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她的小情緒,霍以安走過來抱了抱她:“挺好,這些年他在霍家受的委屈都多了,借著這個機會金蟬脫殼也挺好。”
江晚晚長長的吐了一口氣:“我不相信八哥會給霍銘尊下毒。”
“那你相信什麼?霍銘鑫汙蔑他?難道真正下毒的人是他?”霍以安垂眸直視江晚晚的眼睛:“晚晚,霍銘鑫跟霍銘尊是一母同胞的兄弟,所有人都可以是嫌疑人,他是絕對不會的。”
霍以安說的篤定。
江晚晚都有點懷疑自己的判斷了。
揉了揉額角:“算了,霍銘尊自己都不操心,我管這麼多做什麼?累了,回去睡覺了,你也好好休息吧,記住我的話,離霍銘鑫遠一點,他不是什麼好人。”
“記著呢,記著呢……趕緊回去睡覺吧,我會幫你看著房門的。”
霍以安笑嘻嘻的跟她說再見。
江晚晚也確實是累了,昨天晚上玩到淩晨,早上又遇到趙彎彎和她妹妹的事情,又驚險又刺激,都沒怎麼睡覺。
所以,腦袋一挨著枕頭她就直接睡了過去。
被尿憋醒的時候,她拿著手機看了看時間,淩晨兩點多,外頭安靜的嚇人。
她卻沒有了困意。
先去了個廁所,然後就隨手開了窗戶。
風雨停了,泥土的味道迎麵而來,她忍不住做了個深呼吸。
剛要關窗戶,樓下就傳來細細碎碎的喘息聲:“哎呦,你這個人怎麼這麼著急?外頭這麼冷,你就這麼扒人家的衣服
,把人家凍壞了怎麼辦?”
聽到這個聲音,江晚晚的後背都涼了。
雖然她故意捏了聲音,聽起來嬌媚又多情,可是江晚晚還是一下子就聽出來她是誰。
趙彎彎,那個總是站在人群中歪著頭看她的女人。
那個殺了自己親妹妹的瘋子。
她怎麼會在這裡?
江晚晚又驚又怕,想給霍以安打電話,可是樓下卻傳來了霍以安的聲音。
他似乎很著急,呼吸很重:“乖,彆亂動,我房間在晚晚隔壁,這個時候她正在睡覺,不能打擾她,我抱著你,不會很冷的。”
“啊呀,你這個死人,手往哪裡摸呢?啊……死人,手法還挺厲害……”趙彎彎捏著聲音撒嬌。
根本就不知道樓上的窗口站了人。
江晚晚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己的感覺,伸手要把窗戶關上。
那窗戶非常爭氣,打開的時候安靜的不行,關上的時候竟然吱呀吱呀的反抗。
江晚晚迅速放手,可還是驚動了樓下的野鴛鴦。
“晚晚,是你嗎?”
霍以安壓著聲音喊道。
“外頭怪冷的,帶著她上樓吧,凍感冒了不劃算。”
江晚晚冷冷的丟下這句話,直接就把窗戶給關上了。
窗戶發出巨大的聲音,遮蓋住了霍以安和趙彎彎的回答。
呆呆的坐在窗戶邊,江晚晚有點懷疑這個世界了,有十分鐘那麼久,外頭傳來敲門聲;“晚晚,晚晚。”
江晚晚不吭聲,她想著自己不說話,霍以安就會自己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