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沈司年完全不一樣,他更加注重股東的利益,萬事以掙錢為先,自然也就更受股東的歡迎。
這就導致,雖然這些年沈司年為公司創造了更大的利益,但是卻並沒有沈鴻德得人心。
這也就是為什麼,老太太明明已經打算讓沈司年接手沈氏,但在外界看來他還隻是繼承人之一的原因。
江知魚對他們聊天的內容毫無興趣,百無聊賴,順手扯了幾張紙趴在桌子上寫寫畫畫。
沈司年點出來幾個點讓容文柏重點關注一下,剛說完一扭頭就看到了趴在桌上的江知魚。
正想著這人真是厲害,他扭頭不過三分鐘都能睡著。
走了幾步,到了她身旁卻發現江知魚根本沒有睡,隻是趴在桌上拿了支筆在寫寫畫畫。
攤在桌上的紙被她橫著的手臂遮掉了一半,沈司年這樣看去,隻看得到江知魚畫了一個縮小版的她自己。
梳著圓圓的古風發髻,穿著一身齊胸襦裙,倒是顯得十分可愛。
沈司年挑了挑眉,“江知魚,你對自己濾鏡倒是挺深的。”
江知魚一驚,立馬坐直了身子,抬頭看了一眼沈司年,“你乾什麼?誰讓你偷看的?”
沈司年輕飄飄的掃了一眼她用手擋住的紙,“誰偷看了?我這不是挺光明正大的嗎?而且……”
沈司年慢悠悠又極度欠揍的補充道“你用的還是我的紙,我怎麼不能看了?”
江知魚瞪大了眼睛,“你要不要臉啊沈司年,這張紙值五毛嗎?就這你還跟我算。”
沈司年挑了挑眉,還沒張口,江知魚怕他又說出什麼不像樣的話來氣她,急匆匆地打斷道“行了行了,我給你畫一個行吧,就當付紙錢了。”
沈司年沒說話,江知魚就當他是默認了。
江知魚重新拿起筆,稍微思索了幾秒,緊縮著眉頭,便低頭在紙上畫了起來。
那架勢,可以說是下筆如有神。
沈司年看著她認真的側臉,心中也不禁生出幾分期待。
他也沒等多久,江知魚就放下筆,認真且嚴肅的說道“畫好了。”說著便把手中的紙舉了起來。
沈司年隻低頭看了一眼,隻一眼,臉色就難看到不行,咬牙切齒,“江知魚!”
“誒!”江知魚樂嗬嗬的應了一聲,“怎麼了?我這畫的不是挺像的嗎,還是說你不喜歡啊?”
江知魚滿臉疑惑,看看畫紙又看看沈司年,最後十分為難的說“可是我真的覺得很像你呀。”
沈司年揉了揉眉心,他早晚得被這個女人給氣死。
那邊容文柏剛好看完合同,便走了過來。
看到江知魚手裡舉著的紙,順嘴說了一句“好端端的畫個王八做什麼?”
沈司年的臉已經黑的不能再黑了。
江知魚用筆戳了戳古風小女孩身邊的那隻王八,一本正經的說“你搞錯了,這不是王八,這是烏龜,長壽龜你知不知道,這隻烏龜表達了我美好的祝願。”
容文柏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你畫的還蠻像的。”
“是吧!”江知魚美滋滋,“我就說以我的畫功不可能不像!”
沈司年麵無表情的盯著她,目光冷的能凍死人。
江知魚乾咳兩聲,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自己這玩笑好像開大了,趕緊找補道“我跟你開玩笑呢,它就是,就是一隻普通的長壽龜,沒有彆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