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魚眼皮狠狠一跳,手肘撞了他一眼,“你是不是在裝醉?!”
沈司年有點疼,眉頭蹙了下,“醫囑不能違背,得趕快做——”才行。
他話沒說完就被江知魚驚恐地捂住了嘴。
她黑著臉看著麵前口無遮攔的男人,後背寒毛直飄。
他怎麼每次說話正常正常著就醉了?!
要不是她捂得快,這張嘴不知道要說出什麼驚世駭俗的話來!
沈司年被捂住嘴,有些不滿,伸手扒拉著她的手背,想讓她鬆手。
江知魚哪兒敢鬆手,捂著他的嘴讓李詔喊方青。
等方青把車開過來,江知魚就立馬拉著沈司年上車,火速離開現場,以免“殘害”到祖國的花朵。
到了車上,江知魚才鬆開手,靠在椅背上。
方青啟動車子,問道,“沈總,太太,去哪兒?”
江知魚還沒說話,沈司年就道,“回家做——唔——”
江知魚臉色漲紅,死死摁著沈司年的嘴,咬牙道,“去他那。”
方青看了眼後座的兩個人,眼中閃過一絲調侃,嘴上卻一本正經地問,“太太,用不用去趟藥店,買點計生用品?”
江知魚:……
沈司年養的都是些什麼人!
她通紅著臉,咬牙道,“不用,不需要!”
沈司年這個傻狗醉成這樣,買什麼也白搭。
方青自然不知道江知魚心中所想,隻是驚訝於兩人關係的突飛猛進,都可以好到不做防護了。
沈司年被捂著嘴,有些呼吸不暢,他掙紮了下,江知魚警告道,“不許亂說話知道嗎?不然就把你扔下車!”
沈司年眨眨眼,示意明白。
江知魚這才鬆開手。
沈司年果然老實不少,隻是一直拉著江知魚的手不肯撒,像是怕她一走了之一樣。
沒一會兒,江知魚就被他攥得一手心的汗。
“你不熱嗎?”江知魚無語。
沈司年搖頭,過了一會兒說,“還有我。”
江知魚:???
“不怕。”沈司年順著她的後背,還是重複著那三個字,“還有我。”
這話說得莫名其妙,但那一聲聲低沉的安慰,像暖流一樣劃過她的心間,江知魚學著他樣子,也在他腦袋上揉了揉,低聲道,“傻子。”
沈司年沒一會兒就睡著了,車子也很快就到了。
在方青的幫忙下,幾人合力將沈司年弄回了臥室。
江知魚出了一身汗,抬起頭,看著滿屋子熟悉的布景,有種恍然若夢的感覺。
方青要走,江知魚叫住他,“等我一會兒,我這裡弄一下,一起走。”
方青有些意外,不過也沒有多問。
不知道沈司年剛剛喝了多少,但是按他以前的習慣,半夜肯定要起來吐一次。
江知魚像以前一樣,將他側過身,在他後背墊了一個枕頭,以防他睡著的時候吐,嗆到氣管,又在床邊鋪了一個小毯子,毯子
等弄好這一切,江知魚伸手撥了撥沈司年的頭發,看著他安靜的睡顏,眼神柔和,就在她轉身要走的時候,手腕被人抓住。
沈司年一用力,將她拉倒在了自己身上。
“可以做嗎?”
沈司年的嘴唇就貼在她的耳邊,說話時候噴灑出的氣息,儘數灑在江知魚的臉頰和耳後。
她耳朵不覺發燙,推著他的下巴將他臉推開,“彆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