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基隊的基長火了,率領各自基隊參戰,將第三基隊全部打傷,在自己演武場觀戰的劍武見狀,竟然率第十小隊其他九支基隊前來助陣,又把第九小隊的所有人打傷,其中孫猛、離鬆等四個基長重傷。
這事情鬨大了,可中隊長杜克宇不在,副中隊長鳩蓋對兩支小隊各打五十大板,不了了之。
六天前,鳩蓋被任命為第九中隊中隊長,新來一個元嬰境7重杜學奕為副中隊長。
至於杜克宇,他沒來現場,大隊前宣布任命的人也沒說他去了哪。
鳩蓋在召集的基長會議上明確提出:為了提升中隊戰力,鼓勵各基之間挑戰,還特意舉例第十小隊第三基隊敢於挑戰第九小隊第七基隊,雖然嗬斥了第三基隊重傷第七基隊,但對第九小隊圍毆第三基隊進行了更嚴厲的嗬責,對每個基長處以五個戰功的懲罰,對小隊長秦冕處以十五個戰功的懲罰。
此後,每天都有不同小隊的基隊前來第九小隊挑戰,他們不想接戰,挑戰者和旁觀者就儘顯嘲諷和侮辱之能事,逼迫他們接戰。
作為修煉者,都有一股子血性,即便胡勉這個很冷靜的人也是如此,所以他們來者不拒,一一接下。
每人每天都要受傷,現在很多人手裡都沒療傷丹了,隻能扛著;每天接受挑戰,正常的訓練計劃全被打亂……
聽完胡勉的講述、其他人的補充,秦冕緩緩吸口氣,“你們對三個陣法的了解怎麼樣了?”
閆龍天嗬嗬笑道:“還彆說,這樣的陣法在戰鬥中領悟更快。如果不是對方的整體境階平均要高出我們一兩個,還真打得過他們。”
秦冕看向其他幾個基長,“你們呢?”
其他人也點頭稱是。
胡勉苦著臉說:“隊長,現在的主要困難在於我們都沒療傷丹,大隊封門禁止出去,各人都沒戰功可以換療傷丹。再這麼堅持下去,會對我們的恢複造成影響。”
秦冕伸手拿出十一個丹瓶,“你們很幸運,我這次出去做任務略有收獲。每人一顆法丹。”
十個基長的臉色馬上精彩起來。
每人一顆法丹,意味著有一百一十顆,這麼龐大的一個數字,以前想都不敢想,難怪在脫凡境9重就能可以當小隊長。
每人拿走一瓶,又單分一顆後,胡勉大聲說:“這些丹藥,我們用今後的戰功衝抵。”
見秦冕沒有回應,他很小心地說:“隊長,我們想休整兩天……”
秦冕擺擺手,“給你們三天時間。這三天,除非緊急情況,誰都不會來打擾你們;三天後,我要你們出去挑戰,把輸了的贏回來,把贏了的更要贏回來。”
離鬆伸手捶捶右胸,大吼一聲:“是!”
其他人也吵吵嚷嚷地答應一定要贏回來,其中以孫猛的聲音最大。
在室內的嘈雜聲中,一道高喊聲傳進屋子,“第三小隊第四基隊前來挑戰。”
孫猛怒道;“這幫慫貨。開始由最強的基隊來挑戰,待我們受傷了,一個個地全部蹦出來了。待恢複之後,我要從弱的基隊挑戰起,一直到把最強的基隊乾趴下!”
秦冕擺擺手,“你們抓緊時間恢複吧。”
帶著他們走出屋子,看到第三小隊的第四基隊十一個人整整齊齊站在演武場上,第九小隊的隊員沒一個人出來圍觀。
看到秦冕,那基隊的基長抱拳行禮,大聲說道:“秦隊長,我叫路砦,現在率我基隊前來貴小隊挑戰。”
秦冕微微點頭,“可以。”
路砦問道:“秦隊長想派哪支基隊應戰?”
秦冕淡淡地說:“恰逢本小隊長剛剛進階,想看看自己的實力。你們這個挑戰,本小隊長接下了。”
既然是挑戰,那就不分基隊還是小隊長都可以接。
路砦的眼睛骨碌碌轉幾圈,有些遲疑地說:“秦隊長,您是小隊長,這樣不合適。”
心中卻是很快慰。你是一個剛剛進階的3重,我是一個老牌3重,雖然單打獨鬥鬥不過你,加上一個基隊就輕而易舉了。
秦冕哪不知道他之所想?
沒有戳穿他,而是麵無表情地說:“怎麼不合適?我身為小隊長,更要接受各種挑戰。”
走到演武場中央,轉身看向他們,“來吧。看看你們基隊的實力。如果你們一個基隊連本小隊長都打不敗,說明你們仍需努力。”
直到這時,第九小隊的基長們才反應過來。
原來秦冕讓他們靜心恢複三天,是他自己要接受到來的各種挑戰,心中不禁暖洋洋的。
跟著這樣的隊長,很值得。
秦冕的反應,正中路砦的下懷,他“很不好意思”地說:“秦隊長,我在3重已經停留十七年,本來單獨對付你就已經很不好意思,現在再加上一個基隊,就更不好意思了。”
生怕秦冕退縮,路砦馬上把語速加快,“不過你是小隊長,在戰力上一定要能高過同階,而且你先前的戰鬥也證明了這一點,所以我很不好意思,隻能帶著基隊挑戰。”
秦冕沒管他話裡話外的意思。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一切謀劃和小心思都是白搭。隻是有些不好意思,一個煉體合體境初期,竟然要陪這群人玩遊戲。
定定神,將煉體施展到六成,他抬手一勾,“來吧。”
有基隊來第九小隊挑戰,各小隊已經習以為常,現在秦冕說要自己接戰,這就不尋常了,馬上把所有注意力吸引過來。
第九小隊的基長全部站到演武場邊沿,成員則各自尋找舒適的位置。
第四基隊已經擺出雙龍絞殺陣,路砦大聲說道:“秦隊長,準備好了嗎?”
秦冕淡漠地說:“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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