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巴格達影響力最大的人是誰?
眾說紛紜。
有人說是國王,有人說是迪亞斯公主,還有人說是SEA駐伊代表。
可事實上呢?
影響力最大的是SEA國際開發署。
國際開發署是SEA對外經濟援助的具體執行部門。負責管理大部分的雙邊經濟援助,既包括專項發展援助,也包括經濟支持基金、自由支持法案等非發展性援助。
不過,SEA的援助更傾向於發展性援助。也就ODA項目——政府開發援助,是為促進發展中國家的經濟發展水平和福利水平的提高,向發展中國家或多邊機構提供的援助,是一種典型的經濟外交模式。
在其誕生以來,向亞洲多個國家提供給的政府開發援助,包括無償資金援助、技術合作和南元貸款三部分,援助範圍包括各國的鐵路、公路、港口、機場等經濟領域的基礎設施建設,以及農村開發、環境保護、醫療保健水平的提高等領域。
與美國的國際開發署的大撒幣不同,SEA的政府開發援助的傾向性非常強——是我的人,金票大大的,不是我的人,肯定沒有。
所以,一開始,政府開發援助主要傾向於棉蘭老、泗水、暹羅、撣邦、大馬以及星洲,後來又包括韓國、九州等地。再後來伊朗和伊拉克以及獨立後的爪哇各國,也成為受援方。
而伊拉克在過去的幾年中,獲得超過10億南元的開發援助貸款,伊拉克拿著這些貸款,向SEA的企業采購所需要商品,發包公路、鐵路、港口以及機場等基礎設施建設工程的訂單。
這也是ODA項目的特點,提供貸款不假,但是那些貸款隻是記賬的,受援方需要向SEA進行采購所需要的商品,這也是擴大SEA的商品市場的必須。
正是靠著ODA援助,SEA的商品成功的在受援占據統治地位,而國際開發署正是項目管理人,也正因如此,在伊拉克,國際開發署的影響力是非常大的,因為無論是國王,還是總長,亦或是地方的部落,都需要ODA援助。
這也使得作為國際開發署駐巴格達辦事處主任的朱長理,成為了巴格達影響力最大的人之一。
雖然幕色已經降臨,但是朱長理仍然在辦公室中翻看著文件,這是伊拉克政府規劃出的“全國路格”,該路網將涵蓋一條長達2000公裡的客貨兩用鐵路及其並行公路。這條道路將從伊拉克北部與土耳其的交界處起始,一路南下直至海灣畔的伊拉克大法奧港,途經15個站點。
早在1940年,在德國的資金和技術援助下,伊拉克就修建了一條從首都巴格達經土耳其伊斯坦布爾延伸至德國柏林的鐵路。這條鐵路在石油行業繁榮的推動下,成功運營到現在,雖然在戰爭中遭受了破壞,但是早已經被修複。
現在這個路網更加複雜一些,既有高速公路,也有鐵路,這個計劃將由ODA提供40%的項目資金,伊拉克提供另外60%的資金。
對於SEA企業來說,這是一個利潤非常可觀的項目,並不僅僅隻是路橋的建設,還有許多附屬設備以及建築施工機械。
這也正是oda項目最大的特點——就是需要受援國提供大量的配套資金,而sEA供的資金僅僅隻是啟動項目而已。
項目啟動之後,他們需要把項目交給sEA的承包商,然後,sEA的工業產品也就隨之湧入這個國家。
並不僅僅隻是工業產品,還有相應的資本以及各種消費品,現在的伊拉克一樣,整個國家的消費品基本上都是以sEA製造為主。
與此同時,他們還要繼續償還oda貸款。
不過,朱長理所關心的並不僅僅隻是項目本身,而是確保這些資金被用在其應該用的地方的。
根據常識對一些成本進行了相應的判斷之後,朱長理報告合上,然後看著辦公桌前林德爾說道:
“怎麼樣?你那邊的項目現在進展的如何了?”
“一切都很順利,最遲到今年9月份,計劃中的最後700所小學都會投入使用,嗯,到時候,也就實現了伊拉克小學義務教育的全方麵覆蓋。”
林德爾口中的小學,也是ODA援助中的一個項目,旨在幫助伊拉克建立小學階段義務教育。
“到時候所有的伊拉克兒童都可以在新校舍裡接受教育。”
點了點頭,朱長理說道:
“其實對於我們來說,相比於他們修建現代化的公路網,教育援助才是最重要的。”
靠著椅背,朱長理眉頭緊鎖著說道。
“這片土地上的人們,和其他任何一個區域的人們是不一樣的。他們的習俗有強製性和排他性以及其保守性。
王室要在這裡推動世俗化,就非要建立現代化的教育,否則,所有的努力最終都會功虧一簣,
這一切起來和我們沒有任何關係,但是作為他的盟友,我們向他們提供相應的幫助。所以……”
長歎一口氣,朱長理說道:
“我們能做的不多,隻能說,儘可能的提供幫助吧。”
“主任,我覺得這幾年,這裡所發生的變化是有目共睹的,我指的並不僅僅隻是經濟上,還有教育上,為了推動教育的普及,組建一下效仿土耳其進行的子母改革的作用就非常好。拉丁化的字母不僅學習難度小,提升了識字率,而且還在一定程度上割斷了一些傳統,當然最重要的還是維護了王室的統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