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拱手:“屬下明白。”
小侯爺擺了擺手,黑衣人就飛掠離開。
看著地上的屍體,小侯爺狹長的雙眸眯了眯。
周圍沒有太多戰鬥痕跡,說明這幾位都是死於電光石火之間…那小子出手倒是快。
這麼快的速度…仙子居然還跟他玩!
小侯爺越想越有些不忿,真要追溯起來,其實他看陸斬不爽很久了。
在陸斬沒有橫空出世前,他小侯爺才是江湖月報常客,什麼“風流倜儻佳公子”“玩世不恭小侯爺”,這些都是他的名頭。
可現在全都被陸斬給搶了。
憑什麼?
他貴為小侯爺,卻每個月堅持去青樓刷業績,還要堅持隔三差五去聽歌看舞,這才混出來的風流名頭,雖然不是什麼好名頭,他可以不屑要,但不能被搶。
現在居然被陸斬輕輕鬆鬆搶走了,真是可惡。
他早就看陸斬不爽,隻是汴京距離金陵甚遠,他沒道理因為這點事情,千裡迢迢找人麻煩,
可現在情況不同,沒想到陸斬居然敢挑釁他,害他在雲水鎮出醜,是可忍孰不可忍!
新仇舊恨一起報!
…
夜深人靜,整座仙島似乎都安靜下來。
陸斬在一處山穀中發出信號,默默等待隊友。
自從拿到鬼麵花後,他沿途又拿到了不少靈果,也見證了一些廝殺。
不僅是修者跟修者之間,還有蠻獸跟蠻獸之間。
他看到生有神翼的劍齒虎咬死一頭金光燦燦的獵豹,然後叼著屍體迅速飛掠離開,那頭劍齒虎已經是玄妙境初期的修為。
這還僅僅是在仙島外圍,很難想象裡麵的妖獸有多麼可怕。
怪不得楚司長讓他們在外圍探索,這座仙島深處,恐怕藏著無法想象的危險,如果實力不夠,確實不能輕易探索。
篝火劈裡啪啦的響起,陸斬用簡易石鍋煮著幾顆蛋,這些蛋是他路過烈火鷹的巢穴,順手掏的,用來果腹正好。
“嗷嗷嗷!觀棋!救我!”
就在這時,大吼聲忽然從遠處山林中傳來,就見謝春嚴化作一道流光疾馳而來,如同一顆巨石般砸落,將地麵砸出一個深坑。
春哥周身狂暴的氣息,令陸斬瞬間警惕。
隻見春哥臉色赤紅,渾身散發著灼熱之氣,那雙眼睛紅彤彤的,像是被火燒過。
“進來!”陸斬將小雀兒收進袖口裡,皺眉看著謝春嚴道:“春哥,這是怎麼回事?”
不等謝春嚴回答,身後又是幾道流光過來,卻是諸葛沉等人。
諸葛沉衣衫有些散亂,脖頸處有幾道抓痕,臉色鐵青,神情難看至極。
“這是怎麼回事?”陸斬敏銳的察覺到了氛圍不對:“春哥怎麼中毒了?諸葛兄脖頸又是怎麼了?”
薛峰強忍著笑,一本正經道:“嗨…赤血魔蜂太凶,我們就繞了一段路。在一處山穀之中,碰到了劍春草,春哥見劍春草開的漂亮,就想去采摘,卻不小心被劍春草咬了一口,諸葛兄本想給他醫治,但春哥有點太上頭了…”
嚴格而言,劍春草算是靈藥的一種,但它不是增強靈氣的藥,而是一種特殊春藥。
其藥效非常強悍,就算修者也無法阻擋。
據說有些仙門為了給靈獸繁殖後代,就會給靈獸使用劍春草,使用過劍春草的靈獸,會迅速進入狀態。
而劍春草藥效最強處,便是它的花蕊,它的花蕊像是人麵,周圍有鋸齒,盛放時看起來格外漂亮,很具有欺騙性,有很多人不小心都被咬傷過。
簡單而言,被其花蕊咬到,堪比中了強烈春藥,彆說是玄妙境初期,就算是巔峰境界,也會頭痛。
諸葛沉罵罵咧咧:“我剛想設法為他解毒,沒想到他二話不說就撲上來了,他娘的,我要是女子就算了,我他娘的可是個男人,豈能忍受?還好薛峰在附近,幫我按住了春哥,我急忙用了清涼藥粉,令春哥暫時恢複清明,否則還不知道他要乾什麼!”
諸葛沉都快有心理陰影了。
他是個斯文人,鮮少罵人,到現在連個女人都沒找過,原本是清清白白一夜醫,誰能想到差點遭男人毒手。
謝春嚴境界比他高,又是雄壯的武修,他隻是個柔弱夜醫。
他奶奶的…諸葛沉現在都有些後怕,好在薛峰也在附近,幫忙及時控製住謝春嚴,他才能用藥粉穩住謝春嚴,否則指不定衣服都被撕碎了。
一世英名差點毀於一旦!
陸斬也是頭次見識到傳聞中的劍春草,看著抱著腦袋撕扯自己衣服的春哥,他感慨道:“怪不得給靈獸配種都用這味靈藥,藥效確實強啊…”
還好諸葛沉用了藥粉穩住春哥,否則按照劍春草的藥效,春哥就算放過諸葛沉,估計也會抱著樹操作…陸斬對劍春草忽然來了興致,這或許也是個“殺器”。
“他奶奶的…”藥粉的效果即將失效,謝春嚴朝著陸斬喊道:“這都什麼時候了?你們還聊什麼聊!快點幫幫我!”
我幫你個錘子,他媽的在這種時候說出這種話,怎麼聽都覺得不對勁…陸斬果斷的抽出麻繩。
瞧著陸斬用麻繩捆住謝春嚴,又拿出個棍子晃了晃…薛峰眼皮子狠狠一抽。
就連謝春嚴都慌了:“觀棋,你這是做什麼!我雖然中了春藥,但我不是那種人!”
諸葛沉冷笑:“嗬…你是不是你心底清楚。”
不過看著陸斬架勢,諸葛沉神色也有些怪異。
怎麼覺得陸斬的操作逐漸有些變態…怎麼連棍子都抽出來了。
…
彼時。
在十裡外的某座山洞裡,以仙法觀察陸斬、準備下手的十幾位修者,看到這幕眼皮子也是一抽,尾椎骨有些涼意。
這陸斬看起來有些變態啊…
而小侯爺指名道姓要讓陸斬狗頭,莫非是被陸斬…
艸!
終於明白小侯爺為何要陸斬狗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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