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永慶真的很不想和這樣沒有擔當的人成為兄弟,即使有血緣關係也不行,所以才會有後來將他放逐出國的決定,可現在他依舊執迷不悔啊!
“本來就是你們的錯,隻因為你是安氏的繼承人,所以的錯誤就都讓我來承受,憑什麼。”安永義雙眼泛紅,根本就聽不進任何的勸解。
看著完全陌生的安永義,安永慶放棄了對他的勸解。
“趁你現在還沒有做出什麼事情出來,馬上離開,從此再也不要踏入江市。”安永慶做出最後的決定。
作為他擁有血緣關係的大哥,能做的現在就是給他留一條活路。
“嗬。”安永義冷笑一聲,“你不會以為到現在,我還得聽你的吧?還真是天真。”
“二叔,我爸是為你好,你……”安書辰開口道。
“你閉嘴,為我好,為我好就是將我趕到國外自生自滅,我能夠活到今天是因為我夠拚命,我實話告知你們吧!這次回來我就是要將江市攪個天翻地覆。”安永義完全沒有把安書辰的話放在心上。
“執迷不悟、執迷不悟……”安永慶怒吼著,“既然你要一直走下去,那就看看你會得到什麼結果。”
說完,轉身離開,安書辰跟上。
安永義看著離開的兩人,眼神中是冷冷的笑意,隨後轉頭看向妻子的墓碑。
“我會贏的,當年你不相信我,所以隻能躺在這裡,但我恨你、恨你沒給我一個做爸爸的機會。”
“你等著看吧!很快當年我沒有做到的事情,就要做到了,哈哈哈。”
整個墓園中回蕩著安永義的笑聲,顯得那麼詭異。
沈家老宅。
沈司年再次被沈老夫人召回,這次不同的是特意交代了將江知魚帶回來。
兩人一進門,就看到沈鴻德和宋倩秀夫婦,坐在沈老夫人對麵的沙發上。
江知魚一看就知道,今天的話題肯定和沈越澤有關。
果不其然,兩人才剛坐下,宋倩秀就哭泣地道,“司年,二嬸知道越澤這次做下了不可饒恕的事情,但看到你二叔就隻有越澤一個孩子的份上,就饒過他這一次吧!”
“她二嬸,司年才剛回來,都還沒有在沙發上坐穩,你怎麼就……”沈老夫人臉露不滿。
“媽,我就是太著急了,越澤在裡麵四五天了,我們都無法進去見見他,也不知道越澤有沒有在裡麵被……”
“二嬸,小心禍從口出。”沈司年淡淡的提醒。
宋倩秀馬上停下來,但下一秒就又想到自己的兒子,剛想著開口說點什麼,被沈鴻德搶先了。
“知魚,我帶越澤想你道歉,以後二叔一定好好管教他,這一次就放過他吧!”
江知魚還是第一次看到沈鴻德這麼低身下氣的說話,哎!生下一個鬨心的兒子,即使是到老年也不會好過。
“二叔你找錯人了,雖然整個事情沈越澤是衝著知魚來的,但真正受到傷害的人是項嘉木的未婚妻,真要道歉或者進行補償,也應該去找項嘉木的未婚妻。”
沈司年直接將問題所在拋給了項嘉木。
這件事情他不落井下石,已經是看在沈越澤是沈家人的份上了,現在還想著讓他高抬貴手,這些人也太天真了。
可是現在驚動了奶奶,他要是表現得太過於強勢,奶奶夾在中間會比較為難,還不如將事情踢給項嘉木,最終的決定,讓項嘉木去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