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後,前夫成了我的舔狗!
大家都點好了菜品,就等著上菜了。
這個時候容文佳又不安分了,她手放在桌上,抵著下巴,一臉好奇的看著嚴婧問道“你平常天天對著死人看,還能吃得下飯,食欲是真好啊。”
嚴婧給齊正清倒了一杯茶,然後又自己倒了一杯,“死人哪有活人可怕。”
容文佳皺著眉,看了她一眼。
容文佳一直都是這種性格,容家這些晚輩裡麵她最是高傲跋扈,說話直來直去,從不顧及聽者的感受。
項嘉木怕她又說了什麼掃了大家的興致,連忙接過話頭說道“你不是物證科的嗎?你們這崗位平常也要跟死人接觸啊。”
嚴婧淡淡的說道“偶爾。”
項嘉木點點頭,半是讚歎的說道,“那你還挺厲害的,我就不行。”
容文佳突然插話,盯著齊正清說道“那她拿碰過死人的手再碰你,你就不忌諱嗎?”
這話一出,就連項嘉木都閉上了嘴。
這說的是什麼話,這叫他怎麼接呀?
其他人聞言也是紛紛看向齊正清。
嚴婧的職業,在江知魚看來是特彆酷的,但是在齊家這樣的人眼中看來,是帶著幾分不吉利的。
所以容文佳這麼一問,場上的人也是都看了過去,都想看齊正清怎麼回答。
齊正清在眾人的注視下,不緊不慢的說道“活人會說話,死人可不會。換種說法,婧婧就是在幫助死人說話,為死者申冤,在我看來是很了不起的職業。”
“再者,若是行事坦蕩,又為何要覺得忌諱呢?”
這一番話說的,項嘉木都想給他鼓掌了。
“想不到你小子還有這種覺悟,可以啊,可以,娶了國家單位的老婆,思想就是不一樣。”
齊正清淡淡的笑了笑,扭頭握住嚴婧的手道“哪天要是我出了什麼事,你來給我做屍檢好不好?這樣的話你就能知道我最後想說的是什麼了。”
江知魚感覺到暴露在空氣中的皮膚上,有一粒一粒的小疙瘩冒出來,救命,齊正言的這個哥哥好像是個變態。
嚴婧一把扯回自己的手,瞪著他語氣不滿的說道“發什麼瘋呢你?”
齊正清笑著咳嗽了兩聲“咳咳……開個玩笑而已,不好笑嗎?”
項嘉木“好像確實不太好笑哦。”
“那是你們沒有幽默感,咳咳咳……”
他連著咳了好幾下,嚴婧立馬就緊張起來,“怎麼了?嗓子不舒服嗎?”
齊正清搖了搖頭,“好像有一點著涼了。”
明明是雙胞胎,但是齊正清的身體可比弟弟齊正言弱多了。
從娘胎裡帶出來的毛病,先天不足,二十多年多年了,一直沒養好。
平常的感冒放在其他人身上頂多幾天,吃點藥就好了,但是放在齊正清身上,有可能拖著拖著越來越嚴重就進醫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