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日的叛徒,還有臉說這話!”
楊衝等人聞言大怒,紛紛起身喝罵。
“你們當然高興了,當初你們在的是什麼地方,西莊是什麼地方,你們不清楚?你們一個個每天抱著美女,吃的鬨滿肥腸,我卻一個人在那裡喝西北風,現在裝什麼好人!?”
陸玄揮了揮手,場中頓時安靜下來。
“西莊的重要性,我記得我當日派你去時跟你說過,看來你是一點都沒聽進去!”陸玄看著三彪歎道:“之前西莊封閉,胡言靠著那裡的木材生意,養活了上萬人,當時你們是跟我一起去的,應該記得,那裡雖然在山旮旯裡,但也因此,不但林木資源豐富,砍伐運送都頗為方便,以後隻要稍加經營,那是大財源。”
陸玄起身,亮出了身後的地圖:“上陽十三縣,基本都是商道城池,西莊是唯一的資源縣城,等咱們穩定了,那裡是咱們的財源,如果穩不下來,那裡三麵環山,到時候往山裡一躲,茫茫嵩禺山,也是一條退路,現在你跟我說我把你派去那兒是排擠你?”
“派出的都統中,你是最聰明,學東西也最快的一個,我把退路放在你這兒,你特麼說我疏遠?”陸玄歎道:“隻看到你聰明,沒看到你眼淺,倒真是我的錯!”
“現在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了!”三彪自知今日必死,對陸玄這番解釋根本不理睬。
“我也不想跟你多說。”陸玄擺了擺手道:“上刑!”
“是!”兩名親衛上前,一人手拿一把小刀,一人拿著一張漁網,兩人將三彪身上殘破的衣衫一扒,隨後將漁網罩在他身上。
“陸玄,殺人不過頭點地!你這是乾什麼!?”三彪有些慌了。
“那太便宜你了!”陸玄伸手接過小刀,緩緩地順著網線割下一塊兒肉,疼的三彪齜牙咧嘴,卻沒喊出聲來:“有些事兒做了,就要承擔後果。”
“下一個!”他將刀放在托盤上,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下。
“我來!”楊傲上前,冷冷的給他割了一塊兒肉。
“陸玄,你不得好死!”三彪疼的咆哮出聲。
陸玄沒理他。
“下一個!”
“我來!”楊衝在三刀和小白的攙扶下,一瘸一拐的上前,狠狠地剜了一塊兒肉。
張沅柔適時給他使了個回春術,讓傷口愈合。
三彪的罵聲不絕,一名名都統上前,有的不忍心,下刀快,但更多的是慢慢割,疼的三彪粗口不斷。
都統們割完,接下來就是行刑人處理了,有張沅柔在,比藥方便多了。
三彪的痛罵聲漸漸成了哀求。
“大哥,我錯了,求你……求你給我個痛快!”
“你忘了,當初在張莊,我還幫你擋過刀!”
“大哥!我知錯了!”
行刑一直從上午持續到下午,三彪最終沒有受完刑就咽氣了,張沅柔最先受不住,跑出去吐了,雖然見過死人,還親手殺過人,但這般被千刀萬剮的場麵,還是第一次見。
不隻是他,李行之、楊衝、楊傲、三刀、二狗、小白、李福都沒有看完,隻有陸玄一個人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默默地看完這一切。
直到三彪斷氣,所有人都跑出去了,陸玄才起身,緩緩走到三彪麵前,幫他闔上雙眼:“你說的,我都記得,但你對不起的不是我,是大壯,你剛才卻半個字都沒提!你一點兒都不冤!”
屍體被人抬出去就地燒了,眾人重新坐回大堂,空氣中還彌漫著血腥氣息,所有人的麵色都不太好看。
“諸位。”陸玄起身,平靜的看著眾人道:“這人想過好日子,無可厚非,日後若是哪位兄弟有了更好的前程,想走,陸某不會攔著,但記住,彆拿自家兄弟當踏板,三彪叛我,我不恨他,人往高處走嗎,陸某無能,現在隻能帶兄弟們過這種日子。”
“但大壯死在我麵前的時候,我恨不得生吃了他!”陸玄目光如刀子一般掃過所有人的臉:“以後哪個不想跟著我了,留封信或者直接跟我說,我都不會攔著,但記住,彆拿自家兄弟的命當踏腳石,一起挨過刀,一起從泥坑裡爬出來的兄弟從背後捅的刀子,最痛,我接受不了,哪個做了,任你上窮碧落下黃泉,老子也要追到你,像今日一樣把你千刀萬剮!”
“大哥放心,這種事兒,殺了我也做不出來!”二狗昂首道。
“這事兒就到這兒了,不過這事兒也給咱提了個醒。”陸玄點點頭,坐下來道:“兄弟義氣固然重要,但規矩同樣重要,以後若遇到有人拿著兄弟感情要壞規矩的時候,上點兒心,現在不比以前了,人越來越多,沒規矩,做不大,彆抹不開麵兒,再犯了,彆怨我不講情麵!”
大壯的事兒,前因後果從暗莊那裡已經弄明白了,而現在外部環境寬鬆下來,陸玄也該整頓整頓內部了。
這內部,就先從規矩開始整頓。
“督帥放心!”眾人連忙答應一聲,有了大壯的前車之鑒,現在對陸玄的話,沒人有異議。
“行了,接下來說說以後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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