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門小藥娘將軍我當家!
不對不對,是鳳凰落在他們山溝溝裡了。
沈興義驚了“是京城那個權勢滔天的許家?”
陳子都“唰”一下扭頭看過來“你怎麼知道許家?”
他怎麼知道,當然是眼睛看到的耳朵聽到的了。
沈興義心裡嘀咕,蒲扇大手在半空揮來擺去,“我去過京城,聽說的。”
“不對啊,陳恒和他媳婦沒帶著老人來村裡。”陳大樹疑惑了。
陳子都歎口氣“在京城就死了,聽說去許家祖墳祭奠時,被許家人抓到她跟許家的管家私通,她羞愧得一頭撞死了。”
不等陳家眾人反應,沈興義嗤笑“怕是想自證清白才自殺的吧。”
許家本家為了吃絕戶,什麼乾不出來。
他們家大業大,勢頭足。
許氏和她娘孤兒寡母的,還不是被他們想怎麼欺負就怎麼欺負。
陳子都撓撓頭“這事兒我不清楚,隻聽我爺爺說起來。”
“要是沒鬼,許家怎麼就害死了陳恒?”沈興義大嗓門一喊,震得陳子都耳朵疼。
他捂著耳朵,好一會兒才緩過神,問沈興義“你知道我大伯怎麼死的?”
沈興義冷笑“我當日把千戶打了,才被千戶派到誘敵的隊伍裡去送死。陳恒兄弟待人和善,從來沒得罪上頭,又沒兄弟,按理該留下來的,他怎麼也被派到誘敵隊伍了?”
當日他們和敵國打仗,明明已經有極大的優勢了,可上頭還是讓組建一個必死的隊伍深入敵方軍營誘敵。
這就是有去無回的事。
被挑出來的,都是些老弱病殘,獨獨多了沈興義和陳恒兩個大好夥子。
兩人年紀相仿,很聊得來。
陳恒當日對沈興義說了,上頭有人想讓他死。
沈興義追問,他卻不說了。
現在想想,上頭有個副將姓許。
沈興義氣得一拳頭砸在桌子上,錘得桌子“砰”一聲悶響。
他當年怎麼沒想到想陳恒死的人,是許家的?
當日他受傷,要不是陳恒把他救了,還幫著引開敵人,他就死了。
他這條命,是陳恒用自己的命換來的。
無論如何,他要幫自家兄弟報這個仇!
陳子都聽得氣憤“許家太過分了!”
不隻是他,就連五個樹都氣得不行。
尤其是二樹。
他沒料到自家老丈人和丈母娘被害得這麼慘。
“沒人管管嗎?”
陳子都就泄了氣“許家在京城,是一手遮天的。就算當今聖上,也得對許家禮讓幾分。”
他們陳家勢力不小吧,照樣不敢惹許家。
要不他們能把陳恒趕出去嗎?
想到自家媳婦,二樹攥緊了拳頭。
陳大樹拍拍二樹的肩膀,表示安慰。
陳子都偷偷瞅了眼陳老漢,見他一口接一口地抽煙,便扯了討好的笑,問道“老伯,我能瞅瞅我家大妹嗎?”
陳老漢想了想,指使二樹“把你媳婦喊過來吧。”
陳二樹猶豫“爹,我娘是被毒死的……”
這話的意思很明顯,擔心自家媳婦被人害了。
陳老漢還沒說話,陳子都就驚得嘴巴都張大了“大娘也是被害死的?!”
陳老漢歎口氣,把旱煙杆子往桌子上敲了敲,應道“你大伯沒了的消息傳回來,你大娘就去找你們家一個什麼親戚幫忙,回來就病倒了。
請了大夫,說是中毒。
她熬了一年後,人還是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