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那些狼都不敢上前。”
這事兒五樹媳婦知道。
當時陳小桑跟沈睿庭回陳家灣後,陳老漢特意問了銀錢打哪兒來的。
陳小桑說得跌宕起伏,她聽得津津有味。
這會兒再聽陳小桑說起來,還是定了心神。
二樹媳婦寬慰她“狼比人狠吧,睿庭這麼厲害,保不齊就把外麵的士兵都嚇跑了。”
人比狼狠多了。
陳小桑心裡嘀咕,卻不吭聲。
這會兒她們都著急,不能嚇。
雲苓咬牙“沈興義個混蛋,偏偏今晚不回來!”
陳小桑心頭一跳,這才發覺一直沒見到沈興義。
她趕忙追問“興義叔跟你說了今晚不回來麼?”
“還說呢,一大早就去校場了,不回來也不帶個口信。這會兒咱在屋子裡躲著,他怕是在軍營裡睡大覺!”
想想就惱火得很。
陳小桑雙眼一亮“在校場才好,興義叔可以帶兵來救咱們啊!”
地窖裡眾人一喜。
對啊,沈興義如今可是將軍。
三柱卻搖頭“調兵需要兵符,興義爺爺沒兵符調不動兵。”
兵符在聖上手裡呢。
地窖裡眾人又泄氣了。
五樹媳婦歎息“他也不知道咱們被圍了啊。”
陳小桑信心十足“齊王是在天黑後才攻城的,往常這時候興義叔早回來了。今晚不回來,肯定是得到信兒了才待在軍營的。”
“保不準是瞎貓碰上死耗子了。”雲苓嫌棄道。
對徹夜不回的相公,就不能有好臉色。
多幾天不回來,肯定又是張一臉胡子,難看死了。
“興義叔每晚都會回來,隻有今晚不回,哪裡會這麼湊巧。”
說到這個,雲苓倒是沉思起來“今兒一大早,興義倒是交代我,讓大家這兩天彆出門。”
陳小桑瞪大了眼“你沒跟我們說呀。”
雲苓心虛得不行“我睡醒時你們都在家烤火,我也就忘了這一茬。”
再說最近外麵亂的很,他們已經儘量少出門了。
陳小桑估摸了一下,也安心了。
應該是聖上設計把齊王逼到絕境,再來甕中捉鱉呢。
地窖裡的人聽著安心不少。
李氏難得鬆了口氣“真要是這樣倒好了,亂不了兩天。”
“京城本就有守軍,宮裡還有不少護衛,各個大戶家也有護院,齊王想攻下來是很難的。”
陳小桑分析給她們聽“再說,興義叔的守軍就在外麵不遠,京城附近還有許多駐軍呢。”
這麼一聽,二樹媳婦就很不理解了“齊王難不成還想不到這些麼?”
陳小桑也不理解,按理說,齊王應該看出來聖上就是在逼他往坑裡跳啊。
即便齊王想不到,難不成他身邊那些幕僚都想不到嗎?
這會兒當然沒人給她答案。
不過這麼分析後,眾人都輕鬆了。
大家一直熬到天亮,從地窖出來,才知道沈睿庭已經在牆頭站了一晚上。
陳二樹和陳五樹,這會兒累得躺在門口地上直喘氣。
經過一晚上的努力,前門後門都被各種重物堵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