彈殼!
紫夢瑤沒有想到,上麵救自己的方式居然是這種,有一些太荒唐了,因為你是救人的,就這麼抱著一把狙,蹲在對麵的高樓上,之後就是開槍?救人,還救個屁啊,你知道這邊有幾個人麼?你還能一個一個的把他們都給狙殺啊?
還沒等紫夢瑤站起來,又是一聲槍響,緊接著,紫夢瑤就覺得自己的胸口心臟的部位,傳來一陣劇痛,就像是被一把錘子狠狠的砸到了一樣,子彈巨大的慣性將她撞倒了,紫夢瑤直挺挺的栽倒到了地上。後腦狠狠的撞在了堅硬的馬路地麵上。暈了過去。
在酒店裡,阿爾沙克和安德魯這兩位已經到了,兩個人都穿的西裝革履的,前天還劍拔弩張你死我活的兩個人,此刻卻像是多年好友一樣,臉上帶著那種和煦的微笑。
大廳的客座沙發寬大華貴,兩個人就這麼麵對麵坐著,阿爾沙克背後站著黑桃k,而安德魯身後站著的,正是缺了一隻右手的鮑爾斯。
彆看兩位主人可以像這樣和煦的說話,頗有一絲相逢一笑泯恩仇的意味,但是黑桃k和鮑爾斯卻不是這樣,兩個人站在沙發後麵,相互對視著,視線好像是有實質的形狀一樣,在空中激烈的對撞著,迸出了一連串的電光。
整個大廳裡麵隻有這四個人,因為都是這個城市乃至這個國家有頭有臉的人物,都知道對方的勢力,所以,像是這種交易式的會麵,還彼此都給了些薄麵,並且也沒有做暗中埋伏人手這種脫了褲子放屁的事。
阿爾沙克笑得一臉和善。他一隻手托著腮,另一隻手夾著大號的雪茄,看著安德魯,淡淡的道“哦,安德魯,我已經在給你的信裡麵說的很清楚了,我可以用我手裡你渴望的東西,交換你手裡的那個中國姑娘。”
安德魯點了點頭,他早就知道阿爾沙克的意思,這次阿爾沙克主動上門來找到自己。並且表示用自己夢寐以求的東西,換走這個和自己毫不相乾的女孩子,自己這筆買賣可是太賺了。
阿爾沙克皺了皺眉,用一種極富有力道的語氣問安德魯“這個女孩子在你的手裡,你應該照顧的很好吧。”
安德魯搖了搖手裡的酒杯,看著阿爾沙克,也聽出了阿爾沙克言語裡麵的壓力,隻是回過頭,看了身後的鮑爾斯一眼,道“沙克,你可是越來越自以為是了。你怎麼就那麼肯定,那個漂亮的中國姑娘在我這裡?”
阿爾沙克冷笑了一聲,道“在我們這個國家裡。特彆是在這個市,我想不出還會有誰,能做出劫持扣留一個可憐的小姑娘的事情。”
安德魯臉色一滯,不過很快的又恢複到了正常,他舉了舉自己被彈片擊傷的手臂,毫不客氣地道“可憐的姑娘?我看不出,一個敢直接去用手撿即將引爆的手雷的女孩,有多可憐。嗬嗬哈哈哈哈。”
不知道安德魯的笑點在哪裡,反正說著說著,他竟然自顧自的笑了起來。身邊永遠一身死人味的鮑爾斯,嘴角一揚,一臉的冷酷,他緩緩的道“老板,不過這個女孩在失禁的時候,確實很可憐。”
黑頭k眉頭一皺,不等阿爾沙克阻止,擰身就衝了上去。氣勢洶洶的,像是一輛失了控的坦克,奔著鮑爾斯就撞了過去,揮起堅硬如鐵的拳頭,一拳就砸向了鮑爾斯的鼻子。
鮑爾斯雖然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激怒這位老冤家,眼見著對方連個招呼都不打,就直接的衝了上來,也不由得有一些發懵,等到鮑爾斯反應過來,黑桃k的一拳已經結結實實的砸在了自己的鼻子上。自己也向著後麵栽了過去。
在安德魯驚詫的目光中,黑桃k開始在鮑爾斯身上作威作福,他照著已經倒地的鮑爾斯就是一通亂踹,之後彎下腰,扭住鮑爾斯的衣服領子,就這麼愣生生的把鮑爾斯給拎了起來。
鮑爾斯就像是一條死狗一樣,完全被黑桃k給打蒙掉了,他低著頭,鼻子裡的血一點一滴的溜下來,滴在了黑桃k的手上。
黑桃k頓時覺得有一些惡心,直接就將鮑爾斯丟到了一邊,鮑爾斯就像是一條麻袋一樣被丟了出去,在空中滑翔了幾米後,重重的砸穿了一張玻璃茶幾。
安德魯這才緩過神來,霍的一聲站了起來,用手指指著阿爾沙克的鼻子,大聲的道“見鬼,阿爾沙克,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這次的交易,不是誠心的?”
阿爾沙克看著黑桃k威風過後,向著黑桃k招了招手,黑桃k惡狠狠地看了一眼已經暈過去的鮑爾斯。好像還是沒有解氣。阿爾沙克戲謔著對黑桃k道“我親愛的崔,我想你可能是弄錯了,咬人的狗不可惡,可惡的是這條狗的見鬼的主人。”
說著,看了一眼臉色已經變成豬肝色的安德魯,阿爾沙克站了起來,平視著安德魯,臉上剛剛的和煦一掃而光,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冷的都可以結冰的表情。
“你們對這個姑娘所做的一切,我和我的兄弟會加倍的討回來的。”
安德魯氣哼哼的將自己摔進了沙發,一口氣喝乾了自己手裡的酒,他現在覺得很是鬱悶。
對,不是氣氛,也不是為已經暈過去,還在一堆碎玻璃裡麵躺著的鮑爾斯不平,而是覺得特彆的鬱悶。
自己本來以為,和阿爾沙克已經翻臉了,就絕沒有再一次坐到一起談的可能。自己抓了這個姑娘,這個姑娘肯定是和阿爾沙克以及他身邊的那個亞洲拳手他們是一夥的,自己折磨紫夢瑤,僅僅是為了報複,所以安德魯的做法很是變態,用了那麼多讓人覺得惡心的方式去報複一個女孩子,
他也從來沒有意淫過,自己捉到的這個女孩子,會讓阿爾沙克用那麼珍貴的情報去換,因為以他們的理解,這個女孩子就是自己的一個手下,就像是就把火並那天,自己手下死的那些兄弟是一樣的。
就在安德魯胡思亂想的時候,一個年輕的滿頭卷發的人,匆匆忙忙的跑了進來,倒在茶幾裡的鮑爾斯,已經被他完全的忽視掉了。這個人附在了安德魯的耳邊,神色慌張的嘀咕了一句什麼。
安德魯先是沒有聽清,等到這個年輕人再說了第二遍的時候,安德魯麵如死灰,手一鬆,酒杯摔在了地上,摔的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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