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門小藥娘將軍我當家!
雖然討厭這對父子,可病人的生命安全她還是要保證的。
怎麼也不能讓病人就這麼沒命啊。
“在你這兒,也不一定活得下來吧?”年輕的兒子咬著牙問道。
陳小桑擰了眉頭道“在我的醫館,我至少有八成把握讓她活著,你若是帶回家了,隻有三成希望。”
剛剛這男子送他媳婦過來時,明明很焦急,怎麼這會兒變得這麼冷血無情,好像一點都不顧他媳婦的死活呢?
她哪裡知道,人家是動了那惡毒的心思。
這會兒那產婦已經不是男子的媳婦了,這會兒變成了阻礙他得二萬兩銀子的累贅。
男子卻冷笑“好的壞的都是你說的,誰知道是真是假。我們比不得那些大戶人家,能在你的醫館一直住著。一天一兩銀子,不如去搶。”
陳小桑對他更嫌棄了。
她想多掙錢,多弄一兩個房間出來不就得了,還用得著掙他這點銀子。
一兩銀子一天的房錢看著多,實際上她每日要紮針,還得幫著照料,費的心思比待產那些房間的人要多的多。
不過既然他們一定要將人帶走,她也不能強留。
“你若是執意要帶人走,往後出了任何事,都與我醫館無關。”
那兒子扭頭就看向他爹。
他爹就道“孩子都生出來了,還能有什麼危險。”
在他看來,陳小桑不讓人走,就是為了多要銀錢。
陳小桑對他們很不放心,讓人拿了紙筆,將他們的承諾寫下來,再讓父子兩簽字。
父子兩哪裡願意簽,反正就一句話“我們不會寫字。”
陳小桑才不信,就算她爹不識字,也會寫自己的名字。
他們可是在京城,時不時就要有各種地方讓他們寫名字,怎麼會連名字都不會呢。
不止她不信,圍觀的人也不信。
有人憤憤不平,還道“我看他們就是想出事了來找小陳大夫的麻煩。”
被拆穿心思的父子兩臉色很不自然。
陳小桑卻一點不擔心“沒關係,你們可以按手印啊,我們醫館有印泥。”
父子兩推脫不了,隻能按了手印。
陳小桑小心地將紙收起來放進自己懷裡,這才道“等你媳婦醒了,我們就會將人抬出來讓你們帶回家,今天的房費不收了,不過你打了我的醫女,我要報官。”
父子兩驚得眼睛嘴巴張得老大。
一旁的九杏感動地將陳小桑拉到一旁“小桑小姐,我是奴籍,就算被打了,報官也沒什麼大用處的。”
“你是我的人,我可以幫你報官啊。”
她之前看過大梁的律法,奴籍是有很多不便,有時就算被人打死了,那些施暴者也隻用賠銀子給主家。
可若是主家願意幫他們討回公道,那些施暴者也會受到律法懲罰的。
也是因著這樣,大門戶家的下人們有人撐腰,往日比普通良民還趾高氣昂。
九杏熱了眼眶“小桑小姐,你去京兆府不好。”
小桑小姐還沒成親呢,去京兆府對她名聲有損的。
陳小桑很無所謂“我認識連大人,直接讓他立案就好了,很簡單的。不過就算告了也沒什麼大用處,一會兒我讓你打回他,你好好歇歇,養好了一會兒使勁兒打他!”
那女子才生完孩子,不止要人照顧,還得保持好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