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一聲,話音未落。
張管家隻覺得膝蓋驟然一痛,居然不受控製的跪在了地上!!
下一刻,葉北笙一腳踩在管家還沒直起來的背上。
“啊!!”
那淒厲的叫喊聲,讓在場所有人下意識顫了一顫。
葉北笙毫不費力的轉了轉腳尖,麵無表情,狠狠一用力,“我最後問一遍,遺物,是誰毀壞的”
張管家下意識看了眼雲老夫人和雲婉。
他渾身都在顫抖,可卻也知道如果供出了雲老夫人與二小姐,下場肯定更慘,於是隻能咬著牙顫抖道“是我……真的是我!老夫人,老先生,您快救救我!”
雲信德臉色鐵青“葉北笙你給我住手!”
雲老夫人表情僵硬猙獰,格外扭曲,卻哆哆嗦嗦的不敢說話。
葉北笙嗤笑一聲,欣賞著張管家的醜態,俯身輕輕吹了一口氣“張管家,你知道得罪我,是什麼下場麼?”
張管家神色痛苦,死死咬著牙。
她不相信葉北笙真的能怎麼樣,現在是法治社會,葉北笙做事也得考慮考慮後果!
對,她不用怕,不用怕,這裡是雲家,葉北笙還能——
‘哢嚓’!
“啊!!!”
驚恐的叫聲隨著骨裂的聲音一起傳來,葉北笙這才漫不經心的收回了腳。
她看著地上奄奄一息的張管家,語氣沒有絲毫溫度,“現在知道得罪我的下場了麼,嗯?”
“葉北笙,你,你……”
“我怎麼了?”葉北笙輕輕俯下身,用很輕很輕的聲音開口說道“是不是覺得,你替雲婉認罪,雲老夫人和雲婉就一定能保住你?你太天真了,張管家。”
“你看,我現在弄傷了你,你覺得雲家能拿我怎麼樣呢?”
張管家忽然想到什麼,麵色驚恐。
“是啊,張管家,就算你現在報警,又能如何呢?你親口承認了你毀壞我母親的遺物,這些遺物明顯是人為損壞,我作為女兒情緒激動有什麼不能理解的?何況……”
“你現在是不是渾身疼?但你知道嗎,你的傷勢隻能判定為輕傷,我輕傷了你,是因為你故意損壞我母親的遺物,你說這種‘家務事’,最後會怎麼判定?”
葉北笙輕描淡寫“你恐怕討不回任何公道,還要背負一個毀壞大小姐遺物的罪名,所以你說,你是不是很天真?”
張管家麵色驚恐起來,唇瓣抖了抖,“你……”
葉北笙起身,不再去管躺在地上的張管家,而是看向盒子裡那些媽媽的遺物。
每一件都被不同程度的毀壞,這種脆弱的紙張最難修複,就算技術再好的修複員,怕是也難以將其複原。
雲信德麵色青了又黑,一時間難看無比。
遺物被葉北笙拿回去了,管家也教訓過了。
那這杯茶,是不是該喝下了!
“北笙啊,張管家居然做出這種事,外公會把他開除,你要相信,清音也是我女兒,我怎麼會毀了她的遺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