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銘鑫的話是對的,可是江晚晚不想聽,她這會隻想護著霍鹽亭。
因為難受,不由的就紅了眼睛:“大哥,事情沒弄清楚之前,話不能亂說的。”
“晚晚,我知道你心軟,也知道你跟他感情好,可是你看清楚了,這是毒藥,是會要人命的毒藥啊。”
霍銘鑫手裡的藥包一直在搖晃。
江晚晚不知道該怎麼回話,隻扭頭看霍鹽亭。
跟江晚晚都焦慮比起來,霍鹽亭倒是跟沒事人一樣,笑眯眯的揉了揉江晚晚的臉頰:“沒事,我自己能處理好,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說完,就把江晚晚拉到了身後:“大哥,這裡不方便,不如咱們出去說吧?”
霍鹽亭眯著眼睛看霍銘鑫,眼底眉梢都是平靜。
江晚晚在伸手拉扯他:“霍鹽亭,不可以,你不能跟他走,霍鹽亭,你就在這裡,有我在,沒人敢把你怎麼樣的。”
她喊,撕心裂肺的喊,可是什麼用都沒有。
霍鹽亭被霍銘鑫抓了衣領給帶走了。
她哭著要追出去,霍老太太的拐杖一下子就敲在了她的膝蓋上:“江晚晚,彆鬨了好嗎?你大哥的話是對的,若那霍鹽亭狼子野心,我們霍家是萬萬容不下他了。”
被打的狠了,江晚晚膝蓋一軟,直接跪在了地上。
她抱著霍老太太的腿哭訴:“奶奶,霍鹽亭他不是這樣的人,這些年他在你跟前,什麼事情該做,什麼事情不該做,他分到很清楚的,奶奶,一定是哪裡弄錯了,你讓大哥把他帶回來好不好?實在不行,咱們報警吧,讓警察來查好不好?”
江晚晚真的是沒有辦法了。
她堅信霍鹽亭是無辜的,也堅信警察能查到真相。
可是,她忘記了霍老太太不喜歡外人插手霍家的事情。
聽她提報警,霍老太太的臉色難看的不行,抬手就給了她一個耳光:“江晚晚,不要以為我疼你,你就可以為所欲為了?隻要我還活著,這個家裡就隻能我說了算,彆給我丟人,趕緊起來,照顧你男人去。”
霍老太太說完,又用拐杖敲了敲江晚晚的腿。
疼嗎?肯定疼啊,可是沒有江晚晚都心疼,她太難受了,難受的心臟砰砰跳。
那可是霍鹽亭呀,唯一一個陪她長大,對她好不求回報的人,霍家的事情她參與的不多,但是隱約知道霍老太太有很多懲罰人的方式。
她害怕,怕霍鹽亭這一走就再也回不來了。
或者是這一走就不能全須全尾的回來了。
她哭的全身發軟,根本就站不起來,最後竟然是歐陽早早好心把她給拉了起來,還給她拿了張紙巾:“看你那沒出息的樣子,遇到事情就知道哭哭哭,就不會想想辦法嗎?”
歐陽早早說話的時候,朝霍銘尊抬了抬下巴。
江晚晚六神無主,意識到歐陽早早是讓她找霍銘尊幫忙。
想也沒想就要給霍銘尊磕頭:“九爺,求求你,幫幫霍鹽亭好不好?他是什麼樣的人,你應該比我還清楚,這麼多年,他一直守在咱們跟前,任勞任怨,從說委屈,對你也是掏心掏肺的好……九爺,算我求求你了,你就幫他一次好不好?”
江晚晚哭的梨花帶雨。
她越是激動,霍銘尊越是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