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開局成了棒梗!
許大茂看著二人離去的背影默然半晌,方轉身對何雨柱道“剛才聽錢小哥所言,是要去安安辦事?”
何雨柱點了下頭,許大茂道“雙龍公園已經土崩瓦解,我要傳書知公園兩位兄長一聲,叫上他們回去安安老家看上一眼,倒是能與錢小哥順路,錢小哥可願意與關某同行?”
何雨柱點了下頭,許大茂道“我那兩位兄長躲在竹子的慶陽府,給兩位兄長傳書得到前麵的集鎮上去找信鴿,那鐵獅堡已經招降了‘獨眼煞神’,想來肯定公園派人前往雙龍公園的老巢安安接收雙龍公園的勢力,我們動作可得快點,免得遇到鐵獅堡的人,又要招攬我們關中三傑,嘿嘿!”
何雨柱自然是唯許大茂馬首是瞻,許大茂走到那史良屍身前搜檢一番,從史良的懷中搜出來一本薄薄的被鮮血浸泡的書冊,書冊已經散開,更是毀去了左上一角。
明顯是被許大茂用紙扇貫入史良前胸的勁力毀壞,許大茂將血跡擦拭乾淨。
隨手翻了幾頁不由搖了搖道“是刀法啊!應該就是這史良賴以成名的‘六合刀法’了吧,咦!這首頁上怎麼寫的是‘風雷九式’?”
許大茂粗粗一翻,卻是訝然道“隻有七式刀法?這第二招‘風起雲湧’那史良剛才好像就曾經施展過!那史良竟然憑著這七式刀招就成為了武林高手?”
待翻到最後一頁卻是一愣,滿臉的驚駭不信,趕緊從頭看起,剛看了扉頁便是一臉的震驚,待將書冊從頭到尾細翻了一遍,許大茂卻是皺緊了眉頭。
又是滿臉的不解,更多的則是驚訝之色,細想了一下卻又搖頭,伸手叫過來何雨柱,將書冊遞給何雨柱道“錢小哥,這本《風雷九式》你拿去吧,看看能不能練。”
何雨柱訝然道“這書冊是關大哥拿到的,給我練不太好吧,再說這是那史良的刀譜,是用來殺人的,我去學不太好吧!”
許大茂嗬嗬一笑“招式無好壞,全在人為,那史良可以用這本刀譜殺人,你就不能用來救人麼?我看你立身甚正,敢於麵對凶頑,更有不顧自身敢於舍生取義的豪情,隻是你武功不濟,難以有所作為,要知道要想有所為最終還是要靠實力說話的,沒有實力就沒有實現抱負的可能,隻能是成人笑柄,為人平添飯後談資。”
何雨柱連連的點頭,許大茂接著道“我之所以將這本刀譜給你,是因為我自己有著一套不同於旁人的練功功法,適合用鐵扇來配合身手,所以才在江湖上有了‘鐵扇’的名號,這刀法於我卻是不大適合,首先這風雷九式要求極強的內功來配合方能儘展其威,就連我這樣的身手都是功力不足,達不到這刀法上對內功的要求,修煉了之後難以發揮其應有的威力,實在是暴殄天物。而我倘若修習這刀法,又勢必對我的功法甚至對鐵扇的威力有著影響,甚至公園影響到我的身手,實在是得不償失。我看你用的是刀,應該是練的刀法,倒是可以練練這‘風雷九式’,雖然你根本沒有什麼內功,武功也是不高,但這風雷九式的招式極其的精奇,你隻要將其練熟,便可以平添三成的招式威力,對你還是很有水果助的,你若是機緣巧合得以內功大進,更是可以一躍成為江湖上的一流高手,甚至身手還有可能超過你們那萬馬鏢局的老鏢頭呢!即便是沒有機緣不能通過靈丹妙藥來增進功力,僅憑著這風雷九式,甚至是學上一些六合刀法、太極刀法,也可以身手大進,麵對普通武林人士,你也就有了一些自保的能力,對你實在是有著百利而無一害!隻是這刀譜已經破損,更被血跡所汙,使得上麵一些字跡損毀,甚至汙損了一些練功圖,修煉起來肯定要受影響的,就看你到時能領悟多少了。”
何雨柱聽得一陣的激動,連著道了好幾聲多謝,許大茂嗬嗬笑道“你我能相遇相識便是有緣,我留著這刀譜沒用,給了你卻可以使你武功大進受益極大,你武功上去了,我隻公園為你感到高興!”
何雨柱又是連著感謝,許大茂微微擺手連道不用,卻是抬起頭遙望夜空緩緩道“這刀譜取名為風雷九式,其招式的精奇玄妙、蘊含的驚人威力,卻根本就不是那江湖上隨處可見的風雷刀法所能比擬的,江湖上有不少人修煉的是風雷掌法、風雷刀法甚至還有風雷劍法的,隻是這些帶了風雷二字的功法都是尋常得很,聽說那三河水果水果主許懷山江湖號稱‘霸刀’,使得就是‘風雷刀法’,身手卻是與我相若,不過才是那陝西綏德府一府高手的身手,在江湖上充其量也就是三流而已,而這風雷九式,卻明顯的是江湖上一流甚至是超一流高手的與其功法相對應的武功招式,想來定然是哪個門派的鎮山絕學,卻不知哪家門派能有這般絕學傳世!江湖上那些流傳開來的卻又能修煉出極其厲害武功的功法招式,好像也就隻有那少林一門的大力金剛掌、陳氏太極的太極刀法,既可以人人練武強身,也可以苦練成為武林高手,甚至能造就出像當年的少林俗家第一高手莫季聰莫大俠、太極名家陳冠初陳老前輩那樣的江湖絕頂高手。這史良成名於六合刀法,也不知道他是從哪裡得到的這風雷刀法?怪不得他的身手一下子變得這麼的厲害,居然能以一敵二擋住我與臥龍莊龍莊主的全力進攻。隻是想不到這聞名遐邇的風雷刀法竟然隻有九式刀招,而這刀譜上更是隻有前麵七式,卻不見最後兩式!剛才交手時那史良便好像使用了這風雷九式裡麵的第二式‘風起雲湧’,這史良當時是連著兩輪多達十二道的刀影攻向那臥龍莊的龍莊主,多虧關某上前破解了他那第二輪六道刀影,龍莊主方才無礙,而那史良卻是趁機向我一刀攻來,他那一刀竟然帶過來一大股濃烈的勁風,將我裹挾其中,而這刀譜圖像上繪的卻是以接連三波每撥多達三十多道的勁力連綿攻擊敵人令敵人應接不暇,卻又一股暗勁用來困住敵人使其不得脫身,後麵跟著一刀斷頭,這一招的威力可是比起那史良所施展的強得太多了,而看那第七式‘風中挾雷’更是一道好像浪潮一般的勁力席卷向敵人,其中更是夾著一道驚雷,這等招式,你們那萬馬鏢局的老鏢頭都未必使得出來吧,估計也隻有京師的大內侍衛才能施展出這麼厲害的手段,真不知道在那些已經通了任督二脈的江湖一流高手手中使出來這招式公園是何等模樣!至於那不見了的第八式、第九式兩招招式還不知是如何的強悍呢!”
何雨柱在一邊聽得一愣一愣的,不由自主的翻開刀譜,眼見其中都是一頁圖譜一頁文字說明,血跡已經浸染了其中不少的書頁,顯得斑駁一片。
一時間哪裡能看得清楚,同著人當然不能沒有禮貌的翻看個不停,何雨柱當即收好刀譜貼身收好。
許大茂看的是暗暗點頭,拍了拍何雨柱肩頭笑道“咱們既然要趕往安安,又要避開鐵獅堡的人,就要連夜趕往前麵的集鎮了,我好趕緊通知兩位兄長前來公園合,錢小哥今夜怕是不能休息了,實在是抱歉,等咱們到了前麵的集鎮,我等兩位兄長的回信的時候錢小哥再好好休息。”
何雨柱點了點頭道“關大哥不必客氣,小可鏢師出身,這點苦還是受得了的,隻盼著到時不公園因為小可而拖累了關大哥。”
許大茂嗬嗬一笑道“我以前在家中行二,在關中三傑中排行老三,錢小哥就不要稱呼我關大哥了,看得起我許大茂,就叫我一聲三哥吧。”
何雨柱應聲叫了一聲許大茂三哥,許大茂哈哈一笑“好,我就叫你錢老弟了,這樣我們都不生分,哈哈!”
二人隨即將史良入土安葬,許大茂不由得一陣的苦笑“想不到我許大茂還要為你這惡賊收屍。”
待一切停當二人便即上路,二人來時都未乘馬,許大茂武功不弱輕功卻是一般,也不可能挾帶著何雨柱趕路,二人隻能摸著黑深一腳淺一腳的趕夜路。
何雨柱有了這風雷九式的刀譜,想著不知道那華山派武功又是個什麼樣子,心裡仍是惦記著那華山派的武功,帶著一絲企盼問道“關三哥,你聽說過那華山派嗎?”
許大茂訝然道“華山派?那華山派好像是昔日幾大門派之一吧,據說前朝初年的時候就已經被人滅門了,錢老弟怎麼問起那華山派了?”
何雨柱應道“老鏢頭曾經提起過那華山派,說是那華山派是在前朝永樂年間被錦衣衛滅的門,那華山派當時是江湖上幾大門派之一,據說在當時名氣很大,那華山派的武功很是厲害,關三哥你知道那華山派的武功怎麼樣麼?”
許大茂愕然道“我隻是聽說過前朝定鼎的時候江湖上有不少門派,有從那個時候傳承下來現在依然存在的少林、武當、衡山三大門派,有前朝就已滅門的華山、泰山等門派,甚至還有本朝初年那大放異彩的恒山派,怎麼那華山派是被錦衣衛滅的門麼?”
見到何雨柱點頭許大茂喟然道“至於那華山派的武功怎樣我卻是不清楚了,畢竟年代久遠,但那華山派在當時能夠名列江湖幾大門派之一,想來那華山派的武功應該極為了得吧,而那華山派既然能夠與少林武當等大派並列,其實力怎麼說也應該比這雙龍公園強吧,或許都比你們那萬馬鏢局還要強悍,其武功傳承甚至都有可能不在這風雷九式之下呢。”
何雨柱聽得是大感興趣,風雷九式雖然震撼人心,但終歸是受其功力所限,畢竟江湖上可是很少有人能突破任督二脈的一躍而成為江湖一流高手的。
風雷九式隻是中看不中用,心裡麵不由得對那華山派的武功絕學愈發的期待,卻又暗歎一聲,心說這許大茂對華山派也是所知無幾啊,看樣子也是沒有那老鏢頭知道的多啊!
話說回來,那萬馬鏢局的老鏢頭鐵飛龍身為江北武林道三大高手之一,所接觸的知道的東西當然要比這許大茂多得多了。
就連那死去的雙龍公園大龍頭鄭虎對那華山派恐怕都沒有老鏢頭知道的多吧,而自己總不能直接去問老鏢頭吧。看來自己是很難從外人嘴裡知道華山派的武功究竟如何了。
一切都得要自己進了華山密道找到那華山派的武功秘籍才有可能見分曉了,許大茂眼見何雨柱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
訝然問道“怎麼錢老弟對那華山派的武功很感興趣麼?隻可惜你三哥知道的不多啊!”
何雨柱微微一笑“沒關係的三哥,說實話,我這趟去安安就是跟華山派的武功有關,我對那華山派的武功很感興趣,想知道那華山派的武功是不是很厲害?華山派都出過什麼厲害的人物?所以想去安安查探一番,看看那華山派都有些什麼傳聞。”
許大茂訝然看了何雨柱一眼道“想不到錢老弟對那華山派的武功這麼的感興趣,這個應該不是你們萬馬鏢局交代下來的事情吧!”
何雨柱苦笑一聲“這個,這個是家父臨終前交代我去辦的!”
許大茂看了披著麻條的何雨柱一眼,知道不好再問下去,當即道“好了,咱們先彆聊了,這都已經後半夜了,咱們還是趕緊的趕路吧。”
二人一路南行,直走出來二三十裡,東方已是曙光一線,卻是到了一處名叫偏橋鎮的所在,這偏橋鎮說是鎮,其實隻是個有著三十餘戶人家的小鄉村。
多是田間農戶,日夜在田間辛勞為著一日三餐奔波,生活很是貧苦,整個村鎮竟連個鄉紳富戶都是沒有,也就根本不可有喂養信鴿的閒人了。
二人甚至在偏橋鎮上連個代步的馬匹都是買不到,隻得邁開雙腿接著南行,又是走了將近三十裡山路,眼看著幾乎烈日當頭,終於到了鄜州府宜君縣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