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了,沒治好。”江晚晚隨口說道。
“什麼病來的這麼著急?江晚晚,這裡沒有外人,你不用跟我打啞謎。”霍以安伸手摁住江晚晚的肩膀,微微彎腰,跟她平視。
霍以安跟霍鹽亭不一樣,他的五官跟霍家人一點也不像,應該是隨了他的母親,眉梢細長,顯得整個人很寡情。
江晚晚沒有回避霍以安的目光,伸手摸了摸他的眉梢:“走了這麼久,怎麼還是這副寡情的模樣?”
霍以安伸手抓住了江晚晚的手:“小丫頭,這麼多年不見,說話還是這麼傷人?”
江晚晚忽然就笑了。
踮著腳去摟霍以安的脖子:“七爺,我還以為這輩子都見不到你了呢?”
“怎麼?你的一輩子就這麼短?”
霍以安忍不住調侃。
伸手把江晚晚給抱了起來:“聽說你懷孕了?幾個月了?”
“快八周了,兩個孩子,應該是一個男孩一個女孩,你要當伯父了,開心嗎?”
“不開心。”
霍以安的倒是什麼話都敢說,把江晚晚放在地上,伸手摸了摸她的肚子:“你說你怎麼就懷了霍銘尊的孩子?我攢了那麼多錢,要帶你走的,你說你現在這個樣子,怎麼走的了?”
霍以安眉梢微紅。
江晚晚再次伸手抱他:“我走不走得了一點也不重要,你們能走不就好了嗎?”
霍以安,霍鹽亭跟江晚晚之間有一個不為人知的秘密。
小時候被欺負的厲害了。
他們三個就會躲起來,三個人發誓,以後一定要賺很多很多錢,比霍公館的錢還多,然後光明正大的離開這裡。
一晃很多年過去了。
霍鹽亭走了,霍以安回來了,而她江晚晚還是呆在原來的地方沒有動彈。
抿唇苦笑:“七哥哥,你什麼時候走啊?”
“不走了,沒有人陪著你我不放心。”
“我不需要人陪著,我一個人挺好的,在奶奶來之前,你趕緊離開這裡。”江晚晚仰著頭看霍以安。
霍以安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回來就沒打算走,聽話,彆鬨了,一會該來人了。”
確實有人來了。
是霍銘尊。
歐陽早早扶著他慢慢靠近。
霍以安沒說話,直接站到了江晚晚身後。
“晚晚,你身邊這人是誰呀?我怎麼從來都沒見過?長的真好看。”歐陽早早忽然開口,眼睛直直的盯著霍以安看。
“歐陽小姐是嗎?我叫霍以安,很高興認識你。”
霍以安朝歐陽早早伸手。
歐陽早早立刻就抓住了:‘霍家七爺,久仰大名。”
“咳……”被忽略的霍銘尊忽然咳了一聲。
歐陽早早立刻就回到了他身邊,昂著頭看他:“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我都說了不讓你出門,你偏要過來,自己都還是個病人呢。”
“怎麼那麼多廢話?出去等著。”
霍銘尊似乎很不開心,蹙著眉頭朝歐陽早早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