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憑她怎麼掙紮都是徒勞,最後力竭,後背靠在霍銘尊的胸口歎氣:“你到底要做什麼?霍銘尊,鬨夠了嗎?”
霍銘尊沒說話,隻是把江晚晚反轉了一下,讓她麵對自己,雙手反剪。
怕江晚晚用膝蓋攻擊,還把人壓在了落地窗上。
這姿勢要多曖昧有多曖昧。
因為掙紮的太厲害,江晚晚出了汗,頭發緊緊的貼在臉上,臉頰通紅,氣息也不怎麼穩。
霍銘尊的腦袋忽然就低了下來,額頭抵著她的額頭,喃喃的喊她的名字:“晚晚,晚晚,我該拿你怎麼辦呢?”
以往,倆人滾在一起的時候,霍銘尊總是喜歡用這樣的語氣喊她的名字。
每喊一聲,江晚晚的心尖都會顫抖一下。
然後一遍遍沉淪。
可是,今天她竟然沒有那種感覺,眼神澄明堅定,一副視死如歸的壯烈感。
霍銘尊閉著眼睛親了她的額頭,一路向下,想要尋找她的嘴唇,沒想到江晚晚躲開了。
她冷笑:“都說到離婚了,再玩這些,霍九爺不覺著好笑嗎?”
霍銘尊沒吭聲。
掐著她腰肢的手忽然用了力氣。
江晚晚吃痛,悶哼了一聲:“你有病是不是?”
“對,我是有病,很嚴重的那種,你最好彆忤逆我,不然我也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
江晚晚嗤笑:“那你想要做什麼?把他從我肚子裡拿出來嗎?”
霍銘尊垂眸看了一眼江晚晚依舊平坦的小腹,手指從她腰間挪到她的下巴。
用了很大的力氣,捏的江晚晚都下巴都發白了。
她愣是咬著牙,一聲不吭。
霍銘尊眼睛猩紅,不知道是憤怒還是悲傷,江晚晚也沒有心情考慮這些,霍銘尊在她的唇邊親了又親,反反複複的摩挲,沒有得到絲毫的回應。
抬眸,跟江晚晚對視,看到她滿眼的嘲諷和譏誚。
霍銘尊徹底失去了理智。
“你到底要怎麼樣?”他歇斯底裡的喊了一聲。
江晚晚忽然就笑了;“霍九爺,這話是不是應該我問你?你到底要怎麼?不是答應要跟我離婚嗎?又這樣子抓著我作何?”
霍銘尊不敢直視江晚晚的眼睛,他似乎很糾結,又似乎很痛苦,最後把臉埋在她的胸口,一遍又一遍喊她的名字:
“我該拿你怎麼辦?放你走,我不甘心,可是,我又該怎麼留下你?”
這話,說的何其好笑?
江晚晚伸手想要把霍銘尊推開。
哪裡知道,他跟喝醉了一樣,雙手雙腳死死的纏在江晚晚的身上:“晚晚,我錯了,咱們不離婚好不好?”
這人,毛病吧?
江晚晚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說實話,麵對出爾反爾的霍銘尊,她想喊救命了。
好在霍銘尊沒有糾纏很久。
大概三分鐘,或者是兩分鐘,江晚晚沒有時間概念,反正覺著時間挺長的。
好在霍銘尊終於穩定了自己的情緒。
鬆開江晚晚之後,一抬頭,一抹臉,立馬又變了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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