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後,前夫成了我的舔狗!
江知魚是沒有聯係他,但是她的律師卻聯係了他。
對方的訴求簡直不要太直接想要私了就淨身出戶。
這是要私了嗎?
這是要跟他硬剛啊!
他自己辛辛苦苦打拚下來的公司,想從他這兒奪走,做夢!
貢淑慧將手機撿起來,放到桌上,溫聲道,“老公,彆動怒,身體要緊。”
“你看看這傳票,”江正銘將手裡的東西丟給她,“我說她離婚這陣子怎麼這麼安生,原來是在籌劃這事兒呢!她以為就憑她手裡那點東西,就能打贏官司?”
貢淑慧抿起唇,“老公,官司的事不是最要緊的,剛剛李師傅他家裡人聯係我了。”
“誰?”
江正銘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貢淑慧低聲道,“以前那個司機。”
江正銘皺起眉,“他打電話做什麼?”
“有人去他們鎮子上調查他。”
江正銘臉色微微一變,“什麼人?”
“不清楚,但,老公,這種時候去查李師傅,你覺得會是誰?”
江正銘表情凝重起來,“你是說……知魚?”
“老公,你就不好奇她是怎麼拿到宋凝風當年的那些證據的嗎?她現在又去查車禍的事情,估計心裡已經對六年前的事情有所懷疑了,財產分割的事情,隻要律師靠譜,江知魚未必能得逞,但是車禍的事情,如果讓她查出點什麼來,這就不是損失幾個錢的問題了。”
江正銘臉色隱隱有些發白,他極力鎮定道,“當年涉事車輛都已經銷毀,警方都已經蓋棺定論,就算她發現些什麼,沒有證據,能翻起什麼風浪?官司的事,大不了就分她點錢,她不就是稀罕這個?”
貢淑慧卻不那麼樂觀,“老公,你低估了江知魚,她敢在房雨蘭去世後,直接跟沈司年離婚,那就說明,錢在她心裡根本就沒有那麼重要。”
“你想想,她現在都已經查到車禍了,我們還摸不清她手上到底有什麼牌,要是她順藤摸瓜把房雨蘭和宋凝風的事情全部翻出來了……她絕對不會善罷甘休,死也要咬著我們一起下地獄!”
聽到“地獄”兩個字,江正銘的手不覺抖了一下,嘴唇隱隱發白。
“那你說怎麼辦?她已經著手開始查,我們這時候要是有彆的動作,她不是更懷疑?”
貢淑慧勾了勾唇角,“老公,你就接了這個傳票,我們跟她打這個官司,到時候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官司一過,我保管她再也沒有心情去查當年的車禍。”
江正銘心中惴惴,但是此時此刻,他也隻能相信貢淑慧。
他們是一條船上的螞蚱,一榮俱榮一辱俱辱。
財產分割的案子,江正銘那邊的律師很快就聯係到了容文柏。
兩邊對接後,開庭的時間調整到了下周一。
原定的時間是一個月後,但是江正銘那邊卻跟法院提出了申請,兩方協商後,把開庭時間給調整了。
江知魚覺得納悶,以江正銘的性格,官司肯定是能拖則拖,她甚至都想過到時候開庭,他甚至都不會來,隻讓代理律師來。
結果沒想到對方答應得還挺乾脆。
他是覺得這個官司十拿九穩嗎?
時間很快就到了周一。
容文柏開著車來接江知魚。
林晴今天正好也休息,就陪著她一起過來了。
這個案子不同於之前的名譽權案,牽扯到安千羽那樣的公眾人物,惹人關注。
財產分割的案子,很低調,他們開車到法院的時候,門口甚至都沒什麼人。
林晴問容文柏,“容律師,這個案子勝訴的幾率大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