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王萌妻!
我自練了許久,忽覺一道陰風襲來,當即一個翻身後退了十幾步,但來人正是雲上舞,她麵若桃花,紅光滿容,姿色秀麗此時站在我麵前,九節劍負在在身後,身姿俏麗猶如一樹寒梅,讓我眼前一亮。
我說道“乖乖媳婦兒,你這是來突然襲擊啊?”
“咱教你天眼通,又教你這些身外之術,在訓練場上,咱可不是你媳婦兒,咱是你的師父!”說著,雲上舞嘴角微揚,卻已經持劍來到了我的跟前,來回連擊數十下,打得我節節敗退,狼狽不堪。
我不由得將劍杖一份為二,握在了手中說道“媳婦兒,那我也不留手了哦!”
“咱巴不得!若是今天你承受不了咱三下,那今兒開始,你可就不能碰咱了哦!”雲上舞身似長虹,再次朝著我攻了過來。
我大吃一驚,變擋邊道“那可不行,咱這是夫妻之間正常的交流活動!”
然而雲上舞的速度卻越來越快,她說道“這把劍是咱哥留給咱的物件,吹毛斷發,鋒利的很,夫君可千萬彆被沾到,不然劍上劇毒,可讓你痛不欲生!”
我沒想到在戰鬥的時候雲上舞就像是一個殺手一樣殺伐果斷,當即不敢輕視,沉下心神,小心應付,漸漸的,我感覺掌握了套路,應付的時候也輕鬆了起來,正當我們打的起勁的時候,忽然出租房外傳來了一聲驚呼“龍哥不好啦!”
我咋一看,竟然是那五個小子,他們齊齊來到了我的麵前,我也不知道他們叫什麼,隻是看他們神色慌張,似乎是發生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我當即過去一番詢問才知道,原來在車站那一塊的地盤正在被各大勢力哄搶,而且那邊有一個修車廠,建造在車站旁邊生意非常好,乃是遲家留下來為數不多的之一,而其他地方都已經被搶光了。
要是想在馬王縣站穩腳跟,就必須奪下那塊第二,方才能立足,而五個小弟都是一個村子裡走出來的老鄉,為了方便,我就將他們稱呼為徐老大,依次到徐老五,這樣叫起來隨意,記起來也方便。
我們一行七人,浩浩蕩蕩,立刻就來到了車站附近的修車廠,而這修車廠非常之大,門麵上的鴻運車廠尤其引人注目,十分壯觀。
此時車廠內部也擠滿了人,都坐在院子裡麵,坐在輪胎上麵,場內十分雜亂,聲音更是絡繹不絕,有如此巨大的陣勢,外麵卻沒有警察巡邏,由此可見在馬王縣,治安有多亂了。
勢力共分兩派,各有幾百人助陣,真可謂是聲勢浩大,宛如兩支軍隊了,而中間更是有一個倩影在其中,仔細一看,竟然是遲寒霜。
徐老大告訴我,這地盤乃是遲家最後留下來的一塊地兒,而且是塊大肥肉,所以原星宇電子,和振華集團的人都過來了,兩幫人馬也都是黑白道通吃,都對這塊地兒勢在必得。
以前遲家還是龍頭老大的時候,這兩幫人馬誰也不敢亂放屁,但此時遲家的產業都已經被兩派人給瓜分光了,此時兩派人馬,各自的勢力都要比全盛時期的遲家厲害的多。
我的加入,頓時引起了人們的注意,其中一個頭上有疤的光頭佬更是皮笑肉不笑“感情這位兄弟就是宰了遲家老小的人了,遲二小姐,您的仇人來咯!”
遲寒霜朝我眨巴了下眼睛,當即咳嗽了一下說道“大家安靜一下,現在還是老樣子,這塊地兒我來做主分配,誰有實力,誰就拿去!不過這一次裴文龍也過來參加,所以這個所有權,就在你們三個勢力之中做出抉擇。”
星宇電子的人馬倒是十分低調,而振華集團的人都是土老帽,說話十分粗魯“就這麼一個年輕人要跟我搶地盤,簡直做夢!老子是振華集團的保安隊大隊長,我說了,今天這廠子就是老子振華集團的!誰敢跟老子搶,老子就打斷誰的腿!”
“真是狂妄!”星宇電子的妹子說道,那妹子戴著眼鏡,身材高挑苗條,但眼鏡的後麵卻藏著一雙銳利的眼睛,她說話低調,但其中卻暗藏殺機。
刀疤光頭嚷嚷道“醜女人,你不就是鄒總的小蜜麼,說白了就是情婦,你們星宇電子的男人都死光了麼?讓一個女人來掙場子,真是可笑……”
周圍振華集團的人也紛紛笑了起來。
而我走到了兩者中間,我說道“意思就是,比誰厲害,就能拿下這片地兒是吧?”
頓時,振華集團跟星宇電子的人都開始大笑了起來,而此時徐老大畏懼的看著我,他說道“大,大哥,是不是這樣有些不妥,他們那麼多人……”
我沒搭理她,我拿出了劍杖,我說道“來吧,隻要你們能傷我,那我主動退出!”
“大妹子!這個男人就交給老子們處理,老子看他不爽!”刀疤光頭朝著小蜜說道。
小蜜哼笑著將手拖著胸脯“你們隨意。”
說話間,刀疤光頭帶著世界個人拿著棍棒已經朝著我逼近了過來,氣勢洶洶,宛如一群惡狗一樣,而雲上舞說道;“這也是修煉的一部分,你若是能打敗這些惡犬,咱就算你贏了。”
我大喜“說話算話!”
“一言為定。”雲上舞俏皮說道。
而刀疤光頭瞥了一眼雲上舞,他舔了舔嘴唇說道“丫的,這搔娘們真帶勁!丫的將這個什麼龍給我打得半死,這個娘們老子要了!”
振華集團的人眾誌成城,立刻就朝著我撲了過來,而我身體素質本來就比一般人厲害,最近又在磨礪一些技巧方麵的細節,看著這麼一大群人過來,我倒是一點也不怕。
若是他們都帶著槍械,我估計自己就危險了,不過現在隻是一群拿著冷兵器的莽夫而已,我當即抽出了劍杖,露出了寒芒陣陣的劍刃,其中一個小夥子朝著我衝過來的時候,我當即一個閃身,躲開了他的攻擊,然後劍刃朝下一刺,割斷了他的手腳筋。
另外一個人也順勢要朝著我撲過來,我當即一腳揣在了他的弟弟上,然後整個人都滾在一邊。
第三個人跟第四個人一起過來的,我一件刺穿了其中一人的肩胛骨,牙齒一咬,活生生的將其肩胛骨給挖了出來,鮮血淋漓,撒的到處都是,另外一個人則是被我抓住了脖子後麵的脊椎骨,狠狠一捏,那人就躺在了地上,頭顱晃動,但是身體已經不聽使喚了。
第五個人撲來的時候,我一腳飛踢過去,然後抓住了他的一隻手,狠狠的一劍剁了下去,鮮血撒得我全身都是,但他的手卻被我抓在手裡,我丟給了第六個人,他立刻昏闕了過去。
其餘的人都害怕的看著我,步步後退,那刀疤頭男人,滿頭是汗,他咬牙切齒的說到“你,你個魔鬼,下手竟然這麼狠毒,老子,老子不乾了!”
我冷冷一笑,沒等他說完,立刻就跑了過去,抓住了他的喉嚨,淩空拎了起來,他在空中不斷的鼓搗手腳,顯得呼吸吃力,我將劍刃在他小弟上麵一陣比劃,我笑道“你說我是切了左邊這個,還是右邊這個,或者是,兩個一起切?”
那人渾身顫抖,褲襠更是流出了腥臭的液體,他嚇尿了,此時眼淚鼻涕一起流了下來,哭著喊著說道“彆……彆殺我。”
因為被我卡著喉嚨,這家夥說話就像是便秘一樣,十分微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