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後,前夫成了我的舔狗!
江知魚咬牙道,“我今天用開水潑了沈時念,她肯定是替她女兒來算賬的。”
程梔把事情來龍去脈講了一遍,林晴義憤填膺,“臭不要臉的,她來找的事,她媽還想找你算賬,你當時就應該再給她兩嘴巴子。”
江知魚沉著臉,“見一麵也行,我正想找她算賬呢。”
送走程梔母子,已經晚上十點了。
江知魚躺在床上,想著明天見司美華的事情,輾轉反側。
權衡著明天見麵,到底是帶刀去還是帶硫酸。
想了想,還是把這兩個危險的念頭摁了回去,然後又想起了沈司年這狗東西的轉賬記錄。
她想了想,還是給沈司年轉了一塊錢。
“明天上午十點二十,榮華路咖啡館見。”
沈司年正在書房忙上周落下的工作,這會兒剛衝了杯咖啡提神。
聽見手機響,便拿了過來,看見是江知魚的轉賬記錄,頓時咖啡也不用喝了,立馬精神了起來。
依舊轉了十萬過去回複道,“你不生氣了嗎?”
江知魚轉賬一塊,“不要早到。”
第二天,江知魚特地起了個大早。
她精心把自己收拾了一番,就算跟沈司年離了婚,在氣勢上這一塊也不能輸。
何況要見的還是司美華。
她九點四十就趕到了咖啡館附近,坐在馬路對麵的車上等。
十點整,一輛白色寶馬停在了咖啡店門口,隨後司機從車上下來,繞到後座打開了車門。
緊接著司美華就下了車。
她一如既往收拾的精致華麗,上身一件複古的白色香風外套,下穿一條黑色絲絨包臀裙,頭發燙的精致整齊,手上挎著一個黑金色的鱷魚皮包包,食指上還帶著一枚的翡翠戒指,微微抬著下巴,緩緩朝咖啡店走去。
咖啡店麵對馬路的這一側,正好全部都是大片的落地窗,江知魚能夠輕而易舉的看到裡麵的一切。
司美華進去之後傲慢的環顧了一圈,沒有看到江知魚,眉頭就皺了起來。
服務生領著她落座,司美華嫌棄的看了一眼椅子,低聲不知道說了句什麼。
服務員趕緊彎腰,又把椅子擦了一遍。
江知魚淡漠的盯著店裡發生的一切,如果不是為了跟她見麵,司美華這種自詡高人一等的人,是絕不會出現在這裡的,畢竟這種市井之地多走一步都會汙了她的鞋。
她並沒有急著下車。
掐著時間,看著對麵,直到司美華等的不耐煩了,江知魚才慢吞吞的下了車。
等她到了店裡,司美華臉色難看,語氣中帶著一如既往的訓斥意味,“你遲到了。”
江知魚拉開椅子坐下,毫不在意的說道,“我能來就是給你臉了,司女士就不要這麼挑三揀四了。”
司美華臉一沉,拍上桌子,“這就是你跟我說話的態度?”
江知魚輕笑一聲,“你們沈家人都還挺把自己當回事,你算什麼啊?我需要對你有什麼態度?”
“沒教養的東西!”
“我媽沒了,沒教養很正常,你倒是活得好好的,也沒見沈時念有教養到哪去啊,”江知魚撇了她一眼,“你這活人教養出來的女兒,還不如我媽一個死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