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後,前夫成了我的舔狗!
林晴咬牙切齒,“瞧他那不值錢的樣子,跟沒吃過東西一樣!”
江知魚也頭疼。
攆吧,當時房雨蘭住院的時候,項嘉木幫過她,話不能說太難聽。
不攆吧,林晴看起來又跟項嘉木不對付,真是左右為難。
項嘉木在廚房找了一圈,也沒找到碗筷。
回到餐桌前難以置信道,“你們就隻有四個碗?”
江知魚道,“我們也搬過來沒多久,很多東西都沒還準備全。”
她倆一人一個飯碗一個湯碗,沒有多餘的碗。
林晴說話就沒那麼客氣了,“我們兩個人住,要那麼多碗乾嘛?”說著一頓,眯著眸子道,“你乾脆抓著吃吧,皮那麼厚,估計也燙不著。”
項嘉木嘴角抽了抽,“我倒是沒意見,就是我手抓了,你還吃的進去嗎?”
林晴……
“我找人送個碗過來。”
說著就拿著手機,撥了一個號碼。
“給我送副碗筷過來,我在嘉林景苑七棟901,快點啊,飯都快涼了,彆耽誤我吃。”
說完就掛斷了電話,笑眯眯道,“你倆先吃,不用等我。”
江知魚……
林晴……
早知道臭黃瓜上門,她當時就該在飯菜裡放點瀉藥!
話說到這份上了,江知魚也就不好動筷了。
哪有主人家吃飯讓客人在旁邊看的道理。
她起身道,“我切點水果去。”
項嘉木一點也不客氣,“嫂子,有酒的話開瓶酒。”
“開你個頭!”
林晴瞪他,“當這是你家呢?”
項嘉木也不生氣,笑眯眯道,“沒事兒,我讓人帶。”
隨即又發了條短信。
江知魚切水果的功夫,門鈴就響了。
林晴一臉不情願的去開門。
打開門,林晴就沉默了。
沈司年拿著兩副碗筷,一瓶酒一束花站在門外。
該死的臭黃瓜,剛剛就應該一腳將他踹出去!
“是不是送碗筷的來了?”
項嘉木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接著手肘就搭在林晴肩膀上,“小土匪,發什麼呆呢?”
林晴在他腳上踩了一腳,氣呼呼的進門了。
她敢收拾項嘉木,但是沈司年,她隻有在知魚在場的時候才敢硬氣。
畢竟這狗東西下手太狠了,得罪不起。
“臥槽,這個土匪!”項嘉木一瘸一拐的罵了一句,衝沈司年道,“工傷費記得報銷。”
沈司年將碗筷和酒塞進他懷裡,抱著花進了屋。
嘉林景苑的房子,檔次自然沒得說,沈司年在屋裡掃視一圈,客廳有很多沒拆封的快遞,應該是兩人搬過來的時候,置辦的物品。
茶幾上還放著幾張零散的設計稿。
看右下角的署名,是江知雨的手稿,畫的是一件大拖尾的露肩長裙。
筆觸很簡單,可以說是潦草,但就是這張沒有並經過精心雕琢的稿件,卻讓沈司年看入了神。
這是他第二次,被她的作品驚豔到。
上一次,是看到她為《文物說》節目設計的服裝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