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廳裡,兄妹兩人之間的打鬨,沈司年想象不到,當然也不去想象,整理一下自己的情緒,轉動辦公椅看向今日的不速之客——容文柏。
“看你今天的態度,應該不是來談公事的。”要不是因為他的出現,自己現在已經和江知魚一起去吃晚餐了。
容文柏直接將一個文件夾推到他的麵前,“若不是擔心這件事情會讓知魚傷心,我也不回來找你。”
沈司年不以為然的將文件打開,卻看到裡麵是關於石耀文賭場被清除的照片和報道,從內容來看矛頭直指他。
這件事已經過去那麼久了,現在卻有人揭開,想來是在針對他的。
“石耀文這個人,我沒記錯應該是你當事人的丈夫,他出事之後,你的當事人繼承了他的財產。”他開口講述後續的發展。
容文柏雙眸微沉,“當時我就覺得奇怪,為什麼是那個時間報出來關於石耀文的事情,原來是你在背後出手了。”
“我們這邊的勝算很大,即便沒有你也一定能贏。”容文柏不喜歡自己的事情被彆人插手。
沈司年看著他冷冷的笑著,隨後臉色一沉,“你真的不知道我動手的原因?”
容文柏微愣,沈司年已經明白了他確實不知道,深吸口氣略帶嘲諷地道。
“還記得你收到消息到酒店找知魚,沒找到而報警,後來又撤案的事情嗎?”
容文柏微微點頭。
“為什麼要撤案?是覺得那就是一場惡作劇,還是因為事情涉及到安書瑤,你覺得不好和安書辰交代,而撤案了?”
容文柏雙眉皺在一起,“我現在和你說的是,你用不法手段對付石耀文。”
“不法?”沈司年冷冷地笑著,“你既然那種人喊冤,你怎麼就不查一查,到底是因為什麼讓我對他出手。”
“他即使是做了什麼,你也不能……”
“嗬。”沈司年冷哼一聲,然後冷冽的道,“其實你是知道他做了什麼的,對吧?你現在來質問我,隻是覺得是我阻擾了你後續事情的發展。”
“後續什麼事情?沈司年你根本就是……”容文柏感覺自己有理說不清。
“當然是對下藥的知魚為所欲為了,你不是……”
“沈司年你胡說八道些什麼?”
容文柏沒有給沈司年再說下去的機會,一個‘為所欲為’已經讓他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
沈司年看著他,隨後失望搖著頭,“虧得我們還是一起長大的,就這麼不相信我們,總是按照你的自以為而去認定事情。”
“我怎麼就……”容文柏為自己辯解。
沈司年站起身,雙手插兜冷漠地道,“無論是當年發生的事情,還是今天的事情,都是你在自以為,根本就不去了解整個事情的發展。”
“容文柏失望讚多了,就不會再給你機會了,你確定還有一意孤行下去?”
容文柏被說的啞口無言,心中感覺好像要失去什麼,但回想一下自己好像也沒有什麼可失去的了。
沈司年不明白,容文柏怎麼會變成這樣,難道是因為幾年那件事情的後遺症。
江知魚大概是在九點的時候,被安書辰送回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