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命神君!
既然知道自己在這裡做的這些都隻是無用功而已,王斷自然就不會繼續浪費時間去做。
好在他也清楚這裡對他們來說並沒有什麼危險,現如今他們的處境雖然奇怪,可畢竟還沒有脫離虛塔之中,沒有離開,自然還要麵對那被封印起來的妖魔的威脅,這才是對他們來說最應該操心的事情。
至少能夠進入到這個地方,那也說明至少他們之前作出的判斷並沒有錯。
在這裡應該的確存在有前人留下來的遺跡,就算不能將那被封印起來的家夥徹底消滅,也絕對能夠將其再次鎮壓!
在這片屬於光明的世界中,王斷獨自前行。
他的四周到處都是之前那種水幕一般的東西。
腳下的路也是如同水波一般,可踩在上麵的時候那本還波動不休的水麵就會立刻變的平整穩定,絲毫察覺不到任何一點不穩的感覺。
對於這種變化,王斷也隻能嘖嘖稱奇。
如果真的要說起來的話,這裡其實本來就沒有路,王斷現如今前行的,也不過是穿梭在這些不同的水幕之間,不斷的蜿蜒輾轉。
這種地方簡直就如同一個巨大的迷宮一般,若不是遠處隱隱的有一種吸引著王斷的力量存在,恐怕他也根本不可能找的到那最終的方向。
王斷一邊走一邊凝神戒備著。
在這種地方他也根本不知道到底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具體的說,他甚至連這裡是什麼地方都搞不明白,隻能走一步看一步,小心為上。
他的這種小心翼翼其實並沒有任何錯誤。
那些水幕看起來一個個都很是平和,可如果真有人隨意的去碰觸的話,必然會給他立刻就留下一個永世難忘的記憶。
王斷很小心的避讓開了所有的水幕,而且他選擇的路線也是在觀察了許久之後才確定的安全路線。
這一路走下去,一直走了將近有小半個時辰,才終於繞過了這片屬於水幕的叢林。
在他麵前,出現的是一汪如同無邊無際的海洋般的廣闊湖麵。
若不是極遠處那灰蒙蒙的一片阻隔了這湖水的蔓延,或許將這裡稱之為海洋,那才是更合適的事情。
總而言之,不管這裡看起來如何,王斷走在上麵就如履平地一般,根本沒有感受到任何一點阻礙。
隻是不知道為什麼,他越是前行,那股對他的召喚就越強,隨之而來的,則有一種說不出的煩惡感也同樣出現在了他的心頭。
強自忍耐著這種不適,王斷還是決定繼續前行。
因為在他的眼中,前麵那極為寬敞的海麵上不知道在什麼時候竟也浮現出來了一座小島。
這座小島的出現很是古怪,而且,對王斷來說,那種一直在召喚著他的力量也正是從那小島上傳過來的,這樣的表現讓他沒有辦法放棄這次機會去看看。
好在這一路上並沒有出現任何不對勁的情形,一直等到王斷的腳步踏上那小島之後,四周依舊風平浪靜,看不到任何一點可能會出現的危險。
隻是那種令他越發不喜的感覺卻更為濃重起來。
這小島其實並不算大,就算是一個普通人,繞著這小島走一圈,也不過半個時辰就足夠了,對王斷這種強者來說,意念一掃之下,這小島上的情況也就差不多看在了心裡。
這座小島隻是個普通的海島,隻不過在這海島的正中央,有一座看起來已經經了無數年史的祭壇存在。
那祭壇完全是用一種根本不可能存在在這裡的巨大黑石堆砌而成,沒有人知道這祭壇到底是怎麼建立起來的,隻是在那祭壇之上,有一隻不斷上下浮動的水晶球在閃爍著微微的光芒。
王斷能感覺到,這水晶球恐怕就是這裡的關鍵,可是在那水晶球上,同樣也讓他感覺到了一種無法抑製的嫌惡。
在這裡每耽擱一點時間,對那被封印起來的妖魔來說,恐怕就多了一些掙脫的機會。
王斷也不敢猶豫太久,如果這裡真的是那封印的核心,隻要他去了那祭壇附近,應該就能找到些什麼機會。
一念至此,他也不再猶豫,立刻就朝著祭壇的方向飛奔而去。
很快,那祭壇便出現在他的麵前。
遠遠的看去,那祭壇上漂浮的水晶球還沒有什麼古怪,可真當王斷來到那水晶球的附近時便發現,那水晶球看起來完全就好像是一隻不斷散發著猙獰魔光的眼球。
那祭壇上正有一道力量限製著眼球離開,隻不過相對於那眼球的強大,祭壇上的力量已經明顯薄弱了太多。
如果還得不到補充的話,恐怕用不了多少時間,這眼球必定能夠突破祭壇的封鎖。
這個時候王斷要是還明白不過來那可就搞笑了。
隻是明白歸明白,想要將那眼球重新封印起來,談何容易?
王斷隻是遠遠的站在遠處就能感受到那祭壇上雖然不曾發散出來,卻在不斷波動著的如同沉淵一般的力量。
那根本就不是他現如今能夠擁有的力量,恐怕就算是再加上九龍王,加上那幾個老家夥,他們所有人的力量加在一起,也不過是這股恐怖力量之中的九牛一毛。
王斷的到來顯然也驚動了那祭壇上的眼球,陡然之間,那眼球中爆射出一道漆黑如墨的光華,直接朝著王斷籠罩而來。
霎時間天地變色,就連四周的海域也瘋狂的炸開,隻一瞬間就凝成了一道包裹著海島的衝天巨浪!
在這種隻可能屬於天地的威力之下,王斷根本連一點移動的可能都沒有,直接就被那股力量鎮在了原地。
隻不過還沒等到那能夠在瞬息之間就將王斷抹殺的黑色光華降落在他的身上,那黑石祭壇便微微一顫。
一道璀璨的金芒頓時就從祭壇之上擴散而出。
金芒所過之處,一切力量儘皆平順,就連那滔天巨浪也被強行抹除,好似之前的那一切就是幻覺一般,根本就沒有存在過。
王斷悄然抹了一把冷汗,在這種偉力之下,他不可遏製的感覺到自己竟然是如此的渺小。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