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門小藥娘將軍我當家!
陳四樹動了心思,往前挪了點,跟幾個哥哥提議“要不咱們也來賣麻花吧?多掙錢呀。”
大家動了心思,陳小桑一盆涼水潑下來“彆人都在賣了,我們賣掙不到錢,還得跟他搶客人。”
大家一想,是這麼個理兒,一個個歇了心思。
陳小桑就道“可是我們能來賣彆的吃的呀,咱家的豌豆和花生要是油炸也會很香的。”
去年老陳家除了高粱,還種了不少花生和豆子。
李氏隻在過年和四樹成親的時候拿出來炒著吃,地窖裡還剩下不少。
陳二樹琢磨了一會兒,覺得是個好主意,就跟陳大樹提議“大哥,咱們來試試吧?”
若是彆的孩子提這個,陳大樹頭一個念頭肯定是這孩子貪嘴。
換成陳小桑,那就不同了。
這兩年家裡靠著小桑的想法掙了不少錢,他是很相信妹妹的。
就是賣不出去,也隻費點油鹽,還能給自家孩子吃。
陳大樹越琢磨越覺得這主意好,回到家把錢交給他娘後,跟陳老漢說這個事。
李氏算數不太好,懶得數銅錢,就去把陳小桑喊到房間。
陳小桑一隻手拿著麻線,另外一隻手拿了銅錢穿,數起來可快了。
數完一千文,李氏拿過來係好,放到錢匣子裡。
陳老漢摸著桌子上成堆的銅錢,美滋滋道“讓你媳婦試試,能賣出去,咱就多做點。”
這一桌子錢,怎麼也得幾萬文。
要不是去年小桑買了頭牛回來,他哪兒能多種上百畝地呢?
陳老漢越想越美,又忍不住哼起小曲。
旁邊的李氏瞪他“又哼上了?”
陳老漢咳嗽兩聲,收了聲,雙手背在身後,慢悠悠往外走“我去看看水渠。”
他得去地裡哼會兒曲子。
陳小桑喊住他,“爹,四哥找我要了十文錢給四嫂買絹花,你要把錢還給我。”
陳老漢回頭坐到旁邊凳子上“你四哥借你的錢,怎麼還要我還?”
“是給四嫂買絹花呀,你都幫大嫂二嫂三嫂掏錢買絹花了,四嫂的絹花也得你買。”
陳老漢氣得直磨牙。
本來就是沒什麼用的東西,他被逼著用公中的錢買了幾朵絹花也就算了,四樹又費錢給他媳婦買了一朵。
不當吃不當喝,買了有什麼用?
陳老漢氣呼呼對李氏道:“都是你慣的!”
李氏一點不客氣:“你沒慣著?”
陳老漢被噎回來,抓了煙杆“吧嗒”了好幾口煙,想到新花出去的錢就心疼。
“四樹媳婦有了,往後是不是還得給五樹媳婦買?”
陳小桑點頭:“那是當然。”
陳老漢被嗆得直咳嗽。
連連擺手:“你自己拿吧。”
四朵都買了,不差這一朵了。
李氏給他倒杯水,坐到凳子上纏銅板。
陳小桑數了十文錢,放進自己的小口袋裡,還壓了壓,這才嘀咕:“咱家掙了好多錢,可哥哥們好窮呀,爹,你分點錢給他們吧。”
一路上她都想好了,哥哥們長大了,都成親有孩子了,怎麼也得有點私房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