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南宮珣慢悠悠出劍,方知行嘴角微翹,眉宇間全是輕蔑之意。
當然!
南宮珣其實一點都不慢,隻不過在方知行眼中,他是很慢的。
“鎮獄枷鎖!”
就在南宮珣拔劍出鞘之際,方知行出手了。
一個鋼鐵枷鎖冷不丁的閃現而出,套住了他的脖子和左右手腕。
恐怖的重量壓在脖子上,讓南宮珣腦袋猛地一沉,栽倒向前方。
南宮珣大吃一驚,忙不迭用劍杵在地上,強撐住身體,這才沒有摔倒。
“好重……”
南宮珣抬不起頭,梗著脖子僵在原地,汗如雨下,臉色迅速變得慘白。
“道友,有話好說。”
南宮珣果斷認慫,惶恐道:“老夫有眼無珠,無意中冒犯了道友,還請道友見諒則個。”
方知行置若罔聞,伸手奪過了南宮珣手裡的仙劍,儲物袋等物品。
“這把劍,隻是九級……”
方知行不禁有些失望,這把仙劍看著挺像回事,結果其品階還不如三尖兩刃刀。
緊接著,他揮劍剖開了南宮珣的胸膛,放出一泓精血,彙入金色血河之中。
【心劍神訣:南宮世家祖傳劍法,心隨意動,變化多端,精妙絕倫。】
“嗯,也就這樣吧……”
方知行又收錄了一門劍法。
該劍法正是出自五大仙城之一,南宮城。
而南宮城屬於南宮世家,一個極為強盛的修仙家族。
甚至可以說,南宮世家是白萩星上,最強大的土著一族。
不過,以方知行的眼光,自然是瞧不上這門《心劍神訣》的,有些不凡,但不多。
“隻能說,聊勝於無。”
方知行心中輕歎。
很快,他放乾了南宮珣的精血,榨乾了他的一切。
南宮珣頹然倒下,如同一條死狗,麵如死灰,眼神深處藏著一抹怨毒。
他在元青州城修行宿命,持續不斷收割彆人,積累了龐大的資本。
哪想到,一朝落敗,就被方知行收割了個乾乾淨淨。
如果說他是一個金融資本家,靠投資、放貸、對賭,大賺特賺,賺到缽滿盆滿。
那麼,方知行就是一個該殺的搶劫犯,直接通過暴力手段,劫掠走了他花費多年積累起來的財富。
【2、殺死或戰勝同級生命10個310)】
方知行滿意一笑,不再理睬南宮珣,轉身離去。
大半日後……
一人一狗突然降臨“池欽州”的州城。
不久,城內有一位宿命境高手南宮惑飛身而出,直麵方知行。
雙方一言不合,大打出手。
然而,南宮惑的修為還不如南宮珣,被方知行三下五除二擊敗。
南宮惑性格暴躁,十分倨傲,當場表示不服。
然後,他被暴揍了一頓,被打得滿地找牙。
“你等著,我家老祖不會放過你的。”
南宮惑遍體鱗傷,渾身劇痛,呲牙咧嘴,眼睜睜看著自己的精血被放乾。
他口中提到的老祖,自然是南宮世家的血脈源頭,見天地境界,實力要比方知行強大。
對此,方知行隻是嗤笑一聲。
他現在還不想正麵對抗見天地強者。
所以,他沒有殺死南宮惑,在榨乾他後,便自顧自離去。
又過一天!
方知行和細狗飛離天梁國,進入大胤國境內。
大胤國處在水仙城的勢力範圍內。
根據已獲知的情報,水仙城僅有兩位仙人坐鎮,且全是女流之輩。
兩位仙女是師徒關係,師父是見自己後期,徒弟似乎剛剛踏入宿命境。
總之,她們修為不是很高。
方知行應該很容易就能拿下她們兩個。
如此一來,條件2的進度便是610。
不過,種種跡象表明,水仙城與霞飛宗關係匪淺。
很多霞飛宗門人降臨白萩星後,往往會前往水仙城逗留一段時間。
方知行從施雲卉的記憶片段中得知,水仙城是一個令她厭惡又惡心的地方。
反正施雲卉從未去過水仙城。
換言之,水仙城中可能有霞飛宗的仙人在。
傍晚時分……
一道七彩虹光由遠及近,逐漸欺近一片浩渺湖泊。
放眼看去,碧綠色的湖泊巨大無邊,一眼望不到儘頭。
這座湖泊就是水仙湖,雖然它是一個內陸湖,但麵積著實不小,堪比一片海洋。
就在水仙湖深處,浮現出一個若隱若現的水泡泡,五彩斑斕,煞是美麗。
水泡泡中心,赫然有一座恢弘龐大的仙城,宛若水晶宮一般,美輪美奐。
“糙,水仙城原來這麼美啊!”
細狗嘖嘖驚歎,狗眼放光。
有一說一,水仙城的每一座建築,全部采用了一種類似水晶的材料蓋成,晶瑩剔透,閃閃發光,無比夢幻。
方知行也是大開眼界,連連點頭。
蘆葦城是仙氣飄飄,水仙城是水晶夢幻,都有著不可思議之處。
下一刻,方知行飄然降落在了城門外,釋放出一道強橫的威壓。
“這人好強,至少是大乘境界!”
城門守衛心頭凜然,很是客氣的開口道:“這位道友,請出示身份令牌,接受檢查。”
方知行一臉狂傲,牛逼轟轟的樣子,翻手取出一個令牌,晃動著說道:“本座是蘆葦城聽潮塢派來的特使,有要事求見兩位仙女,你們速去通稟。”
見狀,城門守衛不敢怠慢,忙不迭前去稟告。
不消片刻後,方知行得到放行,在兩名守衛的帶領下,一路來到了水仙宮。
方知行走進水仙宮大門,眉頭不禁皺了皺。
遠遠地,一陣陣糜爛之音傳入耳朵,夾雜著女人的咯咯嬌笑聲。
“這笑聲,真特麼騷!”
細狗做出了精準的點評。
方知行略一沉吟,不緊不慢走向一座大殿。
嬌笑聲越來越大,高潮迭起,聽得人浮想聯翩,各種齷齪的限製級畫麵衝擊著腦海。
不一會,他們進入一座水晶大殿,抬頭看去。
這一看不得了!
方知行和細狗直呼香豔。
剛才的嬌笑聲,與眼前的因蕩畫麵,重合在了一起。
一人一狗隻以為自己想象出的畫麵夠齷齪的了,但現實往往更加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