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子的瞳孔猛然就睜大了:“不行,不能砍,砍了就廢了……啊……啊……臭娘們,你等我,等我活著離開,一定把你折磨的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江子的右手被齊刷刷的砍下來。
夏青抹了抹臉上的血跡,提了手掌去找霍銘鑫:“大爺,接下來做什麼?”
霍銘鑫伸手捏了捏夏青的下巴:“嗯,你去問他,鐲子賣到什麼地方去了?”
“我沒有拿鐲子,鐲子被歐陽一楠拿走了”。
江子疼得眼珠子都快出來了,害怕夏青再給他一刀子,不等夏青靠近,就把所有的事情都招了。
聽到歐陽一楠的名字,夏青就想起了昨天晚上遇到的那個男孩子。
他坐在歐陽早早的對麵,好像是提到了鐲子來著。
重新回到霍銘鑫跟前,夏青半蹲著身體問他:“大爺,接下來怎麼辦?要找到歐陽一楠嗎?”
“不用找他,找歐陽早早就好了,早就想會會這個歐陽早早了,趁著這個機會,好好教訓她一下也可以。去醫院,找到人,直接送到山上去。”
霍銘鑫說完,拍了拍衣角。
想要離開了。
夏青抿了抿唇,小聲問:“大爺,這個人怎麼辦?”
“捆了手腳扔到河裡去,若是能活,是他命大,若是死了,明天找個人給他收屍就行了。”
霍銘鑫的話請輕飄飄的到了江子的耳朵裡。
他沒有喊救命,而是哆嗦著道謝:“謝大爺不殺之恩,江子一定銘記在心。”
霍銘鑫嗤笑一聲,一頭就鑽進了車子裡。
夏青依照吩咐蒙了江子的腦袋,捆了他的手腳,找了個隱蔽的地方直接丟進了河裡,然後就開車去接歐陽早早了。
歐陽早早怎麼會那麼輕鬆的跟她走,又是在醫院,她態度非常囂張。
盯著夏青的臉冷笑:“怎麼,阿九不過是昏迷了,你們就來欺負我是嗎?他不是死了,會醒過來的。”
夏青抿唇不說話。
歐陽早早傷的挺重的,好看的小臉跟花了一樣,一大聲說話就疼的呲牙咧嘴的。
見夏青不說話,就更著急了;“誰讓你來的?江晚晚嗎?你回去跟她說,就算是阿九死了,也輪不到她來教訓我,讓她站遠一點,不要沒事找事。”
夏青雙手抱胸,盯著歐陽早早看了好一會,終於開了口:“這事跟我們小姐一點關係也沒有,是我們家大爺要找你,歐陽小姐,走吧,彆逼我動粗。”
聽到霍銘鑫的名字,歐陽早早皺了眉頭:“霍銘鑫,他找我做什麼?我們之間沒有交集的。”夏青冷笑:“這話,留著問大爺吧,我不清楚。”
霍銘尊昏迷著,歐陽早早沒有靠山,到底是沒有強過夏青,乖乖的上了她的車。
眼看著車子一路上山。
歐陽早早眯了眼睛:“霍家大爺現在住在山上?那我的東西呢?我的衣服首飾都沒有收拾呢?”
夏青從倒視鏡中看了歐陽早早一眼,嗤笑道:“他是個男人,不是個唯利是圖的女人,不會要你那些雞零狗碎的東西,與其關心那麼沒有生命的衣服首飾,我覺著歐陽小姐還是關心關心自己的人身安全必要靠譜。”
“什麼?你說什麼?”
聽了夏青的話,歐陽早早忽然就慌了神,伸手要抓夏青。
夏青一扭頭躲過了,冷了聲音訓斥:“歐陽小姐若是不想活了,可是直接跳車,沒必要拉著我給你陪葬。”
“你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夏青,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霍銘鑫找我到底是為了什麼?”
歐陽早早急了。
眼看著車子就要進彆墅了,夏青覺著再隱瞞下去也沒有意思。
直接開口說道:“應該是因為你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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