癡心不絕對!
端木翔生得特彆漂亮,鳳目流輝,薄唇性|感。
他躺在地上,半長的黑發往後倒仰,露出清晰的發線以及明朗的眉形。
他皮膚白皙,卻比常年宅在家裡的嚴笑多了一絲血色,暖黃的映照下,細膩得接近玉質。
這就是傳說中的國民校草,超級男神。
哪怕是年近而立,也保持著少年時的張揚與活力,甚至連呼吸都能蠱惑人心。
恐怕這才是言情小說裡常見的總裁大人吧,張揚狂放,俊美尊貴,拿生命來開掛,全程高能。
看他身邊的秘書小姐那副擔心受怕的眼神就知道,這個男人在她心目中有多重要,可不隻是衣食父母那麼簡單。
姚琅和湯臣把端木翔抬起來放在長沙發上,秘書小姐幫不上忙,隻能一遍又一遍地打電話催救護車,弄得丁漠染也跟著緊張起來。
她湊到姚琅麵前,眼角卻往端木翔身上瞟,關切地問道“他沒事吧?真的沒事吧?”
姚琅是風月場上的老油條了,看她一副癡癡迷迷的樣子就有火,他瞥向她,道“你就彆想了,這種校草級的藍顏禍|水,身邊不知道多少鶯鶯燕燕,就你那競爭力,不行的。何況,你已經……”何況你特麼已經嫁人了!
姚琅為嚴笑默哀三秒。
丁漠染像沒聽懂他話裡的意思“我想弄醒他,有什麼合適的方法,澆冷水行不行?給他一巴掌行不行?我有很重要的話跟他說!”
姚琅怔“澆泠水肯定不行,至於巴掌……喂,你想乾什麼?”她不是發花癡,他聽出了話裡邊的恨意。
丁漠染齜牙一笑,陰森森地道“報仇!”說完一個華麗的轉身,衝向端木翔,那秘書小姐猝不及防,就被大力拽開了,緊接著揚手——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落在端木翔臉上,紮紮實實地烙下五根手指印,秘書小姐驚呆了,所有人都驚呆了。秘書小姐最快回過神,她跳起來,撲向丁漠染,尖聲叫道“你這是乾什麼?他已經昏過去了!”
丁漠染不解氣,推開她又扇了第二巴掌,她笑起來“我又不是觀世音菩薩,憑什麼把仇人往家裡帶,你以為我想乾什麼?自然是有怨報怨,有仇報仇!”
秘書小姐用力全身力氣撲上去上,想阻止這瘋女人對她家總裁大人行凶,可是她怎麼也想不到,身形窈窕的丁漠染力氣這麼大,簡直是氣拔山兮力蓋世的神力,她又一次被丁漠染推倒在地。
丁漠染第三巴掌下去,才稍微平複。
原來也不是完全不在意,隻是情緒被她壓製住了。
在集美傳媒那樣的環境下,她習慣做隱形人,她比任何人都知道冤有頭債有主的道理。
還有,她之所以克製得住,是因為她身邊還有個人會一直支持她。
端木翔是曾靜儀的靠山,曾靜儀對她下手,她一點也不覺得委屈,但端木翔這個時候找上門來見嚴笑,就是自找黴頭了。
可憐端木翔根本不知道曾靜儀利用職權乾了些什麼,這筆賬就算在了他頭上。
他在昏過去的那一刹也曾想,自己是不是把嚴笑看得太簡單,這麼多年沒見麵,不可能天變地變人不變的。嚴笑家裡有房客了,男男女女一大堆,那種像貓一樣愛劃地盤的男人,怎麼舍得把地盤分給彆的貓?
他徹底失算了。
秘書小姐雖然也是苗條型,但因為工作長久坐姿的影響,明顯比丁漠染要敦厚,於是所有的人都低估了丁漠染的力量。
姚琅上前勸阻的時候才發現,丁漠染真實的力量有多大,比一個火力全開的瘋子弱不了多少。
湯臣怕姚琅受傷,也加入了戰團,卻是架著姚琅往外拖,一邊拖還一邊說道“姚師兄,你彆去攔她,她可是跆拳道黑帶四段的高手,你攔不住。”
跆拳道?黑帶?四段?姚琅一陣眩暈……這個是教授級彆的高手啊。
不對,她要是沒了分寸,端木翔那如花似玉的公子哥兒還不死在她掌下?
想到這裡,他掙脫了湯臣,又撲上去。
嚴笑老遠就聽到見了彆墅裡的吵鬨聲,他開足了馬力一路狂飆,車門都沒鎖就躥進了大門,進去就發現大廳裡五個人抱成兩團,扭打得津津有味,簡直無差彆格鬥。
他掃一眼躺在沙發上半死不活的端木翔,快步走到丁漠染麵前,迅速攥住了她的手。
丁漠染下意識地掙紮了一下,用力過猛,居然掙脫了,等看清了麵前那張冷冰冰,沒有表情的臉,她才清醒過來。
嚴笑沒說話,隻是拉過她,圈住她的手腕,手指慢慢往下移動,最後握到了她的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