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王萌妻!
連番的怪事陸續開始發生,首先是新村長的家人慘死,然後老村長的家人卻又失蹤了,不少村民便說,著是老村長的家人伺機報複,但這理由非常荒謬。
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少婦,加上一個快死了的瘋婆子,如果說他們能夠將新村長他們整成這樣子,顯然有些無厘頭。
畢竟新村長家那可是有三個壯年的漢子,還有四五個女人,真要是鬨起來,三個女人又算得了什麼?
不過人們卻被這個理由征服了,這也是因為村民們普遍心裡對老村長愧疚,不少人以為是老村長回來了,但他們不敢說出來,怕說出來會招惹來不乾淨的東西。
於是這個礦洞也被封鎖了,所有的開采工作也就停止了。
人們因為老村長而開始富有,但是為了挖煤田地都荒廢了,所以礦洞一封,就斷了很多人的活路,然後不少人就開始抗議了,他們說這個礦洞是屬於大家的,於是一群人就重新開礦,可是稀奇的事情就發生了。
凡事進入礦洞裡麵的人,沒有一個人活著出來,而這個村子裡麵的男人也日漸稀少,因為男人們都進了礦洞走不出來了,於是這個村子就變成了遠近聞名的寡婦村。
幾乎九成都是女人,還有一成都是小男孩,於是乎,附近存在的一些遊散光棍就來夜踹寡婦門,這其間鬨出了不少侵犯的案子,但當時農村條件落後,又是黑燈瞎火的晚上,要找出犯案的人,幾乎就是難於上青天了。
而後這些女人們終於也耐守不住那些光棍們每天晚上都要討要,於是就請了一個道士,那個道士便是南伯離,不過南伯離也是性情中人,一進入這個寡婦村,還是被裡麵這些幽怨的寡婦給吸引了。
畢竟很多俏寡婦都是年輕旺盛,那方麵的需求也很大,所有每日裡都將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耐守不住采摘的是那些中年或者是老年婦女,南伯離進村子的第一天,就跟留宿他的一個年輕寡婦好上了。
據說走的時候還留了種,隻是這個寡婦就大有來頭了,是周家三兄弟家的妹子,也是唯一的妹子,尚未出閣,在大婚前日就喪了哥,丟了丈夫,所以頭上是冠了個寡婦的頭銜,但實際上還是個大姑娘。
而且那周寡婦年輕貌美,更是將南伯離迷的雲裡霧裡的,但南伯離終究還是個正經人,瀟灑了幾天之後,還是決定辦正事兒,開壇做法,卻發現這個礦洞裡麵有臟東西,這臟東西的來曆很大,南伯離說自己也不是對手。
於是要來了女人們的穢血,這穢血就是女人們來姨媽的時候流出來的汙血,有驅魔降妖之效。
他將穢血收集起來,在礦洞的口子上畫了個八卦金鎖陣,不讓裡麵的東西出來,也不讓外麵的東西進去,當然這事情已經是三十年前的了,所以現如今,南伯離已經五六十歲,每次想起這活兒的時候,他也是羞怯難當,畢竟年輕時候熱血衝天,還在寡婦村留了個種,說出去也不是什麼光彩事。
而後做法之後,村裡的人也就安定了,可是當天晚上南伯離做了個夢,夢到了老村長一家,說是讓他開一個廟宇在礦場的附近,畢竟這洞穴裡麵死了太多了,所以怨氣衝天,長此以往就會印象祖脈。
這祖脈跟祖墳差不多,是村中運勢的命脈,祖脈保住了,村民們才能生活的安定,不然以後又要出人命,於是南伯離便在礦場的附近建了個觀音廟,來往的人也不少,香火旺盛,而且經曆了這件事情之後,村中的人更是一心向佛,這氣氛也好很多。
鄰裡的關係也變得熱乎起來,人跟人之間的隔閡也少了,奇怪的是,當人們互相之間的關係變好,田裡麵也長莊家了,漸漸的,新一代的男人們長大後,也開始保護自己的家人,所以踹寡婦門的人也就少了。
誰也不想自己瀟灑的時候,忽然門口站著一個拿著菜刀的漢子,而後南伯離回去,但那周寡婦卻是不舍得他走,要以死相逼,而南伯離對周寡婦也產生了感情,想帶她走,卻被道盟裡麵的人給責難了一頓。
當時道盟裡麵的頭兒是叫做李龍花,相當嚴厲的一個老爺們,對手下的要求更是非常嚴苛,比現在的馮浩然要嚴格太多了,本來南伯離的大好前途,甚至有可能會當上道盟的上層人物,可就因為這個寡婦,把自己的前途給毀了。
南伯離也是將情分的人,所以這會兒也自告奮勇,來到這徐州城當差,這麼一來也可以看看自己的女人和孩子,這秘密也隻有徐州城的這些夥計知道,也算是一樁醜事。
而南伯離如今的孩子也已經三十來歲了,孩子姓周,叫周寶根,這小子知道自己自己父親是南伯離,而南伯離跟當地關係熟絡,於是就給自己兒子開了道後門,讓他成為了西豐村的村長。
我看到和尚喝了一口水,我便問道“這事情就結束了?”
“當然就結束了,隻是有些事情還沒被處理而已,那礦洞裡麵到底是什麼玩意,沒人知道……”和尚說道。
雲上舞坐在了沙發上,她沉思道“和尚按照你這麼說,很可能十刑也知道裡麵藏著什麼秘密,而裡頭的東西既然很厲害,就連南伯離也未曾搞定,恐怕現在還在。”
“要混入這個礦洞不容易,現在村子裡請了幾個尼姑在觀音廟裡麵,廟跟礦場就隔了一道樹林,而要進入礦洞裡麵,那必須用炸藥將礦洞口子炸開,但這麼一來聲音大了,尼姑們也就知道,到時候招來了村子裡的其他人,事情就大了,這個礦洞帶給當地老百姓很大的痛苦,你們如果想惹麻煩,就去好了……要是被那些村民看到了,被活活打死也不是不可能的……”和尚說道。
“也對,當時死了那麼多人,這礦洞就是他們的忌諱了,要去不容易。”我沉思了起來,我揉著自己的下巴說道“既然十刑也想進去,而且還指定了一個地圖,可以得到的信息就是裡麵的東西一定很了不得,也不管老鬼是不是知道這茬子事情,一旦被揭露,怕是會引起混亂。”
“那去還是不去,給個痛快話。”雲上舞乾淨利落的說道。
我看向了和尚,我說道“當然去,而且這樣好玩的地方,我也得去瞅瞅,人或者就是得挑戰自己,不然跟鹹魚有什麼區彆!”
和尚歎了一口氣說道“要去也可以,但問題是你們怎麼進去,用洛陽鏟開洞?!要知道裡頭那可是礦石,硬度可比泥巴堅固的多了,而且用炸藥,你們能保證不發出生意麼?”
此時雲上舞忽然笑了,她說道“過幾天不是元旦麼,都要過新年了,我們不如製造點熱鬨勁兒作掩護,這麼一來我們鬨出大一點的動靜也沒關係。”
“你還真甭說,這村子跟其他村子不一樣,他們對外人可是非常提防的,有了被那些流浪漢踹寡婦門的國王,要是有人進去……那肯定會被盯梢的。”和尚分析道。
此時雲上舞瞟了瞟和尚,她說道“如果是一群女人進去呢?”
頓時,我臉上的黑線拉的賊長,我說道“老婆,你該不會是想……”
“對,如今也就這個辦法最好了,難道你還有彆的辦法呢?”雲上舞笑道。
我嘴角抽搐,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