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夜纏情總裁隻是饞她身子!
“嗬,我說什麼你心裡不是很清楚嗎。你個不要臉的賤人,出去偷人不止,還弄出一個孽種來,簡直丟儘了我們女人的臉。”
“警告你嘴巴放乾淨點,否則休怪我不客氣!”寒菱氣煞,俏臉直接鐵青。
莫碧蓮繼續得意地冷笑著,“好啊,那就看看是誰對誰不客氣!我們尤家待你不薄,還給你當家,你卻背著二弟做出敗壞名聲之事,簡直就是水性楊花!”
寒菱怒瞪火目,從櫃台裡麵走出,衝到莫碧蓮麵前,大聲斥道“彆以為你是長輩就可以亂說話,惹怒了我,妯娌都沒情麵可講!”
莫碧蓮不甘心地推了寒菱一把。
寒菱猝不及防,眼見就要往後倒去,韋烽及時扶住她。
“喲,原來奸夫在這裡呢,眼光不錯嘛!”莫碧蓮打量著俊美無鑄、渾身散發著高貴氣質的韋烽,嘲諷的語氣透著一股酸。
寒菱內心不禁也立即燃起一股無名火,毫不領情地推開韋烽,抱怨他多管閒事。
倘若真有奸夫,任何男人都可以,就他不行!
望著這張與那昏君韋烽長得一模一樣的臉,寒菱眼中滿滿厭惡,然後看回莫碧蓮身上,喝道,“出去!”
莫碧蓮非但不走,反遞給她一個挑畔的眼神,似乎在說“我就不走,你能奈我什麼何?”
“不走是嗎?是不是要官差來拖你走?”寒菱緊握粉拳。
“憑什麼趕我走,彆忘了,這店鋪是尤家的產業!”
“錯!如今屬於我冷蜻的了!我才是這間鋪子的持牌人!所以,你給我滾出去!”
莫碧蓮儘管不甘心,可還是羞怒而去。
寒菱也迅速衝到韋烽麵前,下逐客令,“還有你,也滾出去!”
韋烽這才從震驚中回神,遲疑地問“你……真的懷孕了?”
“關你屁事,小心我也告你誹謗!”寒菱抓起旁邊的雞毛掃當麵打去,“立刻從我眼前消失!”
韋烽心頭百般滋味。
她真的懷孕了?
那麼孩子,是他的?
“砰砰砰!”一陣疼痛,把韋烽從沉思中扯了回來,隻見寒菱瘋了狂似的,揮動手中的雞毛掃,使勁地撲打在他身上。
怕她太用力而傷及胎兒,他隻好暫時退出店外,繼續在周圍徘徊了好一會,才離去。
店內總算靜了下來,可寒菱的心,再也無法平靜,望著台麵上的各種話梅,想起剛剛發生的種種,心情越來越急躁、不安,最後收鋪關門,十分火急地往尤家跑去。
借著微弱的月光,看到床上的人兒一直在翻來覆去,尤政鴻不禁從軟榻上起身,點燃了燭台上的紅燭,明亮的光線即時照亮整個室內。
“蜻,怎麼還沒睡?”他慢慢走近床前。
寒菱睜開眼,看著他,然後彎腰坐起身。
“聽翠竹說,你下午關了鋪子,一直睡到傍晚,是不是身體不舒服?肚子疼?”
寒菱先不語,默視了他好一會,道“為什麼要瞞住我?”
“嗯?”
“我懷孕了,你也知道,是不是?”
“蜻,你……你聽誰說的?”尤政鴻大吃一驚。他明明交代過張大夫暫時不跟她講的。
“你也覺得我懷了野種,所以難以啟齒,或者不屑啟齒?”
“蜻,你胡說些什麼!我怎麼會那樣想!”尤政鴻急忙打斷她,“我之所以沒告訴你,是因為……因為我不知怎麼跟你講,我怕你一時接受不了,才決定暫時蒙住你。”
“你蒙得到多久?一個月?兩個月?當我是傻子?”寒菱提高聲音,胸口起伏。
“先彆激動!”尤政鴻坐了下來,“你知道我並非那個意思!”
“大嫂今天去藥枕店,很高調、很可惡地辱罵我,說我不知廉恥,偷人,還懷了野種……”中午從藥枕店回到家後,她的心情再也無法平複下來,躺在床上,卻毫無睡意,一直在想著莫碧蓮說的那件事。
“她去找你?她又如何知道?”尤政鴻又是一陣狐疑。
“政鴻,能告訴我,到底怎麼一回事?我真的懷孕了?真的嗎?”寒菱抓住他的胳膊,哀求的眼神無助地看著他。
尤政鴻回望著她,無聲地點了點頭。
“怎麼會!怎麼會這樣!”寒菱冰涼的心,冷到極點,“張大夫診錯了吧?不可能的,我又不是聖母,怎麼會懷孕!”
“蜻!先彆急,先彆慌,好嗎?”
“你叫我如何不急!”寒菱歇斯底裡,“我連幾時做過、跟誰做過都沒印象,肚裡卻有了孩子!”
“乖,彆這樣,會動了胎氣的。”
“動了最好,最好把它流掉!”急得快要發瘋的寒菱,理智全無,根本沒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