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難想象一位萬人斬,用如此鐵骨錚錚的聖女表情,說出這番話。
他搖頭:“我怎麼忍心將你送到其他人床上,讓你成為床上殺手呢,我不是那種人。”
齋月鬆了口氣,臉色倒是緩和幾分,可陸斬下一句話,便令她渾身顫抖。
“我不是不知道憐香惜玉的人,我將你煉製成倀鬼如何?”陸斬輕笑著說道。
齋月麵色一寒,眼睛幾欲噴出火來,這便是他所謂的‘憐香惜玉’?直接將她殺了,煉製倀鬼?
“如果我不答應呢?我們合歡派做事,向來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齋月周身彌漫黑氣,驟然爆發出強勢力量。
陸斬隻是笑看著她。
她冷笑:“我確實殺死不了你,但我能殺死我自己。”
“你憑什麼覺得,在一個夜醫麵前,你能殺死你自己?”陸斬目光遊移,落在她平坦的腹部:“除非你腹部也藏著毒,那我隻好幫你搜一搜了。”
話罷,陸斬將她製住,反壓在地板之上。
在齋月驚恐的目光中,陸斬真炁化作一雙手,從她的嘴裡插了進去。
“啊—”
齋月瞪大眼睛,不適感令她頭皮發麻,偏偏卻無法掙脫陸斬鉗製,隻能任他施為。
足足過了一盞茶時間,陸斬才鬆開了她的頭發,擦了擦手道:“嘖,看來齋月姑娘還是怕死的,竟然沒在腹中藏毒。”
“你……”齋月眼神裡多了幾分恐懼,她雙手抱著自己的脖子,緩解著那種不適,聲音有些嘶啞:“你我本無仇怨,若非你幫著禿驢殺我的傀儡,我不會對你下手。索性你也沒事,倒不如我們化乾戈為玉帛,我願意成為你手中一把刀,但你放過我,如何?”
不到萬不得已,齋月不想成為倀鬼,她雖嘴上說的烈性,可誰又真的想死?
陸斬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你覺得我會留一個潛在危險在身旁嗎?你現在隻有兩個選擇,要麼我將你丟進去鎮妖司大牢,讓你在臨死前嘗嘗那些銷魂刑罰,要麼就被我煉成倀鬼。”
他雖然幫著元空殺了齋月的傀儡,可他畢竟是鎮妖司的人,實力又很強,可齋月卻不肯逃離金陵,冒險也要找殺手色誘殺他。
這說明對方睚眥必報。
這樣的人隻能煉製成倀鬼才放心。
至於齋月是否會答應,他勢在必得,這也是他跟其說這麼多的原因,為的就是攻破她心防,讓她心甘情願為他所用。
齋月或許不怕死,但她絕不想嘗嘗鎮妖司的刑罰。
在多年前,鎮妖司的刑罰曾經受到過江湖月報的銳評,令無數修者為之唾棄,就算是合歡派的女子,也不會想承受的。
而相對而言,倀鬼雖然是鬼,可意識形態清晰,隻是以鬼的形式存在,是能繼續修煉的。
也許將來就修煉有成殺了他這位養鬼人呢?陸斬並不覺得齋月有這個本事,可他要給齋月這個希望,對方才能在絕境中選擇這個出路。
“既然我於大人而言,已經是囊中之物,大人又何須假惺惺問我意見?奴家生死不過大人一念之間,不過奴家都願意委身大人,我們甚至可以簽訂血契,大人為何非要奴成為倀鬼?讓奴伺候大人不好嗎?省得大人來青樓解決欲望。”
她微微抬著頭,如水的雙眸紅紅的,淩亂的衣衫勉強遮住她的規模,纖細的蜂腰嬌弱柔嫩,那雙腿交疊在一起,在層層衣裙下若隱若現。
此時滾滾淚珠自她眼中滑落,哪裡像是妖女?更像是被人欺辱的良家女子,任誰看了都會控製不住生出憐惜之感。
陸斬無動於衷,隻是笑道:“逛青樓的人雖多,但將妓子贖身放在身邊的少有,更何況齋月姑娘還不如妓子,想睡花滿樓妓子還需要些門檻,齋月姑娘向來都是自己送上門的。”
這話說得毫不留情,齋月麵色蒼白,深受其辱。
“姑娘考慮得怎麼樣了?”陸斬淡笑著問道。
“我還有彆的選擇嗎。”齋月淚珠瑩瑩,她無論如何都沒想到自己會落得這個下場。
甚至就在一炷香前,她還在信心十足,就算師姐無法殺死陸斬,給陸斬添堵也是好的,而師姐失手後會立刻服毒自殺,就算陸斬知道是合歡派做的事情,也查不到她的蹤跡。
畢竟師姐隻是合歡派壓在金陵的暗棋,平日裡生活跟正常人一般無二,就算鎮妖司追查,也查不到線索。
她想讓陸斬知道,合歡派的事情,不是所有人都能插手的,哪怕他是極其厲害的鎮妖師。
可她沒想到…僅僅是因為身上香粉味道,便令她瞬間陷入絕境,這實在太滑稽。
智者千慮,必有一失。
“真是個識時務的女子。”陸斬笑容更甚,掐住她纖細的脖頸:“可惜報複心太重,若是你早點離開金陵,怎能落得如此下場?”
“嗬…我合歡派一貫睚眥必報,否則努力修煉是為何?今日不過是我技不如人罷了。”
齋月身體僵硬,因為恐懼,身體止不住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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