮”
他再度揚起手,下一秒,手腕忽然一緊。
“這裡是醫院,”梁士寧抓住陸景的手臂,低聲開口,“小陸總想惹出醫鬨嗎”
陸景頓了頓。
周圍的醫護人員或緊張或好奇地望過來,有些護士還在低聲勸著自家病人趕緊回房。
陸景閉了閉眼,後退一步掙開梁士寧的手,轉身大步離去。
“多謝師兄關心,我先回家了。”應淮打了個哈欠,重新恢複了一貫懶洋洋的模樣。
他一邊說一邊快步向外走去,卻聽身後再次響起亦步亦趨的腳步聲。
“我再說一次,我沒有收你做徒弟,梁士寧,”應淮深吸一口氣,轉過身,冷聲開口,“你彆跟著我。”
“可是我沒有地方去。”梁士寧低聲開口,應淮莫名從裡麵聽出一絲委屈。
他深吸一口氣“讓你經紀人來接你。”
“我手機沒電了。”
梁士寧頓了頓“剛才從宴會來醫院太急了,充電器落在外套兜裡了。”
應淮
他發誓,他剛才絕對看到了一隻耷拉著尾巴的委屈大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