彈殼!
我平視著看鄭局,鄭局看到我們和黑桃k似乎沒有動手的意思,似乎是他能保全這一條命了。漸漸的就挺起了胸脯,睡袍裡麵的肥大的肚皮都露了出來。他又開始打起了官腔“楚教官,你應該是夜梟吧,那個多謝你們營救啊,回去會給你們嘉獎,他娘的趕緊給我鬆開啊!”
我不由的厭惡,老小子是不是這傻了啊,黑桃k一拳打在了鄭局的鼻子上。楚胖子都沒攔住。鄭局的鼻子頓時鮮血長流。被黑桃k給打懵了。
楚胖子也是厭惡的很,不過他倒是先扶了我坐下,抬頭問黑桃k“你抓他乾什麼?”
黑桃k嘴角一揚,緩緩的道“這小子肚子裡有油水!”
鄭局一看我們並沒有搭救他的意思,一下子就站了起來,惡狠狠的盯著我和楚胖子,光頭加浴袍的搭配的確是很有喜感。他憤然的道“你們兩個是不是叛變了?趕緊解開我,不然你們兩個就算叛變,老子明天往上一通告,你們兩個就等著亡命天涯吧。”
他本想拿著官架子壓我們一下,然後有威脅我們一下。我倒是沒覺得害怕和緊張,倒是黑桃k指著鄭局,對我們道“你們兩個也看到了吧,這就是七局,萬一這老小子明天上報,你們兩個覺得,你們還有辯解的機會嗎?”
說完又是一腳踢在了鄭局的肚子上,把他整個人都給踢了起來,然後鄭局抱著肚子,倒在地上,活像一隻被剝了殼的蝦仁。然後黑桃k就騎到他身上一頓拳腳相加。
楚胖子似乎還在琢磨著剛剛黑桃k的話,楚胖子的神經反射弧有點長,一時仿佛抓住了黑桃k說話的意思,但是又不是很準確。我倒是很快的反應過來了。原來黑桃k借著這件事,來說明他當年被誣告的無奈。真的很無奈,沒有任何一個渠道去伸冤啊。
地上的鄭局被打的不輕,嘴裡求著饒,根本就沒有了剛才盛氣淩人的樣子。
“我說黑黑桃k啊,你抓我沒用啊,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那件事是他們乾的,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聽到這兒,我,楚胖子,黑桃k同時就頓住了。鄭局看不在打他了,也睜開眼睛,莫名其妙的看著我們,
黑頭k一拳重重的打在他的臉上,他的臉又重重的撞在地上,黑桃k嘿嘿一笑“他們?他們乾的?他們是誰?”
我也聽見了這句話,這是人在情急之下,口吐真言,看來這個鄭局還是知道些什麼,黑桃k一臉獰笑,蹲在鄭局的側麵,捏著鄭局的耳朵,語氣好像在商量似的“鄭局啊,鄭拐子!早說就不至於吃這麼多苦頭了啊,說吧,楚爺和夜貓子都在,也給我做個證詞兒,否則老子我白白背了這麼多年欺師滅祖的罪名。”
鄭局頗為猶豫,不是,鄭拐子頗為猶豫,吞吞吐吐的說不出來。望著楚胖子,楚胖子哼了一聲。
我也是想知道這件事兒後麵的真相,就配合著黑桃k,也是咂了砸嘴,幫著地上的鄭拐子攏了攏頭發,陰柔的道“這個,黑桃k啊,楚老板,咱們器具裡麵的刑訊手段,有啥立刻就能上手的嗎?
楚胖子沒好氣,道“拔指甲。”
我故意的拖長了聲調“喲~~拔指甲多疼啊,那個,我記得有一個那叫什麼來著,就是不停的喝水不停的喝水的那個。”
楚胖子剛才還心情不好,此刻已經玩心起來了,他已經選擇相信黑桃k了,倒是樂意和我說相聲。他接過去道“叫水刑,那家夥,那麼粗的水管子就往肚子裡灌水啊,保準人能飄起來。”
我們一邊說著,鄭拐子就在地上抖起來,畢竟是經常在七局裡混的,這些東西他都是聽說過的。此刻倒是真的害怕了。突然大叫了一聲,道“我說,我說,那件事不是我,我隻是傳了一下命令,在包頭這邊上報了總局。那人是啊~~”
“砰!”
還沒等鄭拐子說出那個人的名字,後麵就傳過來一聲槍響,槍聲來的太突然了,我們三個都嚇了一跳。四處去尋找槍聲的來源,隻見角落裡原來昏迷的八條,勉強的舉著槍,槍口還飄著硝煙。
我低頭一看,鄭拐子已經頭部中彈了,子彈削掉了他半個腦殼,死的極其難看。”
八條又艱難的將槍口對向楚胖子,連扣了兩下扳機
“哢哢”
幸好彈倉裡已經沒有子彈了,楚胖子逃過一劫,不過楚胖子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好像根本就想象不到,剛才還著急的直跳腳的八條,會開槍打死鄭拐子。
八條費了很大的勁,但是他還是太虛弱了,在戰術背心裡掏出一支彈夾,就想往槍裡裝,黑桃k大罵一聲“他娘的,他這是滅口!!!”
說罷,就向那邊衝去。
我也氣的不行,一下子就站了起來,跟著黑桃k就往那裡衝,
但是已經來不及了,八條已經裝好了彈夾,冷笑著拉動套管,然後吃力的用槍指向了黑桃k,就要開火。
這個時候,還得說戰場經驗豐富比較靠譜,關鍵時刻可以救命的。楚胖子有一手飛刀絕技,在前文也說過,當年在南昌的時候,楚胖子一把尼泊爾廓爾喀彎刀,飛的出神入化,一刀紮到了還在奔跑中的老外的小腿啊。
隻見楚胖子從腰間拔下自己的彎刀,衝著八條就脫了手,飛刀貼著黑桃k的小腿飛了過去,正好命中八條持槍的那隻手上,尼泊爾廓爾喀彎刀是世界名刀啊,刀刃切過八條的大拇指,當的一聲,彎刀紮在了鐵櫃子上,槍和半截兒手指頭掉在了地上。
但是八條臉上卻看不見任何痛苦的表情。依然鬼氣森森的笑著。眼看著到手的線索被八條一槍乾掉,黑桃k怒不可遏,上前一腳,就像足球運動員射門一樣,一腳踢在他的軟肋上。之後捏起八條的衣服吼道“你他娘的是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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