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還真是沒意思。
也不知道自己當初怎麼就喜歡上了他?江晚晚撇了撇嘴。
霍老太太還在罵:“這一次又是為了什麼?還是因為歐陽早早嗎?霍銘尊,你跟我說,到底什麼時候是個頭?她自己沒本事,一個孩子都留不住,怎麼還有臉接著鬨?”
“奶奶……”霍銘尊終於開口了。
他好像很無奈,又好像很沮喪。
盯著霍老太太一字一句的說道:“奶奶,早早的孩子沒了,她才是最傷心的那一個,奶奶能不能拜托你不要總是拿這件事說話?”
“啪……”
霍老太太出手很迅速,江晚晚恰好看過去,親眼見證了霍銘尊挨巴掌。
太震驚,西瓜都不敢往嘴裡塞了。
霍銘尊挨了一巴掌,臉頰迅速紅了。
霍老太太氣的手指顫抖:“走火入魔了,真是走火入魔了,為了一個上不得台麵的女人,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霍銘尊,你是真覺著我們霍家沒人了嗎?沒有你我們都活不下去是不是?”
“奶奶,你能不能不要不要對早早有偏見?這麼多年,她不聲不響的跟著我,忍受了多少罵名?還有孩子的事情,奶奶,你真覺著那腦袋是無緣無故出現的嗎?”
霍銘尊說這話的時候,眼神迅速的掃過客廳裡的每一個人。
霍老太太也愣了一下,眼神緊隨霍銘尊:“誰?我發話要養著的孩子,誰敢動手?”
霍老太太的眼神掃過江晚晚的臉。
江晚晚嚇了一跳,立刻舉手:
奶奶,這事咱們不是說明白了嗎?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霍老太太沒吭聲,又看了一眼霍鹽亭;“借你一百個膽子,你也不敢動她……小九,彆跟奶奶打啞迷,說吧,到底是誰動了歐陽早早的孩子?”
霍銘尊抿唇:“沒有找到證據,警察束手無策,不過奶奶你放心,這件事不會就這麼算了的,不管是誰,不管她藏得多深,我都一定會把她救出來的。”
霍銘尊說這話的事情,眼睛從江晚晚的臉上閃過。
江晚晚覺著這人沒意思,朝他吐了吐舌頭。
霍銘尊眼神更冷了,若不是霍老太太在對麵坐著,他可能會立刻跳起來掐江晚晚的脖子。
江晚晚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扭頭小聲問霍鹽亭:“也是奇怪了,那歐陽早早被霍銘尊保護的那麼好,平日裡接觸的人也有限,到底是誰跟她有仇呀?哦,被割了腦袋的人到底是誰你知道嗎?”
霍鹽亭笑著搖頭:“這幾天我一直在醫院守著你,知道的並不比你多,不過,你可以問問大哥,說不定他會知道些什麼。”
霍鹽亭說話的事情,眼睛一遍又一遍的掃過夏青的臉。
夏青倒是鎮定,端著果盤的手動都沒有動一下。
霍鹽亭忍不住就冷笑:“你覺著我說的對嗎?夏青?”
他忽然喊夏青的名字,江晚晚也跟著看了夏青一眼:“怎麼?你知道些什麼?”
夏青笑著搖頭:“我跟八爺一樣,這幾天也是一直守在醫院的,其他的事情,知道的不多。”
江晚晚嗯了一聲。
用胳膊碰了碰霍鹽亭;“說話彆陰陽怪氣的,咱們之間不需要秘密,還有,你剛才提到大哥,大哥跟歐陽早早有關係嗎?”
麵對江晚晚的問題,霍鹽亭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因為,很多事情都是他的猜想,找不到證據,他不敢隨便說話。
幽幽歎氣:“大哥的事情,我不敢置喙,你不是跟他關係好嗎?下次見麵,可以直接問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