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後,前夫成了我的舔狗!
這巴掌下來,直接扇的溫晚晚耳朵嗡嗡作響。
“他喝醉了,你也喝醉了嗎?”江知魚一臉的冷厲,“你連這點分寸感都沒有?上趕著往彆人床上爬?”
“你敢打我?”溫晚晚捂著臉,抬手就想打回去,結果剛舉起手,就被江知魚身邊的容文柏捏住手腕。
趁著這個機會,江知魚反手又是一巴掌。
“我怎麼不敢打你?你既然叫我一聲姐,當姐姐的,教訓不知分寸的妹妹,有問題嗎?”
“你知道他喝醉了,你還不避嫌,瞎子都能看出來你打的什麼主意!”
說著又是一巴掌,下手絲毫沒有留情,力道之大,溫晚晚的臉立馬變的又紅又腫。
溫晚晚不僅頭被她扇懵了,臉也被打綠了。
從小到大,有江正銘兩夫妻和江知懷護著她,她什麼時候在江知魚這裡吃過虧,江知魚今天怕不是瘋了吧。
她想還手,但是容文柏跟抓犯人一樣死死的捏著她。
“你給我放手!”
“這位小姐,你冷靜一下,動手並不能解決什麼。”
溫晚晚氣的直發抖。
動手沒有用,那他倒是攔著江知魚啊,一直抓著她,好讓江知魚動手?
她打人就是不冷靜,那江知魚打人就是冷靜了?
江知魚足足扇了五個巴掌,打到手心都發麻了才停下來。
容文柏說道“先看看司年怎麼樣吧。”
江知魚甩了甩手,冷冷的掃了一眼溫晚晚,彎腰撿起了地上的領帶。
溫晚晚的臉已經被打的高高腫起了,容文柏一鬆開手,她就想撲上去找江知魚算賬。
容文柏不緊不慢的說道“這位小姐,如果我是你,就會趁著現在乖乖離開,把事情鬨大了,對你並沒有好處不是嗎?”
溫晚晚動作一頓。
“司年可不是任由彆人算計的性子,你稍微動動腦子,這事鬨大了之後會有什麼後果。”
“以前也不是沒有發生過這這種事,最後那個人的下場,我想你應該不太想知道。”
溫晚晚手指縮了縮。
她捏緊拳頭,頂著一臉的巴掌印,狠狠的剜了容文柏一眼,咬著牙撿起地上的外套,快速離開現場。
江知魚心裡憋著一口氣,動作粗魯的將沈司年的襯衣扣上。
襯衣的領子邊上還有女人的口紅印,刺眼得很,時刻提醒著她溫晚晚這個狗東西剛才做了什麼。
江知魚氣的不行,拿起領帶用力的在他脖頸處擦了好幾下,沈司年那一片的肌膚瞬間變紅。
他似乎是有些疼,皺起眉,稍微睜開了一點眼睛。
“知魚?”
叫個屁,沒用的男人。
江知魚冷著臉一言不發,擦完直接把領帶扔進了垃圾桶,扭頭對容文柏道“容先生,麻煩你去外麵叫兩個人幫我把他弄上車。”
容文柏點頭,“稍等一會。”
他說完往外走,剛打開門就被守在門口的江知懷撞開了。
江知懷氣衝衝的往裡闖,“江知魚!你給我出來!你憑什麼對晚晚動手?”
江知魚一聽到他的聲音,心裡原本已經壓下去的火氣頓時“噌”的一下又冒上來了。
她手一鬆,本來已經被扶起來的沈司年又摔回了床上。
江知魚氣衝衝的下床,順手操起桌上的花瓶往外走去,沒幾步就撞上了闖進來的江知懷。
江知懷一看見她張口就罵,“誰給你的膽子對晚晚動手,我告訴你……”
沒等他說完,直接被潑了一花瓶的水。
江知懷楞了幾秒,破口大罵,“江知魚,你他的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