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門小藥娘將軍我當家!
能讓陳恒夫人去求助的,除了她娘家,也隻有陳家的人了。
陳致遠沉默許久,才問她“人關在哪兒了?”
“暗房。”
陳致遠交代二夫人早些睡後,便往暗房趕。
長期審案的陳致遠自是比陳二夫人更會審問。
不過一刻鐘,他便從暗房出來。
進去時滿是懷疑,出來時卻滿臉鐵青。
陳二夫人早讓人準備好了洗澡水,見他神情不對,趕忙問他“怎麼了?”
“堂哥派了不少人去豐都縣,這隻是其中一個罷了。”
陳二夫人本就是聰明人,自是明白這話裡的意思。
陳儀平這麼興師動眾,定是有什麼問題。
“明日你派人送封信給子都,讓他好好搜羅,將那些藏起來的人都抓了。”
陳二夫人答應下來,寫了封信。
本想等陳子都那兩個護衛歇息夠了之後,便帶信趕回去。
還不等兩人動身,陳小桑樂嗬嗬捧著一封厚厚的信遞給陳二夫人。
陳二夫人笑著問她“小桑怎麼知道我今日要送信去豐都縣呐?”
“我昨日看到子都哥的兩個護衛了。”陳小桑應道。
陳二夫人心頭一凜,便問她“你還認識子都的護衛?”
“乾娘忘啦?我們來京城的路上花了四個多月呢。”陳小桑應道“我們很熟了。”
陳二夫人還能說什麼呢,隻能將信收了,便讓人將信拿去給陳子都兩個護衛。
陳小桑交完信,跟陳二夫人說完,去書房拿了一本書,便去找沈大郎。
至於才走到陳閣老屋子門口,聽到沈大郎那難聽的琴聲後,她抱著書轉身就走。
還沒走幾步,就見一個頭發胡子都花白的老頭抱著琴,顫顫巍巍跟著一個丫鬟往前走。
那丫鬟對著陳小桑行了個禮,便道“小桑小姐,老太爺交代若是遇著您了,便帶您去見他。”
陳小桑總不好再跑了,隻能硬著頭皮跟著丫鬟往前走。
她看著那老爺爺走路費勁,便對他道“我幫您拿琴吧?”
老爺爺一聽便板起臉,連連搖頭“不用不用,我自己拿便成了。”
前頭的丫鬟笑著對陳小桑道“小桑小姐莫要勉強了,這位褚先生從不讓人碰他的琴。”
不然她也不會任由老先生自己拿琴不幫忙呀。
陳小桑瞥了那琴幾眼,被褚先生發現,褚先生把琴往旁邊挪了挪,還用身子擋著自己的琴,好似陳小桑多看幾眼便會吃虧。
陳小桑“……”
越走近陳閣老的屋子,褚先生越發吹胡子瞪眼“這是誰在侮人耳朵?”
丫鬟恭敬應道“是沈家公子。”
陳小桑……其實你不用這麼老實回答的。
“這是彈琴還是談棉花?毫無美感!”褚先生很是不滿。
陳小桑便問他“老先生彈琴很厲害嗎?”
褚先生傲慢地瞥了她一眼,道“我以前可是給聖上娘娘們彈奏的琴師。”
以前的宮廷樂師啊。
好像陳子都就是宮廷樂師教導的。
陳小桑問他“您認識陳子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