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隻鬆鼠好像還在跑動呢。
“跟真的似的啊!”李氏感歎。
陳二樹就感歎“單單是這個雕工就得值得不少銀錢吧?”
沈睿庭道“能用如此大的血玉雕刻,定是名家。”
這一塊血玉不便宜。
李氏感歎“這玉紅紅的,可真好看呐!”
她還沒見過這麼好看的玉石呢。
不隻李氏,屋子裡的人都沒見過。
他們得出統一的結論齊王家底深不見底。
擺出一個這麼好看,陳小桑乾脆把自己得的賞賜都拿出來,大晚上點著燈,一一往架子上擺。
這書房的架子大多是書,空地也不過擺了四個擺件就放不下來了。
陳小桑就歎口氣“架子打得太小了。”
李氏就道“地窖裡有不少空架子,咱把瓷器都擺過去吧。”
反正有架子,擺哪兒不是擺?
陳小桑想想也是,跟著全家把兩大箱子賞賜都提到地窖裡,順著架子的空地一一擺放過去。
當時為了囤糧食,陳老漢可是花了大價錢,把地窖四周全修了高大結實的架子。
年前,他們一直在往裡頭塞糧食。
除了糧食還菜肉外,還有一麵牆的空架子。
陳小桑就順著擺過去,大多是一些瓷器,玉石擺件要少些。
這麼一擺,半麵牆都是賞賜之物。
陳小桑看得很滿意。
這就是家底啊,雖然現在不能賣,等當今聖上退位了,她就可以換大錢了。
賞賜的,都是未來的財富。
宮裡人哪想到會有人將他們的賞賜放在地窖裡?
真要知道了,怕是得慪氣。
皇後休息一晚上,身子好了許多。
第二天陳小桑再進宮時,她身上的疹子已經退了一大半。
陳小桑幫她把了脈後,就將她的手放回去“皇後娘娘身子已經好轉許多,隻要再堅持喝藥,過幾日便好了。”
皇後鬆了口氣“這回極為凶險,沒成想你幾副藥就好了。”
陳小桑就道“娘娘有些東西不能吃,往後要忌口。”
“這倒是奇了,本宮以前也喝過葡萄酒,並沒有什麼異常啊。”
陳小桑想了想,應道“也許是葡萄酒晾造方式不同,加的東西不同。也或許宮宴上的吃食,娘娘不能吃。”
“母後什麼不能吃啊?”慶陽公主清脆的聲音響起。
陳小桑起身想給慶陽公主行禮,慶陽公主已經拉著一個大腹便便的女子進來。
一見到陳小桑,慶陽公主立刻跑過去,拉著她到了大腹便便的女子跟前,道“這是我平陽姐姐,太子哥哥說讓你幫她接生,小桑你要好好幫她接生呀。”
平陽公主笑道“這位就是小陳大夫?果然如外界傳言一般年紀小。”
陳小桑行了個禮。
皇後笑道“你這麼大的肚子,還站著做什麼,快來床上坐下。”
平陽公主笑道“我怕再不來,小陳大夫又走了。我家下人在沈府守了三天,也沒見著小陳大夫,還是太子幫忙,我今兒才見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