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男子滿臉擔憂,自家就這麼一個小妹,一直都呆在臨州。如今好不容易來趟京城,這才多久瘦了這麼多,被爹娘知道了,還不得扒了他的皮
“哎呀,你廢話好多,好煩呐”
少女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隨即有氣無力道“我累了,要休息了”
說著,少女轉身回房。
年輕男子連忙跟上“小嵐啊,你好不容易來一趟京城,爹娘如今不在,大哥也不在家裡,就剩二哥陪你了。你有什麼事要跟二哥說啊,二哥一定幫你。”
“你幫不了。”
年輕男子一聽,頓時覺得有戲“你不說怎麼知道二哥幫不了你倒是跟二哥說啊”
少女剛走到房間門口,又突然停下腳步,瞥了他一眼“真的”
“二哥什麼時候騙過你”
年輕男子信誓旦旦保證。
少女猶豫了下,這才似不經意的問起“聽說,林江年那家夥來京城了”
聽到這個消息,年輕男子一愣,“小嵐你從哪裡聽說的”
少女撇嘴“京中都傳遍了,你說呢”
年輕男子一猶豫“的確如此。”
“他還活著嗎”少女盯著他問道。
年輕男子這才意識到什麼,輕咳嗽了一聲“小嵐,你難道對他”
少女嬌軀一緊,瞪了他一眼,語氣多少有些慌亂“你,你胡說什麼呢”
“我,我隻是突然想起那家夥,問一問。”
“當真”
“不然呢”
年輕男子這才微鬆了口氣,歎氣道“小嵐啊,你來之前,爹特地叮囑過,讓你少跟他來往啊”
“哼,你好煩,跟爹一樣”
少女當即怒了,不耐煩擺手,便要回屋。
“誒誒誒,小嵐彆這樣,二哥不說了,二哥絕對不亂說”
年輕男子連忙求饒討好,隨後歎了口氣“京中傳言,臨王世子的確已經死在城外了”
少女心頭猛然一緊,臉上卻依舊漫不經心“但京中不是有傳言,他還活著嗎”
“這也的確如此。”
年輕男子輕歎了口氣“消息也不知是從何處傳來的,不過最近的確很多人都去薑家打探消息了。要是他沒死,這京中怕是就熱鬨了”
“此話怎說”
“這位臨王世子在京中的仇敵可不少,無論是衝著他還是衝著那位臨王來的,他身上背負的恩怨諸多,一旦他還活著,勢必就避免不了這也是爹叮囑過,讓你不要與他有過多聯係的原因”
“爹知道你在臨州時與他關係不錯,但那畢竟是在臨州,這裡是京城,你”
“哎呀,你煩死了”
沒等年輕男子說完,少女已經憤憤關上了門,將年輕男子擋在了門外。
年輕男子話戛然而止,半響後無奈的歎了口氣。
小妹的性子,果真跟爹一模一樣。
正準備離開時,又似乎想起什麼“對了,,明天京中有場婚禮宴會,你來京城有段時間了也沒怎麼出去過,要不要明天跟二哥一起過去湊湊熱鬨”
“不去”
房間門傳來斬釘截鐵的拒絕。
京中。
這日清晨開始,鞭炮聲便響徹了城中大街小巷。
煙霧嫋嫋,混雜著鞭炮的氣息,帶來了冬日的跡象,路邊街頭上的積雪尚未融化,殘留著鞭炮殘骸,喜氣洋洋。
有種過年的氣氛
今日,是吏部尚書之子娶親的日子
這可是京中的大喜事,城中不少百姓紛紛圍觀湊熱鬨。百姓圍觀,孩童跟在迎親隊伍後麵,跟著撿喜糖。
婚禮之地,定於京中呂家修建的一處豪華大莊園內。莊園內外,張燈結彩,喜氣洋洋。從莊園外,迎親的隊伍一直延續出數裡,可謂是豪華大氣
若是換了彆的官員,此舉鋪張浪費,恐怕少不了被參幾本。但這吏部尚書身份可不簡單,更何況聯姻對象還是陶家這等富貴名望家族。哪怕是挑毛病,也挑不出什麼來。
自然,也就沒人會自找不快。
從早晨開始,京中各地的官員家族人士紛紛趕來。整座莊園奢豪氣派,園景更是京中少有。許多京中常年極少露麵的官員,紛紛聚集於此。恭維交談,其樂融融。
這不僅僅是呂家與陶家的聯姻,同時也是兩家背後勢力的一次盛大交流宴會。對於這些人而言,婚禮並不重要,借助這次婚禮彙聚了京中大半勢力,背後的意義,遠遠重大。
莊園之外,一輛馬車緩緩駛來。
馬車極為低調,並不起眼。馬車內,裝飾精美,女子體香與胭脂香氣彌漫。
透過車簾,林江年瞥了眼車外。
“這吏部尚書的本事,可真不小啊。”
林江年輕笑。
一場婚禮能邀請來京中如此多的官員和世家之人,這吏部尚書在京中的人脈,恐怕手眼通天。
“僅靠他一人自然辦不到這一點,呂付生的背後,還有人。”
馬車內傳來了個慵懶的聲音,薑語湘坐臥軟榻,美眸輕柔而淡然的注視著林江年。
一襲白青色修身襦裙,搭著一件單色外衫,妙曼修長的身姿軟軟靠在軟榻上,平添了幾分慵懶的美豔姿色。
裙擺之下,一雙猶如皎潔玉筍般的長腿,踩著一雙純白繡鞋,極賦美感。
林江年點點頭,這是自然,呂家的這一場婚禮本就不簡單,至於呂家背後的人是誰,已經不言而喻。
“看來,今天應該是真的熱鬨了”林江年輕笑。
薑語湘美眸輕柔落在林江年身上,打量了幾眼後,突然開口“你真的決定好了”
林江年扭頭,便見薑語湘正一眨不眨的盯著他,注視著小姨這輕柔的麵容,不免有些異色,他扭開了視線。
“今日來參加婚禮人多眼雜,我若眼下現身,怕是太過引人矚目,得不償失”
林江年微微眯眼“倒不如先入了這莊園,去找那幾位好友敘敘舊。”
“再給他們個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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