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令南被我當場揭穿,卻並不慌張,似乎早就預備。
“當然能解釋,金蟾嗜血雖然能傷人,卻不會要人命,隻要此山一殘平,又有何憂慮?”
“將山鏟平?再鏟下去,要不了三天,就變成了金蟾吞吐局,傷人奪命,那才是你想要的吧?”
“待到變化成金蟾吞吐之時,此山已經勢小,隻需要幾十台機器一起上,一天之內將山鏟完不就行了?”
“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山隻是其形,此地聚集了二十年的靈氣煞氣,山一移無所遮擋,周家湖心島首當其衝,你和周家有仇,做此手段陷害周家也就罷了,湖心島上周家的傭人、保鏢等等,與你何仇之有?”
“你”
“我什麼我?二十年前,墨飛星設此局,靈煞雙至,也還可原諒,你如今卻想要周家斷門絕戶,我倒是想知道,你和周家,到底有什麼仇恨?”
“我”
“當然是你,墨飛星設局另有內應我知道,拿人錢財,為人做事我可以理解,你此時出現,設計要害周家滿門,若不是有深仇大恨,何故如此?”
“我沒有!你血口噴人!你就是怕周家用了我,不再用你,你會丟了周家這個財神。”
我一聽,頓時放聲大笑了起來,這廝被我用言語逼到了無法狡辯的地步,竟然用這種下三濫的招數潑我臟水。
但偏偏這種臟水,最是難以辯解。
自古以來,不論哪個行業,都一定存在競爭關係,道家也沒能幸免。
真正的道家,服務的主顧,也都是以有錢人為主,畢竟窮人可供不起大額的祈福,而且有些事情,也確實凶險,如果拚了命拿個三百五百的,估計也就沒人繼承這一門了。
但有錢人卻並不多,這個社會貧富差距正在拉大,真正算得上有錢人的,卻越來越少。
所以道門也在搶生意,甚至還因此鬨出過不少醜聞。
如果在之前,黃令南這一盆臟水潑過來,我還真不好辯解。
但現在不同了!
黃令南這話一出口,站在我身後的李三民就冷笑了一聲。
“周家也算財神爺?你是沒見過財神爺吧?”
周二少一愣,這話說的,怎麼連周家的臉也打了呢?剛想說話,卻看見周青竹卻對他輕輕搖頭。
周二少眼力還是有一點的,立即閉嘴!
周家雖然在容城是首富,但容城才多大一點,一個七八流的縣級小城市而已,彆說周家隻是號稱半城了,就算整個容城都是周家的,和金陵孟家也確實沒得比。
這個時候,蘇蘭停好車也走了過來,一見大家氣氛尷尬,立即問起了袁大頭,袁大頭將事情一說,蘇蘭頓時就炸了。
“我男人要跟你搶周家的生意?你算什麼東西?周家又算什麼東西?周家也能叫財神爺?你他媽沒見過錢是不是?”
蘇蘭原本對周青竹就有敵意,這可算逮到機會了,連黃令南加周家一起罵了個痛快。
周二少臉上青一陣白一陣,但一句話不敢說,彆人不認識蘇蘭,他卻是認識的。
周家在蘇蘭的麵前,更算不上什麼!