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門小藥娘將軍我當家!
至於收到那些肉的爹娘兄弟們,一個個都對嫁出去的閨女妹子有意見了,這是買的壞肉給他們送節啊。
沒退陳老漢家肉的人家聽說這些就高興了,背地裡暗罵一句活該。
這些事兒陳老漢一家不知道,他們正美滋滋地吃著殺豬飯呢。
毛血旺、筒子骨燉蘿卜、豬肝糊紅薯粉、紅燒肥腸,還有兩個炒白菜,桌子角落裡還擺著一盆酸菜。
大家吃肉喝湯高興,可憐的酸菜被徹底遺忘了。
李氏連著喝了兩碗筒子骨燉蘿卜,不禁感歎“早知道咱們要殺豬,我們還買什麼肉啊,浪費不少錢喲。”
大樹媳婦也覺得是這個理“咱買的可得18文一斤呐!”
陳小桑不在意道“咱們大前天也沒想到要買豬嘛。”
陳老漢也覺得是這個理兒,就安撫道“你們今兒去送年節都晚了,要是等明兒再去,你們的侄子侄女都得望穿眼了。”
這麼一想,大家也輕鬆了,又吃得歡快了。
等吃完飯,沈大郎拿了自家的一套殺豬刀,合著秤回家。
經過村裡人家時,聽到屋子裡有人嫌棄在陳青山家買的肉時,他冷哼一聲。
可不是誰都會殺豬放血,更不是誰都會刮豬毛的。
陳家人吃完飯在院子裡消食,幾個孩子吃得好,也有力氣在院子裡跑。
陳大樹跟陳老漢商量修屋子的事兒。
若是往年,他們早就開始修屋子了,可今年大家都忙。直到前兩天,碼頭上扛包的苦力都回家過年,大樹沒什麼生意了才沒再去。
陳老漢想了想,就道“咱們四間青磚大瓦房不用弄,你明兒帶著三樹跟五樹把四樹五樹住的茅草屋修補,以前還老漏水。”
陳大樹應了,想到家裡的肉,又問陳老漢“爹,你說明年真要大旱麼?”
聽到大兒子問這個,陳老漢歎了口氣“這都幾個月沒下雨了,八九不離十了。村裡幾個老把式都說了,明年沒什麼雨水,年成好不了。”
陳大樹就道“那我們趁著年前這兩天把家裡的豬都宰了弄成小桑說的什麼臘肉吧?”
陳老漢琢磨了會兒,就道“神仙說的總不錯,咱都弄了。”
不知身在何處的神仙表示很無辜,而隻想吃好東西的陳小桑,也不對這事兒負責。
陳小桑難得吃了頓好的,高興了一晚上,等二十九起床才想到荷花沒找自己。
她想去找荷花時,大樹媳婦和二樹媳婦抱著洗乾淨的床單被單回來了。
“荷花讓我們給你帶信,說她沒空來找你玩了,她忙著洗家裡的床單呢。”大樹媳婦在院子的繩子上曬被單,隨口道。
陳小桑歎了口氣,“她可太忙了。”
二樹媳婦將洗乾淨的鞋子往矮屋頂上曬了,轉身就把陳小桑往廚房趕“你去廚房吧,娘在炸丸子藕夾呢。”
過年得做油貨,今年他們家日子過的不錯,又加了個新人,李氏大方地炸起了蘿卜丸子。
陳小桑進屋子時,三樹媳婦正給李氏打下手,三個柱子扒著灶台眼巴巴等著。
正燒火的二樹一瞅見陳小桑進屋子,就趕忙拽了她來看火。
陳小桑隨意瞥了一眼,就道“火正好。”
見她情緒低落,李氏就問她“我寶貝閨女這是怎麼了?”
陳小桑歎了口氣,“荷花家怎麼把家裡的活兒都給她乾呀?”
李氏笑道“荷花是個大丫頭了,當然要乾活啊。村裡哪家的丫頭都得管著洗衣服做飯的。”
陳小桑反駁她娘“我就不用乾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