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門小藥娘將軍我當家!
“彆人又看不到文牒,你等他拿出來,再藏起來不就得了!”
“沒有文牒和推薦信,他參加不了鄉試的……”
李方邊說邊撓癢癢“得罪了我,他還想參加鄉試?能保住命就算他有本事了!”
也不知是不是地上塵土的緣故,手變得很癢。
其他人一想,好像有些道理,便互相使了眼色。
圍在前頭的護衛便道“你把文碟給我看看。”
這些眼神可逃不過沈大郎的眼睛。
他一口拒絕“我們縣老爺就在身邊,他足以證明我的身份。”
陳子都立刻道“我就是他的縣令,我能證明他是來考科舉的。你們若是把他抓了,我就去幾位禦史家走一趟,不知道忠武將軍是不是一個不講理的人。”
李方氣得狠狠瞪陳子都“你今兒是要為了他跟我作對?”
“我說李方,我們作對又不是一天兩天了,還能怕你?”陳子都嘲諷道。
李方被噎住了。
論背景,陳子都比他還好。
想到他爹最近對他的怒火,李方隻能氣得擺擺手“滾滾滾!彆讓我再看到你們!”
陳子都給沈大郎和陳小桑使眼色,沈大郎要去牽陳小桑的手,陳小桑一下躲開了,還對他眨眨眼。
沈大郎會意,回頭看李方。
雖然被人擋著,可還是能看到李方的右手已經被撓得通紅。
陳小桑跟著爬上馬車,便對下頭的陳子都招手“子都哥,上馬車啦。”
陳子都應了聲“就來”後,爬上馬車,對車夫揮揮手“走吧。”
車夫在李方要殺人的眼神中,瑟瑟發抖地趕著馬車,擠過人群,一點點往外挪。
眼睜睜看著幾人當著他的麵離開,李方氣得手更癢了。
他用力撓啊撓,一直把手撓得血都出來了。
不知是不是心裡作用,他心頭越氣,手就越癢,越癢他就越撓。
出的血,流到哪兒,哪兒就跟著癢。
沒一會兒他連護身的盔甲都穿不住了,跑去歇息的屋子將盔甲脫了。
因著盔甲不好脫,他的血不小心蹭得胸前後背都有。
他撓啊撓,一直撓得鮮血淋漓。
這比他爹抽他五十鞭子還難受!
馬車裡的陳小桑讓沈大郎拿了水壺,揭開洗手。
陳子都忍不住問道“你這會兒洗什麼手?”
陳小桑應道“那個李方太臟了,我抓了下他,手裡全是灰土。”
說著,還洗洗搓洗起來。
“你還挺講究。”陳子都忍不住道。
陳小桑很自然應道“我是丫頭嘛,當然要愛乾淨。”
沈大郎瞅她一眼“你還知道自己是個丫頭?下回不許去抓男子的手。”
“他要打你,我肯定要攔著他的。”陳小桑理所當然應道。
自己未來夫君,當然要自己護著。
李方呀,癢去吧,沒個兩三天,他是好不了了。
陳小桑笑得眉眼彎彎,那乖巧的模樣,任誰都想不到她給李方下毒了。
陳子都上下打量她,忍不住道“你這個小身子,可攔不住李方,往後見著他了離得遠些。”
說到這個,他怕兩人不知道深淺,便對沈大郎也交代“往後若是我不在,你們見著他了躲遠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