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子彈不行,那就用炮彈。
無論如何,我們必須把他們阻擋在邊境線之外。同時,我宣布全國進入戒嚴狀態。任何非法入境者,都可以以‘潛在恐怖分子’的名義逮捕。我們不能讓任何人破壞我們的大好局麵的。”
房間內一片寂靜,所有人都感受到了梁天佑話語中的沉重與決斷。這是一場沒有退路的戰鬥,不僅是對抗難民潮,更是對抗國際社會的輿論壓力與內部的複雜局勢。
“各位,”
梁天佑最後說道,
“這是我們最艱難的時刻。我們必須團結一致,共同麵對!泗水的未來,就掌握在我們手中,如果我們無法挺過這一次挑戰,那麼泗水就會成為他們的,是我們的,還是他們的,這是一個選擇,但是……”
看著麵前的諸人,梁天佑再一次用冰冷的語氣說道:
“有人想奪走它,那就讓他們用腦袋來換,要麼我們被趕下大海,要麼他們被阻攔在邊境,記住——這事關我們的生存!”
窗外,夜色深沉,城市的燈火依舊閃爍,繁華依舊。
但在這座總理府內,每個人的心中都明白,一場更大的風暴正在逼近。而他們,必須在這場風暴中挺下來,畢竟,這是他們的土地,他們的國家。
半個小時後,梁天佑乘車前往SEA代表處,兩者之間距離不過隻有1公裡,除了距離很近之外,事實上還有一條緊急地下通道,將兩者連接在一起,這是為了防患於未燃,一旦發生緊急事件,總理就可以通過緊急通道前往代表處避難。
不過,非緊急情況,這個通道是不會啟用的。
在梁天佑的汽車抵達代表處後,代表蔣天傑早就在代表處門外等待多時了,兩個人一見麵,要握手的時候,不等梁天佑開口,蔣天傑就說道:
“總理先生,你需要什麼樣的幫助?”
“外交上的。”
“沒問題,我們會堅決站在你們一邊。”
“還有我們希望長安能夠向爪哇施加壓力,讓他們攔截難民,同時在邊境地區設立難民營。”
梁天佑接著說道:
“最好的辦法還是調集西爪哇與中爪哇的內部衝突,隻有如此,才能真正阻止難民潮的產生。”
“是的,這才是治本。”
蔣天傑想了一下說道:
“我會把你的要求上報給長安,長安肯定會全力支持你們的,這一點請你放心,另外,如果難民繼續衝擊邊境你計劃怎麼阻攔他們?”
“隻能開槍了!”
梁天佑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這是眼下唯一的選擇。此之前我們已經嘗試了所有一切可以采用的辦法,即便是發射橡皮子彈也無法阻止他們的湧入,在我們的監獄之中已經關滿了非法入境者,現在甚至不得不把他們關押到體育場之中。
就眼下來說隻有子彈才能阻擋他們,如果我們一旦示弱的話,他們就會不斷的湧入這裡,到時候我們就不得不麵對數百萬甚至上千萬難民的衝擊,他們會拖垮這裡的。”
跟著梁天佑的講述,蔣天傑思索片刻,然後點了點頭說道:
“既然如此,那就按你們的辦法辦吧。或許這是最後的辦法了。我們會提供部的支持,從外交到財政。以及其他各個方麵,如果有必要的話,駐軍也會協助你們。”
就這樣雙方很快達成了共識,與此同時,更多的軍隊被動員起來,部署到了邊境線,他們不僅在部署在邊境線執行警戒,而且,又重新修建了一道鐵絲網。
並且在鐵絲網上全掛了警示牌告訴所有人——非法越境者將會遭到射擊。
從這一天開始,泗水的邊境線就被兩道鐵絲網所阻攔,任何人企圖衝破第一道鐵絲網時,等待他們的是警告。
邊境的守衛會首先開槍警告,他們試圖衝破第二道鐵絲網的時候,狙擊手就會向帶頭衝擊邊境的人開槍。
就這樣,靜的鐵絲網成為了一道不可逾越的紅線,就像是一道深淵一樣割裂著這邊土地,將所有的一切危險都阻攔在邊境線之外。
至於什麼國際影響,什麼輿論壓力之類的事情,他們壓根兒就不擔心,畢竟——有靠山就是不一樣啊。
沒有靠山,所以他們壓根兒就不需要擔心來自國際社會的壓力,尤其是聯合國所謂的決議。
那種聯大通過的決議對於他們來說是沒有任何意義的。至於其他的決議,直接否決了也就可以了。
在這種百無禁忌的同時,自然會有一些國家指責——這是一場人道主義災難。
甚至還有一些天真的人要求sEA站出來,過去阻止人道主義災難,去阻止這場人道主義災難。
其實他們也很清楚這根本就是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