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門小藥娘將軍我當家!
於是東林書院掛出一個大大的橫幅,告知眾人,沈睿庭乃我校學子。
京城的說書人們見自己說的沒人聽了,也跟著將沈睿庭。
反正他們多去聽幾天,也能聽個大概。
到九月底,陳家麵館的人漸漸少下來了。
陳四樹不高興“明明是咱們先請的說書先生說這些事,彆的說書先生也拿去講算怎麼回事。”
“這也是沒法子的事,誰不能說沈睿庭?”陳大樹很無奈。
他們這就是說給彆人聽的,彆人聽夠了也就走了唄。
陳老漢不甘心啊“好好的生意怎麼能讓人給攪合了,你們還有啥彆人不知道的事兒,讓說書先生說。”
大家搖搖頭“沒有了,我們知道的全讓說書先生說了。”
他們以前跟沈睿庭相處的時間也沒那麼多,能湊夠說這麼久的已經不容易了。
“總不能跟大家說沈睿庭能挑著四桶水跑吧?”陳三樹無奈。
陳老漢卻雙眼一亮“這能說啊。”
“爹,大家都想聽睿庭讀書打獵,誰想聽他種地啊。”陳大樹覺得他爹想錢想入魔了。
陳老漢就道“他挑水多,不就顯得他能乾嗎。”
陳二樹琢磨一下,就覺得這主意不錯“他們聽了許多遍,很多事肯定不樂意聽了,咱來點不一樣的。”
“就是這個理,多說說,讓咱們麵館生意更好。”
陳老漢想得美滋滋。
果然,說起新的事,麵館生意又變好了,隻是十來天後,再次變差。
因為彆的說書人聽說了啊,也跟著他們說。
陳四樹這個氣啊,他覺得這些人太能跟風了。
不過再氣也沒法子,隻能絞儘腦汁想新的事。
見他們都想不起來了,陳老漢又一個主意“小桑知道的肯定多,咱讓傅太醫幫著問問小桑。”
傅太醫聽到老陳家讓帶的話時,心情極其複雜。
回去也心事重重。
哎,怎麼哪哪兒都是沈睿庭呢?
傅思遠去吃飯時,就聽傅太醫悶悶不樂的說起這事。
傅思遠飯也不吃了,抬起頭問“老陳家沒東西可說了?”
“他們也隻能說說沈睿庭以前的事,隻有這麼多,說完就沒了。”傅太醫斟酌著應道。
若不是兒子非得問他怎麼了,這事兒也不能讓思遠聽見。
也不知道思遠會怎麼想。
哎,這日子真沒法過了。
傅思遠放下碗筷,轉身回了屋子,拿起厚厚一疊紙,遞給傅太醫,道“這是我新寫的沈睿庭打仗的故事,爺爺給老陳家吧。”
傅家幾位大人都頓住了。
互相對視一眼後,傅夫人才勉強扯了笑問傅思遠“你怎的還知道他打仗的事?”
“特意去京城聽的,他打了勝仗,京城人就會到處傳,我聽到記下來,再自己琢磨著寫出來的。”
傅家人“……”
完了,還特意去打聽沈睿庭的消息。
這是真的陷下去了啊。
傅家人愁得茶不思飯不想了都。
傅老爺欲言又止,最後還是吞了回去。
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拆穿自己兒子,得對兒子造成多大的傷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