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國際機場的每一天都是重複的。
一樣的繁忙,一樣的人來人往。
走出海關通道後,湯普森就站在大廳裡,尋找前來接機的人,不過,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寫著自己名字的接機牌。
雖然是清晨,可是機場的候機大廳裡,仍然人來人往,人很多,四麵八方來的人流從湯普森身邊擦過,往機場的各個出口擁去,人們各奔前程。
在這裡,旅客們是形形色色的,作為一名優秀的情報官,湯普森中校可以分辨得出他們的身份,那些身著西裝手提公文包的人,往往是商務精英,他們可能來自紐約,或者倫敦。
至於的那些穿著旅行裝的旅客們,恐怕是為了旅行,在這個世界上有那麼多遊玩的地方,那麼多該辦的事情,那麼多該赴的約會。不抓緊自己的時間不啻於讓彆人來偷走自己的生命。
所以,人人都在匆忙趕路。
就在等待著的時候,湯普森中校終於看到了寫有他名字的接機牌,於是便走了過去。
“你好。”
“你是,湯普森中校?”
耐德有些不太確定看著他,在得到肯定的回答後,他立即抱歉道:
“不好意思,中校,來的時候高速公路上發生了意外,堵了一會車,讓你久等了。”
湯普森笑道:
“沒事,我正好可以在這裡觀察一下。”
“那,中校,有什麼收獲嗎?”
“收獲……”
湯普森想了一下,說道:
“最大的收獲就是他們和我們不一樣,相比於我們,他們的行走速度更快,你看耐德,哪怕就是那穿著休旅裝的人,也是一副行色匆匆的模樣,”
稍微想了一下,他又說道。
“這裡的人生活的似乎不像我們想象的那麼輕鬆。”
湯普森中校之所以會這麼說,是因為在很多描寫這片土地的影視作品和之中都會提到這裡的人們生活是輕鬆且愜意的。
但是從他們行色匆匆的模樣中卻得出了一個截然相反的結論。
奈德聽他這麼說,並主動解釋道:
“中校,可能你不對這裡還不太了解,這裡和很多地方是不同的。”
然後奈德又解釋道:
“他們之所以看起來行色匆匆,因為他們在日常工作中養成的習慣,多年來他們所推崇的是工作時就要全力以赴,好好工作,休假時就要好好放鬆,所以,他們在工作的時候都是極其認真的,所以,在無形之中把很多習慣帶入到生活之中。”
在兩個人聊天的時候,他們已經坐上了汽車,耐德一邊駕駛著汽車一邊說道。
“在某種程度上來說,sEA雖然是東方國家,但是在很多方麵他們都受到了歐洲人的影響,在這裡生活著上百萬德國人、法國人、意大利人,他們不可避免的受到他們的影響,尤其是德國人,從小學到大學,充斥著德國老師,而且還有很多人的妻子也是德國人,所以,現在很多人看來,他們就像東方的西方人,這也是他們在商業等場合如魚得水的原因,因為他比西方人更了解東方,比東方人更了解西方,甚至……”
耐德把目光投向窗外,又說道:
“這也是他們的娛樂產品能夠在世界受到歡迎的原因,他們吸收的“多元”的西方文化,並且與東方文化結合在一起,形成了非常獨特的SEA文化,在東方人看來,他們的文化是現代且西方的,但卻又熟悉。而在西方看來,他們的文化中又帶著東方的韻味。雖然神秘但並不陌生,”
已經在長安工作多年的耐德是了解SEA的,甚至在一定程度上來說,他都把這裡放在了顯微鏡下,也正因如此,他才會被稱為“SEA通”。
聽著耐德的解釋,湯普森中校隻是微微點頭,與其它人不同的是,他之所以來這裡,並不是為了和對方探討這裡的文化。而是為了另一件事。於是他就直接切入正題,問道:
“弄清楚他們的偵察衛星采用的是什麼傳輸方式嗎?”
這才是他來這裡的原因——為了弄清楚為什麼SEA的偵察衛星提供的實時照片為什麼會那麼清晰。
“他們的回答很模糊,中校,這涉及到很多保密問題,所以,他們並沒有給予直接回答。”
耐德想了一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