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開局成了棒梗!
棒梗嘻嘻一笑,剛要起來,枕頭下麵露出了什麼東西,棒梗無意當中看到,支起身子拿了出來,信封上印著梅花樹枝,樹枝上疊疊落落滿是嬌豔欲滴的紅梅花!
許大茂看見了,以為是自己以前不小心壓在床上的信件,笑著說“你從哪裡亂翻出我的信。”
棒梗一聽,停住了拆開信件的手,重新折好信件,遞給許大茂笑著說“我不看了給你還不行嗎?”
許大茂笑著推回去“我又沒說不讓你看——”
這話剛說到一半,就再也說不下去了。因為何雨柱看到了那仿佛血一般的紅梅花
棒梗看著何雨柱的表情,小心翼翼的問“你怎麼了?生氣了?”
“沒有,我哪裡像這麼容易生氣的人。”
許大茂恢複了神態,笑著說“這不是我的信,倒像是你的。”
“我的?不會吧,我在這裡沒有認識的人呀!”
“你打開看看。”棒梗依言打開,拿出信,隻見上麵寫到山南海北尋覓花,可憐幾番皆殘花。而今失落返回鄉,卻見幾多嬌花發。
嬌花迷人眼,可恨守花人。若能得一朵,變鬼也無怨。
兩首棒梗不懂的詩過後,卻見後麵又有紅梅詩百花開在和風裡,獨我不羨和風花。待到十月寒風來,笑看幫我殺百花!落款是紅梅花。
棒梗看了很久,緩緩搖頭“完全不懂何雨柱在說什麼,我確定不認識這個寫爛詩詞的家夥。”
許大茂笑了笑,說“那可能是我搞錯了,你把信給我吧。去洗澡。水都冷了。”
棒梗乖乖把信收好給何雨柱,許大茂掩門出去。走在廊下,緊握信件,滿身煞氣,獰笑著喃喃自語“紅梅花!我倒是要看看,你有幾番神通!”
棒梗真的在何雨柱的撫摸下睡著了。而且還睡得很香甜。
許大茂起身,開門,冷冷的說“來人!”不知在何處出現一個背劍的人,平靜的問“吩咐什麼?”
許大茂指著廊柱上的紅色字跡說“擦掉它,要乾乾淨淨的一點痕跡都不可以留下!還有,去告訴難以對和李爺,何雨柱們提出的合作,我很感興趣。今夜就去拜訪。”
“是!”背劍人的聲音似乎有點興奮了。
那柱子上赫然寫著“守花人?你守得了幾多花?”
夜晚,李府裡歌聲響透天際,舞衣飄飄迷亂人眼,許大茂在上賓卻隻是慢慢的飲酒,不說話也不看舞蹈。
一大爺說“老弟不喜歡女人?”
“喜歡。”
“那這些跳舞的就沒有一個能入的了眼?”
“有很多都可以入眼,我很願意為她們每個人都畫上那麼一幅美人圖放在我的書房裡好好欣賞她們的美妙。”許大茂手裡的酒杯還是沒有放下,接著小口飲酒。
難以對問“那為何你不為她們作畫呢?”
許大茂緩緩地歎了口氣,說“因為女人。因為我書房裡有一個女人,她的畫像我畫不好,你是知道的,隻要是陪我睡覺的女人,我都會畫上一幅畫放在書房裡,以供我好好賞玩,若是畫不出,我是不會放她走的。”
難以對說“那,小老弟多久繪畫出這位姑娘的絕色呢?”
許大茂聽見這話,放下酒杯,盯著難以對的眼睛,認真的回答“第一、她不是絕色。第二、她的姿態,我這一輩子都畫不出。因為我不畫,我想她留在我身邊。”
“嗯?小老弟是喜歡上她了?”
“算是吧。”
“我有一事,不知道該不該問問。”
“但講無妨!”
“老弟白天明明已經回絕了我們的意見,而後卻反悔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位姑娘?”難以對突然也很認真了。
許大茂盯著何雨柱看了很久,之後回答“當然。”
難以對露出了好像得勝了的笑意,說“小老弟,你對她的喜歡,可能會讓你的劍變得遲鈍。”
“在所不惜!”
“好!”一大爺拍手說“美人配英雄!小老弟年輕俊秀血氣方剛,有喜歡的女人真是在正常不過了,我先敬你一碗!來人,拿大碗來!我要敬酒!”
這碗真的很大,能裝得下五升的酒!仆人拿酒缸倒滿了兩碗,一大爺雙手捧起一碗,遞到她的麵前,說“乾!”
許大茂看了看,低下頭,全裝看不見,這讓一大爺一陣尷尬。難以對笑著說“難道你怕書房裡的女人看你喝酒就不讓你上床?”
這話可不能說給男人聽,如果被何雨柱們聽見了,你就算是讓何雨柱們跳。
我看都是沒問題的。許大茂看著何雨柱們的壞笑,無奈拿起一碗碰了一下一大爺的那碗,仰頭喉結動了幾下一會的功夫就喝的乾乾淨淨。何雨柱擦擦嘴角,看著一大爺,那樣子似乎在挑釁一大爺。
一大爺也笑了笑,頭一仰也喝了乾淨,而且喝的還比許大茂快。
男人,真是個不要麵子就會死的動物。
棒梗在半夢半醒之間覺得東西壓在她的身上,還以為是許大茂,所以伸出一隻手推上麵的人說“嗯,上不來氣了,快起來。”
壓在她上麵的那人似乎愣了很久,然後噗嗤一聲笑了,棒梗一聽馬上驚起,問“你是誰?”
“嗬嗬,我寫的詩還喜歡嗎?”
棒梗聽見這話,明白何雨柱就是寫了淫詞害的自己在何雨柱麵前丟醜的人,雖然許大茂沒說什麼,可是——自己也覺得好丟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